他若救耗子,倘若又没救的彻底,最后耗子命是保住了,但却成了脑瘫,那么赵天祥就得服侍耗子一辈子,这得是多大的迫害?让一个人一辈子为奴为仆?
而他若不救,或许赔偿是一次性的,但故意杀人的判处也让赵天祥不会有好结局,但赵天祥还有一屋子的大小呢?到那时候又该当如何?
这一来二去的事儿几乎令赵天头皮发麻,本来到李家村他的目的是找出赵天江被迫害的真相,现在倒好,没替人申冤倒还把人推向了悬崖。。。
赵天心底的滋味不好受,俗话说的好,车上山前必有路,可那巍峨的大山,此时的赵天瞧着,只希望那上面能塌下一块巨石将众人困在这里,好让赵天想出法子来才能离开。
可那万万是不可能实现的!
“有烟么?”
在车子驶离那道山前转角的时候,赵天摆了摆脑袋,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有这般离奇的想法,遂打破了车里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苒秋洱望着车师傅递给赵天的烟,那一刻的她有些迷离,她望着赵天好看的侧脸,心里有些迷糊。
“她好像和以前的他不一样了?”
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苒秋洱也说不上来!
………………
与此同时,李家村的红砖平房内,酒香肉浓的香气惹得今夜的黑狗都未外出去村子里偷蛋咬鸡了。。。。
这样的居所,李家村只此一户,那便是村长黄恩赐家。
“滚!你这好吃的畜生!这儿岂是你能呆的地儿?”
“陈瞎子他家鸡窝里的热蛋他不香么?”
“叫你去的晚了连根鸡毛都捞不着!”
………………
黄恩赐今日破天荒的亲自上手,手里盛着一碗鲢鱼汤,用纯正农家菜籽油加酸萝卜熬制而成的,香的那叫一个绝,连他家的黑狗都吐着舌头流了一地的口水。
那黑货自以为往日它帮着黄恩赐龇牙咧嘴过不少人,凶恶程度当有犒赏,多的不说,哪怕是一块半片的也够它享用个大半晚的,可奈何黄恩赐刚一进屋,就踢了它一脚,给它疼的那叫一个龇牙咧嘴,发出一阵滑稽的叫声。
苟文强坐在八仙桌的正东处,瞧着这一幕,乐的合不拢嘴。
“我说老黄啊,这便是你的不是了,我得批评你两句,那黑畜生往日里替你耀武扬威,现下刚刚落子,你这般对待,不得伤了那畜生的心?”
黄恩赐此时将鲫鱼汤放在了苟文强的面前,捂了捂因为盛汤被烫的不行的五指,听到苟文强的话,他边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瓶酒,边脸带坏笑的道:“要不说您是领导呢?真是体察入微,连我家的黑畜生的刚落子您都能瞧的出来,真是厉害的紧呢?”
苟文强听到黄恩赐的话,登时笑的满脸胀红,指着那黑狗的腹部某处,“只要是个男的就瞧得出好吧,又白又红的,比往日里可胀大的不少,指定是憋得噻!”
本来吧,苟文强这一句只是中年人调侃黄段子的笑话,可到了黄恩赐的耳朵里,却是分外扎心,此时的黄恩赐只是默默的低下了头,倒了满杯白干,仰头饮尽。
苟文强似乎也是注意到了什么,脸上的笑,瞬间戛然而止,认真道:“对了,小黄最近如何?今日怎不见他的人?快叫他出来和我们一道儿,我挺喜欢那小子的。”
黄恩赐终于抬起了头,只是此时的他,满脸的苦笑,酒到嘴边,他自嘲的道:“这事儿就不要再提了,往后,兹当我姓黄的没有种!”
苟文强听着黄恩赐的话,眼角闪过一丝厉色,他心想,绝对是上次的事儿出了岔子。
“这姓黄的该是不会将我抖出来吧?”
此时再提旧事时,苟文强心中没底,正暗自盘算,黄恩赐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么一小会儿,黄恩赐已是五杯下肚。
腹中火辣,他的心事还是忍不住吐露出来。
“趁今晚高兴,要不我给您讲一笑话?您也乐呵乐呵?”
苟文强脸上讪笑,心怀鬼胎,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但当黄恩赐讲完笑话,他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黄恩赐娓娓道来,故事一讲完,他就不住的扇自己耳光,每扇自己一耳光黄恩赐嘴中还不住的骂道:“我还要我这脸干啥!我还要我这脸干啥!…………”
那故事更像是在回答苟文强之前打趣黑狗时心中的疑惑!
“我家这黑畜生不是涨奶,是被我儿子糟蹋的。。。。。。”
“近几日,他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黑狗刚下崽,他却抢着挤着喝。”
“四五个狗崽子已经都饿死了!”
“至今,那黑畜生只要一看到他,就跟看到鬼似的!拔腿就跑!”
“你说滑稽不?”
“这黑畜生以前跟我进山打猎,可是连野猪都敢正面刚的角色,在这之前,从来都是它凶别人的,可眼下,一见到他,它就怂的跟个啥一样。。。。”
“从未成想,有那么一天,这黑畜生也知道怕!”
………………
苟文强静静的听着黄恩赐把故事讲完,又等了许久让他自己镇定下来。
恢复平静后,苟文强才道:“他现在人呢?”
“你真的想看?”
听到苟文强的话,黄恩赐再度确认了一下,之后,他才打开了苟文强身后的那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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