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苏月的房间,极度虚弱的郎天惠刚一躺下就沉沉睡去了。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正午。
睁开眼,郎天惠余光扫到自己旁边还蒙头睡着一个人,他顿时心花怒放,美滋滋地侧过身来。
用手隔着被子轻轻地拍一拍那人,苏月就会酥-胸半露地转过身来,娇嗔地捶着他的胸口道:“你坏你坏,你打扰人家睡觉觉。”
他是这么想象的。
想到这,郎天惠心痒难耐地拍了拍身旁之人,没想到那人却呼腾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不快地粗声嘟囔着:“小惠你干啥啊,昨天晚上从赵大人那回来都后半夜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说完又呼腾一下躺了回去。不是别人,正是游天阔。
这次苏月的床上,第一次有两个男人一起在上面睡觉了。郎天惠突然感觉自己肩膀很疼。
闭目躺在床上,郎天惠仔细地回忆昨天晚上和草家兄弟见面的每一个细节,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这时睡梦中的游天阔忽地打了一声响鼾,郎天惠脑海中灵光乍现——是自己的身手太差了。
说太差都是恭维他,他现在就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甚至比普通人还稍嫌羸弱。
郎天惠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想要在五年后成功登基,再挽救夏龙国的命运,这副软塌塌的身子骨显然是做不到的……
当天下午,在九里楼的后院,游天阔被郎天惠缠的焦头烂额。
“小惠啊,不是我不教你游龙拳,主要是这套拳法刚猛至极,必须要从小练起。后天再练的话,恐伤了根基啊!”游天阔扶着额头无奈地说道。
郎天惠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游大哥,我身为祈成帮的元老级人物,又是九里楼的二掌柜,总被人掐着脖子拎来拎去的也不好看吧?”
游天阔索性闭上眼睛,径直从他身边走过,自说自话道:“哎呀,你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我得去荣福赌场看看了。”
郎天惠不禁有些好笑,他觉得游天阔此时应该挽起袖子,点着手表说这句话,才更传神些。
就在这时,苏月温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帮主,不如就让我教他功夫如何?”
游天阔步伐一滞,有些犹豫地回头道:“你们的功夫……”
苏月巧笑嫣然:“放心吧,我只教他招式,不教他功法,如何?”
游天阔此时只想快些摆脱郎天惠的纠缠,只好点头道:“那好,你把握好尺度,只教他招式即可。估计他也是一时兴起,学不了多久便会腻了。”
游天阔不知道的是,后来,他的游龙拳法,还是被郎天惠学去了,但却不是他教的。
临跨出大门之前,游天阔脚步一顿,回头对郎天惠嘱咐道:“小惠,赵大人刚刚传信过来,说已经和郭队长约好了今晚酉时在赵府见面,你同我一起去吧。“
若是从前,有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带着郎天惠的,可自从这次郎天惠重伤醒来,游天阔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总觉得办事的时候带上小惠他才会更加安心。
游天阔走后,郎天惠看着一袭粉裙的苏月,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苏姐姐,咱们此时就开始学功夫吧。”
苏月一荡一荡地坐在秋千上,裙摆也跟着在空中飞舞,“这个不急,首先你要知道,我所练的是麟花门的功法,这九里楼的大掌柜其实就是我的师姐。”
大掌柜?郎天惠这两天一直听人叫自己二掌柜,却从没见过大掌柜是何许人也。想来应该也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吧。
苏月继续道:“鉴于一些不能说的原因,你只能学习我门的基本招式,而不能修习功法,所以也就不需你跪下拜师了,但你这声师父却还是要叫的。”
郎天惠想起来前世一句话,要想学得会,得跟师父睡……呃,好好学。
想到这,他双手作揖,笑道:“苏师父……”
说完他忽然感觉这个称呼怎么怪怪的,听起来就像是在喊来家里修水管的大爷。
不过苏月却没有多想,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树上折下一根柳条道:“麟花剑法,共十三式,每一式都蕴含玄机,每一招都暗藏杀意,你可明白?”
没等郎天惠回答,苏月已抖动着那柳枝在草地上舞了起来。纤细的柳条卷起地上的枯草尘土,发出萧杀的簌簌之声,她周围的土地上瞬时便被击砍出或深或浅的道道沟痕。
郎天惠看得直咂舌,这树枝要是抽在人身上,估计这人不死也得残了。
苏月轻轻喘了口气,“这便是麟花功的第一式,没有功法,你把招式学会便可。”
“嗯,我已经学会了。”
说罢,郎天惠接过了苏月手中的柳枝,照葫芦画瓢地打了一遍麟花剑法第一式,竟然无一丝差错。
只不过没有功法的加持,还顾及着左肩上的伤势,所以他周围只是扬起了些尘土,不似苏月周围地上刀砍斧剁般的触目惊心。
苏月轻掩朱唇,印制不住惊讶之情:“你竟然看我舞过一遍就已学会,而且毫无差错,如此天纵奇才……可惜,是个男儿身。”
郎天惠练得一时兴起,气喘吁吁地双手支撑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喘着粗气,“不如你把十三式所有的招式全都打上一遍,我记住了慢慢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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