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的苏挽特别黏人,心灵似乎也更加脆弱,或许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只是因为不相信,只是害怕受伤,所以用坚硬的外壳来武装自己。
她白天会经常给秦超发短信,秦超若是晚回复,她心里就会胡思乱想。
苏挽:你喜欢我吗?
秦超:喜欢,尼玛。
苏挽:不能升个级吗?
秦超:回去了升级。
苏挽:不,我要你现在升。
秦超:不要脸。
苏挽:那你升还是不升。
秦超:升,呃……
苏挽:什么呀?
秦超:我爱你。
苏挽:真不要脸,谁要你爱呀。
秦超:尼玛。
苏挽:可是我听不到。
秦超:那我回去了当着你的面说。
苏挽:可是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秦超:晚上十一点多。
苏挽:这么晚呀。
秦超:公司加班,没办法。
苏挽:可是我等不了那么晚呀。
秦超:尼玛,那能有多晚。
苏挽:你去外面打电话说给我听,好不好。
秦超:好吧,尼玛,真不要脸。
苏挽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像个兔子一样仰着身子,弹弹腿。
苏挽:哈哈哈哈。
秦超:你tm的怎么长胖了。
苏挽:那还不是因为你儿子。
秦超:乱说,又栽赃给我儿子。
苏挽:来来来,把手拿过来摸摸你儿子。
秦超:我儿子怎么还没长大呢。
苏挽: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
秦超:我喜欢儿子呀,儿子可以传宗接代呢。
苏挽:哈哈哈哈哈哈。
苏挽:你是那头黑猪吗?
秦超:不是,我是人,不是猪。
苏挽:可是它们那样睡觉,我们不正是吗。
秦超:它们是猪,我们是人。
苏挽:可是我想你是猪呀。
秦超:那你是什么?
苏挽:你先说你是不是那头猪。
秦超:那你是不是那头白猪。
苏挽:我不是那头白猪,是那头粉猪。
秦超:你这头粉猪,哈哈哈。
苏挽:那你是不是那头黑猪。
秦超:好吧,我是。
苏挽:你看那头黑猪嘛,它同你是一样的,总喜欢把手放在我的腰上。
秦超:尼玛。
苏挽:啊,我肚子疼,疼得要命。
秦超:怎么了,过来我给你揉揉。
苏挽:我不能动,一动就痛。
秦超:来,我给你揉揉。
苏挽:啊,别动,太痛了,呕……呕,我要吐了,赶紧拿个袋子过来。
秦超:我去拿垃圾桶。
苏挽:呕……呕……呕。
苏挽:赶紧给我拿水,我漱口牙。
秦超:好。
苏挽:把灯打开呀。
秦超:好。
……
自苏挽怀孕以来,秦超在这里的日子多了许多,或许对于苏挽来说,这一切都是正常的,都是应该的,可是这样频繁的加班熬夜以至于白菲菲对老公的工作表示了担忧,而秦超两面夹击的压力总有一天会在导火线出来的时候“砰”的一声爆发。
白菲菲是个贤妻良母,理解丈夫的不容易,更是劝说公公不一定要秦超回老家,于是秦超在苏挽这里才未表露出异常。
白菲菲昨日给秦超打电话,说:两个月的寒假结束了,我们明天要回来了。
秦超心里压抑了,苏挽怀孕,离不开自己,若是白菲菲他们回来了,那自己便不能天天待在她这里了。
苏挽躺在客厅沙发上安静地看书,秦超拿着手机在玄关处看着她,或许秦超在这一刻是珍惜这一幕的,一切的岁月静好。
苏挽见秦超在玄关处盯着自己,笑着问道:你在哪里干嘛,快过来让我靠着。
秦超笑着走过,靠在沙发上,让苏挽靠在自己身上,苏挽看着书,秦超看着苏挽,若是多年前的秦超有如今的沉稳,或许他们也不会分离十年,十年后有秦超的苏挽一点儿没变,还是当初那个粘人的小家伙,可是十年后有苏挽的秦超却变了许多,不似当初那样咋咋呼呼,如当初一样走路都带风,当年一心只想创业,什么都不管不顾,如今在苏挽不知道的背后更是已经有了一个家,一个有老人,有老婆,有孩子的家。
秦超说:我有几天不能来了。
苏挽一听,,立马起身:为什么呀。
秦超:出差,几天就回来了。
苏挽:好吧,但是你得每天给我打电话。
秦超:放心吧,真离不开你这小家伙。
苏挽脱掉袜子,仰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像个兔子一样弹弹腿:哈哈哈哈哈哈。
白菲菲他们回来了,看到屋子里似乎还挺干净,可她不知道,丈夫这些日子并不在家,所以这个家没什么变化甚至可以说是两个月没人住过了。
秦父是个有壮志的人,一心想着要好好拼搏,尽管老了,可是那些成年人、青年人有的雄心他都有,他想去看这个世界更好的地方,他想走遍这个世界的角落,吃好的,喝好的。秦母大抵上也是年龄到了,越发地思念老家,那个土生土长的地方,所以这一次便没有同他们一起回来。
他们回来了,一切似乎又恢复以往的轨迹,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秦超依旧如往昔一样早出晚归。
只是在出门后会给苏挽打电话,叮嘱吃饭,想吃什么让保姆做,想出去玩儿就让保姆陪着。只是在下班后给苏挽打电话,叮嘱她不要劳累,孩子有反应了没,过些日子便可以去看她了。
或许是因为十年前的绝望,以至于苏挽和秦超重逢至今也未想过要和他结婚,甚至一点儿想法也没有冒出来,这大概便是她自由的地方,她没有去思考秦超为什么也没有提起,她无瑕去思考,因为不眷念,不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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