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日了,休息日,吃过早餐后的秦超跟白菲菲说今日与朋友相聚,会晚点儿回来,不用等他。
他把公文包、电脑都背走了,因为他跟苏挽说:一下飞机直接去她那儿,只有这样,才像是忙忙碌碌的样子。
秦超进屋,苏挽从沙发上光着脚过来抱着他的腰,秦超把电脑包和公文包直接放地上,紧紧地抱着她,嘴里不听地说:想死我了,以后可不能再离开了,真是舍不得你这小家伙。
秦超坐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苏挽躺在秦超胸膛,摸着他胸口的地方画圈圈。
苏挽:你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秦超:有呀,非常想。
苏挽:真不要脸,是不是觉得没我很无聊。
秦超:嗯。
苏挽:那你以后就尽量不走那么远了。
秦超:嗯,我也不想走。
苏挽:好吧,那我就允许你想我了。
秦超:尼玛。
秦超开始恢复加班制度了,早出晚归,妻子感到心疼,白菲菲同老家的婆婆通电话,说:秦超有时候都不能回家睡觉,只能深夜在外面找个宾馆。
事情好像都在顺利地进行着,没有什么异常,至少秦超感到安心,他为自己的机智,也希望能一直这样,他或许是真的喜欢苏挽,也或许是爱,他或许没有想过要和苏挽结婚,也或许是他对他俩的未来有了更好的计划。
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忘了苏挽的身份,著名画家,著名古风画家,这是狗仔队的噱头呀。
狗仔队天天盯梢,果不其然,秦超在公园里搂着苏挽的照片被放出来了,一时间各大媒体纷纷转载报道,照片中大着肚子的苏挽多了妇女的韵味,少了高冷的距离感,秦超怀里的苏挽更加美丽,在夕阳的余晖下,加上湖水反射,两岸的绿色点缀,木椅上的那对或夫妻或恋人十分惹人羡慕,当时的苏挽并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有多迷人,多年以后自己再回首那一刻的时候只觉得一切仿佛一场梦一样,虽美丽却遥不可及。
白菲菲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没有太多表情,一切都很平淡,也或许那就是暴风雨来临时的征兆,小孩子的世界是简单的,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在此刻已如浮萍一样漂浮不定,秦父秦母既愤怒可又无能为力,年老的他们在顷刻间仿佛苍老了许多,特别是秦父,曾经高挺的身子,如今在瞬间都是佝偻之状。
白菲菲依旧在忙碌着,从老家赶来的秦母都不敢多说话,客厅里的二老显得坐立不安,时而望望门,时而陪孙子说话,时而看向在厨房里的儿媳妇,无疑,这确是暴风雨来临的预兆。
白菲菲问二老,那个画家是什么人,二老先是沉默许久才如实说到他二人的过往,并坦言道十年过去了,他们都早忘却了,若非出现,秦超是绝对不会去找她的。可怜天下父母心,事关自己的孩子,所有的道理,所有的理解都变成了唯我主义。
在苏挽看来,这都是正常的,不结婚,男欢女爱也是可以的,暴露了,只是把两人之间的承诺放大了,所以她觉得无所谓,没什么不对的,也没什么对的,甚至不能用对不对来衡量,只是单纯地在交往而已。
此情此景对于秦超来说如同芒刺在背,面对镜头,他坦然笑之,搂着苏挽,二人在不经意间的眼光对视在旁人看来是撒狗粮的节奏,可当局者多是清楚的,更何况作为主角的秦超呢。
白菲菲一家在餐桌上,边看电视边吃饭,可没有一个人有食欲,就算有也会变得不想吃,不能吃。客厅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氛,阴森寒冷,连平常的小吃货也被波及。
第一天,秦超没有回去,没有回到那个有孩子,有父母,有妻子的家。
第二天,秦超也没有回去,因为他要陪同苏挽产检。
第三天,秦超还是没有回去,因为苏挽有公告,苏挽想让他陪着。
第四天,秦超依然没有回去,因为苏挽住院了,医生说她很脆弱,应该在多年前流过产。
第五天,秦超陪苏挽去寺庙祈福,为了平安,为了安稳。
第六天,秦超陪苏挽一整天,真正意义上的寸步不离,因为苏挽开始偶尔出现肚子疼。
第七天,秦超回家了,回到那个有父母,有孩子,有妻子的家。
秦超回来的这天晚上,一切好像什么都没有,屋子里安安静静地,大家在各司其职,仿佛这些天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情,白菲菲站在厨房里便说:老公回来了。
白菲菲:吃饭了。
白菲菲:快去洗手。
……
白菲菲越是淡定,父母越是安静,秦超知道他们只是需要一根导火线,可他又觉得自己没有错。
父母和白菲菲的若无其事让原本已经做好被骂的准备的秦超显得有些趣头,可转念一想:自己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这并没有多大的错。于是,所有的不恰当、不合适、不对,到了秦超这里都变成了理所应当。
或许是忍耐,或许是怕激怒秦超,也或许是伤心欲绝,总之,一切都已经成为事实,白菲菲无可奈何,而秦父秦母的担忧也终归是成为了事实。
可白菲菲心里的愤怒,在秦超回来的这诸多沉默中愈加强烈,她以为他会向她坦白,主动向她交代所有的事情,可他没有,他甚至早出晚归如往昔一样,她开始想:他去哪儿呢,是去那边了吗,他们又搂着,然后坐在沙发上,他们还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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