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亮和李晓两名警官,来到了村子里,勘察了现场,拍了照,初步分析认定为石子击伤了骡子的眼睛,造成了骡子的惊吓,导致了高家二伤二亡的局面,又和村子里的老高家本家碰了面,问询了些情况。
老高家在村子里也是有些话语权的,高姓在村子里占了三分之一的人口,再加上姻亲和关系相好的家庭,算是说一不二的家庭,高爷爷和本家老高嫡传的这一支还有些不合,矛盾都好些年了,平时有什么事情,高熙爷爷也不去找那嫡传一脉,赶上了这些事情,内部可以有矛盾,但是遇上大事情,老高家还是不含糊的,一致对外。
高熙爷爷家中,一杆子血亲都在,气氛非常之凝重。
高家长辈高玉厚:“王警官,李警官,欢迎来到寒舍,二位警官,关于这个我那本家兄弟的事情,我们全力以赴,出人出力,不能让我那兄弟惨遭横祸。”
高玉厚:“自古就有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二位,您说是不是这个礼。”
李亮:“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现如今是依法治国,请老爷子把你家儿子高有庆叫出来,我问询下情况。”
高有庆就是那本家的二蛋兄弟,警官问询也是题中应有之意。
高玉厚:“二蛋,来,和警官如实说。”
其实如是说也说不出什么情况,只是当时二蛋也没在现场,是后来听到了玉兰嫂子呼救才到现场的,只是还原了一个当时没在现场之后的过程罢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外的两位警官在范秀芳的陪同下来到了,推门进了病房,刘海和安吉警官来到了秀兰的病床前。
刘海惊奇的发现:“哎吆,嫂子,怎么是您啊。”
秀兰:“哎,海子,怎么是你啊。”
刘海:“嫂子,我转业回来了,最近没时间,正说准备要上家里瞧瞧呢,这是怎么回事呀。您给我说说。”
秀兰:“哎,都是命啊,你切听我说,本来吧今儿个去地里来着,没想到走到半路,骡子突然就惊了,然后就成了这样了。”
刘海:“那是在什么时间来,”
秀兰:“时间是7点左右。”
刘海:“当时是个什么情况,谁在驾车,有目击证人没?”
秀兰:“我家公公在驾车,车上是我和婆婆,当时我儿在骡背上,目击证人就只剩下我和我儿了。”
刘海:“当时马车受惊时的情况可以描述下吗?”
秀兰详细的描述了当时的情况。
刘海:“嫂子,根据我现在的判断来看,这个属于过失杀人,严重的可以判个3~10年,情节轻的,可以判个3年以下。”
刘海:“现在的情况是无法预见的原因导致死亡的,是刑法上的意外事件,当事人不负刑事责任,只是民事赔偿。”
秀兰:“啥意思,就是杀人不偿命呗,只花倆臭钱就没事啦。”
刘海:“嫂子,别着急,我回所里去和另外一拨人合计合计再定,还有一拨人去了现场,不要担心,有什么事,在同等的条件下,我肯定是给咱们说话的,行嘛?”
秀兰:“啊,行,我就拜托了,自从那讨吃货死鬼死了之后,就剩我们孤儿寡母的,现在连公公婆婆也没了,我百年之后可如何向他交待啊。我的命苦啊。”
刘海:“没问题,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做,放心吧。”
刘海:“嫂子,你看笔录也录完了,我回所里吧,你也休息吧。”
回到了所里,众人将案情汇总,然后商定先对修路工人的工头,承包商,和实施爆炸操作的人员进行拘留调查。
乔大,刘喜,二虎和马老六被被关到了看守所,都有些稀里糊涂,迷迷糊糊的,他们对现有的概率学统计是不了解的,所以,在他们的认知里,在怎么被炸,也不可炸到那骡子的眼里。
乔大:“刘喜,你不是说都已经没问题了吗?怎么还会出问题”
刘喜:“你看老板,我们有完善的通道,炸药也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远远的,怎么就焖到骡眼上呢。”
马老六:“乔头,俺们还能出去不?要不你先给俺把上个月的工资给结了,俺好给俺娘,俺娘还等米下锅呢,行嘛?”
刘喜:“乔老大是缺你那点钱的人吗,一边去,等着,就是这会儿给你钱,你也送不回去呀。”
乔大:“应该不是咱的问题,我来的时候,已经让会计给大老板打电话,让他给县政府吹吹风,万事好商量,别他娘的钱没挣着,反到落了一身毛。真他娘的晦气。”
村子里,高熙爷爷家搭起了灵棚,天大地大,死者为大,众人忙碌的开始准备各种各样的事情。村子的死人是相当繁琐的,具体的流程还是在遵循着最古老的夏礼所流传的事死如事生,具体流程步骤:过世倒头纸,打破水,把讯(封殓,出殡,落葬的)日期,上香,丧宴,超度(破狱,大破狱),出殡,落葬,关山,头七,近七,且容一一道来,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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