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去了新城区那边接她的儿子,李建新和严白矾也没闲着。
他们俩一起去了事件发生地调查。
顺便两人也讨论起了案子。
李建新看着案发地已经凝固成黑色的血迹。
“小严,你觉得袁兵的坠亡是意外还是谋杀或者自杀?”
严白矾望了望A栋的整栋楼的后面,自10楼开始全都是装着透明玻璃的阳台,10楼以下都在透明玻璃外装着防盗窗。
他大致估算了一下了A栋建筑物与死者坠落下来的位置的距离,道:“从越高的楼层坠落,落地时距离建筑物的距离就越远,这是物理定律,绝对不会改变。”
“这我知道,然后呢?”
“以前案件的卷宗中有在其他的辖区里出过类似的案子。以那之前的现场经验来说,死者是自杀的话,按照死者家所住楼层来估算,离A栋建筑物的距离应该是两公尺多一点。”
“如果是意外的那估计应该是两公尺左右。”
“如果是谋杀,那就应该接近3公尺或者超过3公尺。之前目击者老人说过死者坠楼时曾大叫。所以肯定不是死后坠楼的。如果被人推下楼,那么杀人凶手肯定在案发现场。”
“那小严,你有什么猜测?”
“我刚刚估算了一下死者掉下来的位置和建筑物之间的距离,差不多在两公尺左右。”
“所以你觉得死者是意外坠落的?”
严白矾没有肯定,只道:“只是根据现场的情况进行合理的推测而已,还不能轻易下结论,还是得检查死者具体从那里坠落下来的?”
“再说,我觉得死者的妻子夏月小姐隐瞒了一些事。”
“哪些事?”李建新道。
严白矾淡淡道:“比如我发现到她斜刘海下藏着的伤了。暗红色的一块,但是颜色不深。可能是她抹了粉底隐藏了一些。”
“我说她脸上怎么抹着厚厚的粉底呢!”李建新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为了遮住伤。”
又问:“小严,你觉得她的伤是怎么造成的?”
“师傅你认为呢?”
“一般情况下,家庭主妇刻意隐瞒的伤几乎都是家暴留下的。”李建新根据以往经验猜测道。
另一头,一起在外吃过午饭的夏月母子,搭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袁瑞很诧异。
又看着从接他放学到现在都在强颜欢笑的夏月,有点心疼:“妈妈,你怎么了?”
夏月勉强弯了弯嘴角,摇摇头,否认道:“没怎么。”
袁瑞看到出租车身边经过的公交车,想到那个人,有些担忧道:“妈妈,我们打车不会有事吧?”
“不会有事。”夏月微微侧着身子,伸出右手摸了摸袁瑞的发顶,安慰道。
“为什么?”袁瑞不解。他可不相信那个人会突发善心。
“因为……”
其实夏月也很矛盾。她虽然觉得袁兵对他们不太好,但也从来没有少他们吃的,穿的。她知道袁瑞不喜欢他的爸爸,可是如今他爸爸没了。他还是会伤心的吧。
夏月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说出来。
她先看了出租车司机一眼,发现人家师傅在专心的开车,没注意他们这边。她这才小声说道。
“小瑞,你…你爸爸今天早上没了。”夏月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袁瑞的情绪。
结果袁瑞听了惊讶了一瞬后只是淡淡道:“哦!”
夏月不解:“小瑞,你刚刚没听清吗?我说你爸爸没了。”
袁瑞平静的看着夏月,很随意的问了一下:“他怎么没的?”
“似乎是从家里的阳台坠落而亡的。”
“意外,谋杀还是自杀?”
还不等夏月回复,他便自我分析道:“以他的性格怎么会自杀,多半是意外或者谋杀。如果是意外的话,估计是老天终于开眼了,它老人家总算想起了垃圾回收。如果是谋杀的话,我一定会把我心爱的玩具奥特曼超人送给那个人,表示我最诚挚的感谢。”
夏月听了这话很诧异:“小瑞,你怎么会这会说呢?他再怎么样也是你的亲生爸爸呀!”
袁瑞见此,暗暗有些后悔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他低着头,撇了撇嘴,闷闷的吐出一句话。
“那…那个人的事是什么情况?”
夏月双眉紧蹙,有点不安:“警方还在调查中。”
夏月带着袁瑞走进小区,还没靠近A栋就远远的看到等在楼下的李建新和严白矾。
她突然停下脚步,袁瑞不解。然后看向自家住的那栋楼,发现楼下面站着两个人,一个人好看的哥哥,一个是发福的大叔。
夏月没停一会儿就继续向那边走去。
“两位警官,你们这是?”
李建新笑着上前,嘴角的酒窝让他更具有亲和力:“夏小姐,打扰了。你丈夫这个案子,我们还需要去你家阳台查看一下。”
“哦…好的。”夏月看见李建新的酒窝愣了一下,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直愣愣的盯着别人的脸看。
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尴尬的拉着袁瑞的手走在李建新他们俩的前面。
夏月在心里腹诽道:之前在刑警队时没注意,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笑起来还有酒窝。太尴尬了,希望他们没有多想才是。
一行人进入电梯,按下了十三楼,便等着电梯上行了。两边的人,各自站在电梯两侧。李建新和严白矾看了一眼电梯里的摄像头,没有说话。
安静的电梯里,袁瑞侧着头看了看自家妈妈红彤彤的脸,又看了看对面淡定如斯的发福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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