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爷,星云镜你可有所耳闻?”
“你这不废话?”我还是没惯着他,我们做阴阳师的要连星云镜都不知道可说不过去了。“你给我八万块,我能给你收回来一摞当毛片看。”
“这不劳您费心了,我网盘里有的是,分你1T2T绰绰有余。说正经事儿,这星云镜的背后图案,被我们智囊团给破解了。据说那画的是个藏宝洞,洞里边搁着凤凰胆。”
“你也知道,我家家主是出了名的收藏家,逮着好东西肯定不能放过啊。这才奉请道上的诸位朋友帮个忙。”
凤凰胆我不知道是什么,单听这个名字,此去也是九死一生。
我把茶水一泼,说什么也不要去了。“我去他NAINAI个哨子的!这肉灵芝我恐怕吃不到了,你让他自己留着,是煲汤还是擦屁股自便。”
这阴阳师不是个高雅行业,说白了从抹人脖子到寻宝探洞都得亲自上手,事后还得按规矩给当事人烧纸立排位,没事耍点旁门左道的小把戏,做得像丧事大主管一样。除了挑大粪以外,全得亲自上手,根本就是个打杂的。因为常年哪黑往哪钻,吸了不少陈年老土,风湿骨病严重。这身体都不太好,寿命也活不长。
外边的人不了解行情,以为我们能与下边沟通,给我们附庸风雅取名阴阳师,为此添了不少神秘色彩。我们也高兴被外界津津乐道,略施小计便能有施法、下蛊的骇人效果。
吴法起身拦在我面前。“爷,你执意要走我也不拦着了,我也不知道上边看上你哪点了。真TM丢份儿,就知道和农村老娘们儿扯淡。”
激将法对我显然没用,不过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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