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别人的生命，来成就自己，是一种什么体验？”月如明第三次问出这个问题。
前面两次都得到的回答，但他并不是很满意，他倒是想看看扬程的回答，又是什么样的。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扬程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双手也开始捏紧，身体也开始处于一个战斗的状态，不管是不是有证据，月如明都不能活着离开武道馆百米的距离。
太近了，杀了会出问题，因为之前死掉的那些，已经让武道监察局注意到他了，如果月如明死在武道馆附近，他的嫌疑更加没法洗干净了，不过……无所谓！反正没有证据的话，他就只是一个嫌疑人而已，而不是所谓的罪犯。
“你懂！”月如明脸色非常很苍白，可是眼神透露出来的，却是杀意！
“战斗开始！”怒喝一声之后，扬程便直接一拳轰向月如明。
先下手为强，打残了月如明再说，如果能够打死那是最好的了。
“嗯？”看到自己的右拳被月如明紧紧捏住，扬程便想出左拳逼迫月如明放开自己。
只是……咔擦的一声！
“啊~”捂着已经断掉的右手，扬程连连后退，最后倒在了地上，然后痛苦的翻滚着。
断了！他三流武者的实力，居然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右手就这么断了？这个少年绝对不止三流武者的实力，而是最少一流，甚至是后天武者的存在，只是……怎么可能？
“杀了这么多人，实力就这么一点吗？”看着倒在地上不断翻滚的扬程，月如明觉得有些可悲。
成为了一个杀人犯，然后坐着恶魔一般的行为，所获得的力量，却仅仅只是这种程度？太弱了！弱的让人难以想象。
“啊~”扬程没有回答月如明，只是一直在惨叫着。
月如明是怎么知道的，扬程不想知道，他只想月如明赶紧离开这里，他输了，他不想再反抗了。
实力的绝对差距，让他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因为哪怕有着那支笔的存在，他这辈子最多也就后天武者而已，而且……要达到那个程度，需要杀掉多少人，他自己都不敢去想。
至于用那支笔杀掉月如明？那是不可能做到的，因为有限制的存在，去其中一个限制，就是不能杀死比自己强大的人，就算你想杀掉比自己强大的存在，那个人也必须是极度虚弱的情况，不然一点机会都没有。
所以！在知道月如明和自己差不多的时候，扬程连武道比斗的规则都不遵循了，就是希望通过偷袭的方式，打残他，然后让他完全开不了口，后面再慢慢弄死他就可以了，只是……
他完全没有想到，仅仅只是一个回合，他就已经输了，而且右手还被打骨折了，如果不是筋和肉连着，估计他的手已经断了。
“找！”看到扬程没办法回答之后，月如明便轻轻的喊了一声。
扬程在惨叫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到了几道黑影从月如明的衣服中窜了出来！
‘那是什么？’扬程刚刚准备想这个问题，右手传来的剧痛，瞬间让他失去了意识。
“垃圾！”看到扬程昏迷过去之后，月如明苍白的脸上充满了讥讽。
还是武者呢，居然连这种疼痛都忍不了，怪不得没有诡秘物品的时候，他连三流武者都不是，在得到诡秘物品杀了这么多人之后，他居然只是三流而已。
天赋差到这种程度，而且还一点也不想努力，毅力什么的完全不够，活该他只是一个濒临倒闭的馆主。
黑影出来之后没两分钟，一个动漫画风的纸人出现在月如明的面前，然后将一支钢笔拿出来出来！
看着仿佛被鲜血染红的钢笔，月如明叹了一口气，然后从纸人手上接过钢笔。
月如明的任务结束之后，众多纸人便化作一张张纸片回到了他的口袋里面。
将钢笔收好之后，游子明便离开了武道馆，丝毫没有理会扬程的意思。
他估计是活不了了，杀了那么多人，月龙国的法律不可能允许他活着，直接死刑是必然情况，谁也救不了他。
“师傅！”月如明刚刚走出来，青年便直接走了上来，然后问候了一声。
“处理好！该是什么罪名，就是什么罪名！”说完这些话之后，月如明没有理会那些学徒，直接坐进了轿车内。
“我们的老师怎么了？”在月如明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人进去了，所以才会在月如明刚刚交代完的时候，便知晓了里面的事情。
“里面发生了什么？”
“老师被打残了，右手都直接断了！”一想到扬程那断掉的右手，说话的少年便一脸惊恐的看着月如明。
实在是太可怕了，进去不到十分钟，一个三流武者就被打残了，而本人却一点痕迹都没有，就仿佛只是进去走了一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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