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怕麻烦,萧恕在教室里有人的时候向来是喊她大名,或者同桌的。
“……”乔卿久看着那半打署名自己的情书,面色僵硬,当即哑火。
前排听墙角的迟辰扭过头插话,“恕哥这不怪别人,毕竟你现在坐的是阿久坐了一年的位子。”
“这样啊。”萧恕捻着信当扇子扇风,慢条斯理环顾整间教室,说道,“这个位子好像本来就是我的?”
迟辰挠挠头,“话虽如此,但毕竟是阿久坐了那么长时间的。”
萧恕看向乔卿久,轻嗤,“同桌你对这位子有感情?要不咱们换一下?”
“那感情好了。”乔卿久接话,萧恕占了中间的位子,直接阻碍了她和应长乐交流。
“可惜了。”萧恕感慨,“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助人为乐,但我可以满足你另一个愿望,帮你读一下他们写给你的情书吗?”
乔卿久睨萧恕,摆手拒绝,“来,大家兄妹一场,你把它们放回去,我们还是好兄妹。”
吃瓜群众迟辰捧着瓜不怕死的又补了句,“什么兄妹?”
迟辰的本意是:你们他妈的难道不是小情侣吗?
没想到乔卿久会意点头,并戏精上身,“大家兄弟一场,你现在给我放回去,兄弟还有得做,否则别怪我割袍断义。”
照理说这个威胁应该非常有震慑力,起码从乔卿久的角度看,是这样觉得的。
结果萧恕同学不以为然,反而抬手直接拆开了第一封的封口。
他没把信纸拿出来,而是往桌上随手一抛,慵懒的靠回椅背上,长腿蹬着桌杠,眼风凛然,冷声问,“割袍断义是个什么意思,麻烦乔卿久你给我解释下。”
“……”,迟辰惊愕。
“……”,乔卿久骇然。
两人谁都没讲话。
萧恕皱眉。
可能是应长乐习惯了这两个活宝,又或许是理科好的“畜生”在某些思维方面相同。
应长乐十分平静的给萧恕解释,“他俩现在的表情意思是,知道你没什么文化,但没想到这么没文化,你以后说话把主语补全了,别让人误会。”
萧恕终于了然,重复道,“乔卿久,为了个匿名送情书的,你就准备要跟我割袍断义?你长能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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