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些电脑没？还有那些桌子，这都是活生生的广告，还有这观众席的票，都是红花花的票子。”
云月明还是有些迷茫，但还是明白了一点：“所以弄了很多场比赛，就是为了赚钱？”
“可以这么说。”牧言析在另一边点头。
接着，云月明又有些不解了：“这不是有现场直播吗？又为什么要花钱来看？”
“你又为什么要来？”牧言析反问一句。
“来看简笺……”云月明下意识回答：“可是照你们这么说，这一场不就比完了吗？”
这不就像是考试，总有那么个名次。
“所以啊，这一场并不公布名次，答卷及格就可以继续参加下一场。”季亦然悠悠道。
“那万一没人及格呢？”说完，又觉得不对：“有简笺在，不可能没人及格。”
牧言析叹息一声，觉得云月明还是太天真。
“他们总有办法让这比赛继续下去。”
云月明扭头瞪着季亦然：“你是说比赛可能会作假？”
季亦然举高双手，怍投降状：“我可没这么说。”还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的无辜。
牧言析觉得辣眼，解释道：“换个标准就可以了。”
“什么标准？”
“这谁知道？”牧言析耸肩。
云月明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捧着豆浆凑到简笺面前，眼中全是星星。
“你肯定是第一名。”
简笺靠在靠背上，黑色的口罩被她拉到下巴上，神色淡淡，闻言抬了抬眼皮子，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称不上是笑，却自信耀眼极了。
“啊！简笺杀我！！”云月明咬着吸管，满眼的花痴。
季亦然和牧言析对视一眼，接着伸手覆在云月明的眼前：“冷静点，周围的人都看过来了。”
云月明去掀他的手，她才不管谁看什么，她只知道，简笺太帅了，简笺太漂亮了。
而这只猪蹄，在挡着她看简笺。
“走开呐！”
季亦然看握着自己手的白皙小手，脸上的表情就僵硬在那一刻。
牧言析没眼看，转头看场下的赛前准备。
简笺撇了一眼，那一眼，充满了鄙视。
季亦然却还是傻愣愣的，一点没把手拿开的意思。
十点，一中
“老大，你来看看，这不是那每天跟你表白的那小姑娘吗？”江南抱着电脑，趁着上课时间，悄悄看直播。
牧亦清兴致不高，眼皮子耸拉着，整张脸看起来清冷又寡淡。
“这个，这个不是买电脑的那不不良少女吗？可惜这比赛不用自己带电脑。”江南一个人在那碎碎念。
“这和不良少女一起走的那个是谁啊？看着有点眼熟。”江南仔细辨认了一下。
刚好现场的镜头给到了一个特写，镜头中的少女戴着黑色口罩，口罩上是一个可爱的兔子头。
似乎是察觉到镜头对着她，漂亮到有些失真的眼睛便抬了起来，清亮冷冽而又桀骜冷漠。
江南楞了一下，呆呆道：“这个是那个成天逃课的不良少女？怎么和在学校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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