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逮捕证明，教授犯法了。”老夏淡淡的说道。
不过看罗婉婷脸色不怎么好，老夏决定岔开话题。
“教授刚才说觉醒需要代价。”
“嗯。”
“他乱说的。”
“什么？”罗婉婷更怒了。在她看来，特事局之所以抓走教授肯定是因为教授把一些秘密告诉了大家的缘故，觉醒者的数量肯定是受到控制的，不然……她没有继续想下去，但是她接受不了有人诋毁教授！
“觉醒不需要任何代价。”
“呵呵~”罗婉婷冷笑，“说的好像你觉醒呢一样。”
老夏到嘴边的一个‘嗯’差点就出来了，千钧一发之际被他忍了下来。
“教授说的燃素海记得吧？”
“哼~当然。物质世界挥发nì量的聚集地。”罗婉婷对自己的知识储备很满意。
“觉醒就是能够沟通燃素海。”
“！！！”罗婉婷眼睛都差点变圆了，“你胡说八道，谁不知道觉醒子后可以沟通外层空间和深层空间！”
“呵呵~”这次换老夏冷笑了，罗婉婷被老夏这个‘呵呵’搞得火气直冒。
老夏没有继续挑战罗婉婷，直接继续说道：“燃素海还有一个说法，它对应表世界，一切浅层意识所形成的的世界。但你应该知道他们并不是一套理论，你还觉得教授说的是对的么？”
罗婉婷撇着嘴角，淡淡的道：“表世界能够赋予人类超凡的力量？你才是胡扯！”
“官方现在用的是燃素海和深层空间的理论，你认为那些大牛们都不如你的教授？”
一句话把罗婉婷怼到了墙上。
实际上老夏挺认同表里世界的说法，不过表里世界理论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就是无法解释燃素海的力量属性，按照表世界是人类浅层意识的集合，它的力量属性应该是精神层面的，而不是燃素海那种纯能量的性质。所以表里世界学说把燃素海孤立出去，然后将里世界假定为异位面创造了晶壁说。
但这又不能解释里世界深度的问题，所以现在比较成熟的就是燃素海和深层空间的设定。
空间说里对诡地的解释是深层空间与真实世界的重叠，所有的诡异怪诞只是深层空间力量泄露造成的投影。
但这套理论依旧有瑕疵，那就是变异动植物和人类觉醒者的力量来源，变异动植物不好说，但老夏知道觉醒确实可以沟通燃素海，反而暂时看不到自身来自深层空间的力量，倒是魂契连接的是深层空间的生物。
总之，各个理论都有自己的悖论，现在还没有一套完全成熟的说法。
学校也有这门课，不过讲得很浅，几种理论都说一说，只是让大家有这个概念。至于再深的也不会多说。
罗婉婷心里有点儿苦闷，自己一个学霸竟然被吊车尾的老夏给怼到墙上还急忙下不来。脑子里不停的思索着觉醒和燃素海到底有什么联系。
教授刚才说燃素海是表世界的一部分啊，也说过一切超凡力量的根源来自里世界。可夏大雨为什么那么笃定觉醒就是沟通燃素海呢？
哦，夏大雨的姐姐就是觉醒者，或者他姐姐没有遵守觉醒者保密协定告诉他了也说不定。
这让罗婉婷很纠结，她主观上愿意相信教授所说的，但是夏大雨的话却有可能是来自觉醒者的自述。啊~好烦啊。
“你又怎么证明觉醒沟通的是燃素海呢？”罗婉婷想试试套老夏的话。
“觉醒者的身体力量就是最好的证明。”老夏淡淡的说道，他看到罗婉婷皱着眉头一副不理解的样子又补充道：“你不会以为里世界什么的会强化觉醒者的身体吧？”
罗婉婷皱着眉头，按照教授所说地狱、天堂山这些地方都在里世界，它们自然都能给觉醒者提供特殊的力量，这理论没毛病啊。
“黑暗nì量和神圣nì量难道不能强化身体么？”罗婉婷盯着老夏看他怎么说。
老夏愕然，好吧，他把这事儿忘了。里世界确实可以提供一些力量给予觉醒者，但那是要交换的，那些地方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可是这和他的说法相悖，老夏得好好想想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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