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老叫我小玥玥呢？这个名字看起来很小的样子。”
玖妖玥试探性的问，虽然她知道这王爷痴痴傻傻。但是她隐约觉得，他肯定和北冥妖玥的娘亲古玥公主有某些联系。除了一般的叔嫂的联系。因为，这莫名的亲近感不是有关系就可以有的。
“是啊是啊，当然小了。小玥玥你忘记了。你是我们七个当中的老小啊。大家都叫你小玥玥，但是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小女子。”
玖妖玥听的云里雾里，断断续续。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小表妹，有什么问我又何妨。五伯现在是个痴傻之人，智力只有五岁。记忆也是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北冥凌轩坐在了闺房靠窗的凳子上，手里拿着上好的女儿红。用上好的红土烧制的白瓷釉。一个上细下宽，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酒瓶。
一边喝着，一边看着窗外。
玖妖玥也看过去，窗外仆人们正在忙碌的打理这院落。来来回回，人人的身影都似曾相识。
“素姨，你带五叔出去玩会儿。”
玖妖玥吩咐着素姨。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自己不问白不问不是。了解北冥府本来也是自己接下来准备要做的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要不，怎么玩死的都不知道。
这么想着。
玖妖玥也走近窗户口，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小表妹要小酌一口吗？”
玖妖玥略带犹豫，随即想到刚才这家伙儿已经吩咐了自己下午不见客。想着也没事。
把自己本来喝茶的小瓷杯一放，朝着北冥凌轩推了推。示意满上。
玖妖玥看着涓涓细流的女儿红留下来，一阵酒香随之袭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呢？像极了百花开放，春天的清新脱俗。又似乎有女儿的清香，有各色各样的美人出现在眼前，翩翩起舞，婀娜多姿。
玖妖玥浅酌一口。
“不错。”
“五叔是北冥府的五王爷–北冥铭易。十六年前的少将军，在战场所向披靡，风流倜傥的北冥家公子。姑苏多少大家闺秀的梦中情人。可惜，一夜之间。三千黑发变白丝，疯了。”
北冥凌轩似乎欲言又止，在那欲言又止的背后。似乎还有恨意，并且。那恨意还带着北冥妖玥。
玖妖玥当作没有发现。示意北冥凌轩继续说下去。
“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就这么疯了十六年。无儿无女，痴痴傻傻的度完余生吧。”
北冥凌轩喝了大大的一口女儿红，那白瓷釉中的酒基本被他一饮而尽。他发青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玖妖玥当作没有看见。
也再次拿起自己的小杯子，再次浅酌一口。
“余生还很长，谁说的准呢。毕竟，我们的五叔那么好。总该会有个好结局。”
莫名的，玖妖玥就说出了这些话。她看不惯别人对那纯洁干净的白发王爷的人生指手画脚。即使是北冥凌轩也不行。她觉得，五叔心里一定藏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否则什么样的刺激才能让一个青春年少，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一夜白头，痴傻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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