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猫在张常家里大眼瞪小眼,猫眼瞪人眼。
张常也不太清楚那猫咪用了什么操作,总之是一阵光一闪,他就回家了。他家里被那群黑西装翻的乱七八糟的,他现在没心思去收拾,事有轻重缓急,他得先搞明白这猫到底什么来头,要是他先出虎口再进狼窝,那乐子就大了。
张常挠了挠头,满脸堆笑:“你好,我叫张常,那什么,就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嗯…怎么称呼?”
“张常大人叫我狸奴就好。”那猫咪的声音清脆明亮,她用后腿挠了挠自己的耳根,眯起一只眼睛,就好像她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猫咪。
“狸奴…您不用叫我大人,您和我又是什么关系?”张常心中稍定。
狸奴眨着一蓝一绿的大眼睛,显得格外可爱。她跳进张常的怀中,用头蹭着张常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张常大人是我的主人啊~”
张常落在狸奴脑袋上的手僵住了,青春期的少年很难不通过这句话联想到什么猫耳女仆和某款爆款galgame。
狸奴又蹭了蹭,示意张常继续摸她的脑袋。“看来大人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呢…”
“之前的事?”张常从善如流,强压下大喊“给我变”的冲动,试探性地问了问。
“人间有规定呢…狸奴暂时不能告诉大人之前的事,要等到回现境狸奴才能把事情全部告诉大人。”
张常挠挠狸奴的下巴,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去现境呢。”
狸奴的呼噜声更响了。
“明天还是后天来着…总之就是这两天…我不道呀!”
这边张常正因为谜语人…谜语猫头疼呢,那边冰道人也遇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胖子正瑟瑟发抖地躲在卧室,看着窗外两个女人踏空对视,整个小区仿佛被这两个女人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冰道人站的那一边还算正常,可是另一个女人站的那边就像是在演鬼片一样,阴风阵阵鬼哭狼嚎,半空中还有狰狞的鬼脸不时出现,端的是一副地狱的好模样。
那女人身穿一袭像是被污血染红的长裙,怀中抱着一个男人的头颅。
如果张常在场,他就能认出来那个头颅是谁。
那分明就是是开了十级美颜的他自己!
“张嫁,收敛一下你的力量,在这么下去,不用我出手,你自己就先被人间压没了一身修为。”冰道人皱眉,她很讨厌鬼道力量的味道。
“不劳冰山主挂念,妾身想要的只是一个说法。”那女人的声音幽幽的,像是从山窟中吹出来的风。
“就算是在人间,你也没有资格跟我讨什么说法。”冰道人虽然半点不惧这个区区中将实力的女疯子,可是毕竟疯子很难对付——特别是张嫁这种能力难缠的女疯子。
冰道人不知道是谁走漏了他对张常出过手的消息,但是想来大概率是她那个“好师姐”把这个疯子引来的。
她到底是想张常死还是想张常活?冰道人实在是不懂她那个师姐到底想要干什么了。张常落到冰道人手里张常尚有一线生机,可万一落到张嫁手里,那张常绝对是十死无生,死不如生。
话不投机半句多,张嫁也不是什么喜欢打架前废话一堆的行者。张嫁和冰道人几乎同时间出手。
在室外,冰道人终于可以使用“更大力”一点的平a了,她抬手向天一指,无数耀眼的光柱就随着若有若无的圣歌从天而降,冰道人的想法是就算不能一击建功,也要先用神圣属性的魔法来“净化空气”。
毕竟她讨厌鬼道的气味。
空气中正在作祟的阴邪力量被冰道人一扫而空。在光柱会聚的正中央,张嫁只是悠悠叹息一声,她怀中的张常头颅(至臻版)睁开了双眼,一道半透明的黑红结界撑起了半面苍穹。
光柱毫无停滞地轰进了那方散发着诡异味道的结界,一只只厉鬼在张嫁身边凝出肉眼可见的形体,冲上去抗住了宛若天罚的魔法。
张嫁召出来的厉鬼在面对神圣魔法的时候,本应应该像遇热之雪一般快速消融,可是张嫁怀里的头颅更明显是个有来头的器具,竟然能无视客观属性克制,它散发出的诡异立场能让恶鬼反过来污染那些圣洁的光柱。眼看那些光柱都要被张嫁化为厉鬼的食料,冰道人轻轻打了个响指,让未被污染的光柱寸寸断裂最后消散。
厉鬼们发出刺耳的“桀桀”笑声,扰得冰道人有些烦闷。她可以用小技能磨死这个中将,但她实在是不太想听这些吵闹的声音。
干脆用点动静大一点的道术吧。
又是一道灰色的人影从冰道人的身后剥离而出,比起上次的“溟道人”,这次的身影显得凝实许多,甚至能隐约看清人影五官的轮廓。
灵能借相:酒道人。
那身影也是身穿道袍长着兔耳,有着一张雌雄莫辨的俊美脸庞,身形纤瘦,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那灰色身影高高举起一只酒杯,似乎是向天地邀约。
于是天地入杯。
一只倒扣的华丽酒杯在瞬间成型,把张嫁和她的厉鬼们扣在其中,所有的鬼哭声都被隔绝在其中。
“既然入杯,何妨一醉?”那身影低吟曼唱,酒杯已经束缚不住这浓浓的酒香,它们从杯内向外逸散,香飘十里。
浮生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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