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梁山顿时感觉一阵头疼，赶紧岔开话题道：“许志明呢？他没事儿吧？”
方婉清一愣，随后一拍脑门儿：“哎呀！差点儿把他给忘了！刚才他想要拦我，被我一巴掌给拍晕了，我去看看。”
说着，方婉清就风风火火地跑回座位去了。
兴许是因为梁山觉醒天赋的事情让她心情大好，也或许是念在同学一场，方婉清难得没有把许志明拎起来再揍一顿的意思，而是认认真真地给这可怜的家伙检查起伤势来。
而直到这个时候，始终处变不惊的杨处长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道：“做过天赋检测了吗？”
梁山摇摇头：“还没有。”
“那等从山城回来，你可以跟我去一趟ICPC，顺便把定级也给你做了。”
梁山稍微犹豫了一下，应道：“那到时候就麻烦杨处长了。”
“小事儿。”杨处长笑了笑道：“对了，还没告诉你，我叫杨怀先，你可以叫我杨大哥，别老是处长处长的，显得生分。”
话虽这么说，但一想到刚才梁山那一声震耳欲聋的“大爷”，杨怀先的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
真到了命悬一刻的时候，这小子那是绝对的生熟不忌啊……
果然，一听这话，梁山就赶紧顺杆子往上爬，连连道：“刚才多亏了杨大哥，不然我和李子豪可就都危险了！要不说能当上ICPC的处长呢！果然是气势非凡，临危不惧！即便是在关键时刻也能以不变应万变！”
杨怀先被梁山这顿马屁拍得有点儿晕，赶紧摆摆手道：“咳咳，过了，过了啊。”
“这么说起来，你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激发天赋？”
梁山心底一突，面色不改，解释道：“我这个天赋在使用的时候有不少限制，所以……”
闻言，杨怀先不禁暗暗皱了皱眉。
说得通。
但总觉得有些奇怪。
“使用之前喊爸爸也是限制之一？”
“没错。”
梁山一脸的理所当然：“杨大哥果然慧眼如炬，明察秋毫！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现了其中奥秘，真乃我辈楷模，实在是让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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