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证明了自己的本事,小双儿在姜河砍下第二个脑袋的时候清醒了过来,不过只清醒了一会儿又开始迷糊,依然还是发烧。即便如此,姜河还是放过了后面三个。
到中午的时候,回海湾的渠夫也赶了回来,带回了他的背包,一颗布洛芬寄托了所有人的希望。
“方老大呢?其他人等何时能到?”
“今日应该能到。方老大,方老大他......”
渠夫吞吞吐吐的样子看得姜河心头一紧,厉声再问了一遍,渠夫小心的瞄了一眼才道:“海湾那里又来了些人,方老大走不开,后续人等是姜屯长带着。”
没定位导航,谁又摸到那里去了?走不开就走不开,有什么好遮掩的?
姜河越想越觉得不对,再看渠夫,差点没把脑袋埋进裤裆里,旁边的田三见姜河一副要暴走的样子,连忙上来问道:“渠兄弟,到底出了甚事?”
海湾那里算是众人老窝,田三问完又有些人关心的围了上来,渠夫只得无奈的一五一十说了起来。
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那一日在海上甩脱了阳离赵序之后,众人发现海湾并安下家,阳赵两个继续打了半天海仗,最终以赵序身死,阳离部惨胜结束。
他们先是回到大岛修整了一天,接着分了一部分人留守,多数人东去登陆探查,留守的等了两天没等到探路的回来,不知岸上情况不敢随便上去,一商量干脆开了船跑路。
到底去哪里这些人也没个谱,便顺着风漂,后来发现方泽他们两船便紧追不舍,下午的时候跟进了海湾,了解情况之后决定也跟着在海湾先安顿。
方泽刚把人粗略安顿下来渠夫就到了,听到小双儿昏迷不醒顿时灵魂出窍,紧急召集人马上船,到了停靠点,却又把人马交给姜成,自己不来了,说的是回去看着新来的。
“先生,不若我回去看看?”
家里头又来了帮人,田三也有些不放心,剩下的都是些老实人,真要出个什么事,这边捞的好处不见得能补回来。
“他们连上岸的胆子都没有,能闹出什么来?”
姜河对此并不担心,不过对于方泽的理由他却不信,一个稳不住性子的,这里这么热闹不想来走一圈怎么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怕挨捶。
人不来姜河暂时也没办法,放了渠夫去歇着,想了片刻还是把祝况找来,叫他带两人再赶十匹马回去接应。
接下来的时间,天气热起来气味难闻,人马都有些受不住,众人便把营帐往西边搬了一段,棺木在傍晚的时候先送了一半过来,封棺之时,众混子人皆戚戚。
天黑了半个时辰左右,姜成率人赶到,“逗比”像风一样的窜进营帐,小主人也恰在这时完全清醒了过来。
“大叔,黄瓜苗没有了。”小丫头第一时间告了方大叔一状。
狗日的我说怎么不敢来见人!看老子回去了怎么收拾你!
丫头醒了,最大的石头落了地,姜河也只在心里骂了方泽两句,摸摸双儿额头好像不怎么烫了,更是心情大好,温柔说道:
“大叔那里还有,回去了再种,以后都不给他吃,跪下来求都不给。”
小双儿轻轻“嗯”了一声,见大叔好像不生气自己偷跑出来,小心思放开,人也精神了许多。
因为怕她随时会醒过来,小米糊糊一直都准备着,说话间小宝已端了进来,喂了几口,其他人等挨个的进来探望,姜河瞧着便出了皮帐来找姜成,仔细问过海湾情况之后又陷入了沉思。
这一沉思下去就跟老僧入定一般,田三,姜成,徐妇三个也不知道怎么了,忐忑的守在旁边不敢打扰,直等了大半个时辰才听他说到:
“姜成,带十人赶回海湾,马匹尽量多带,传话方老大所有人停下一切事务,并领五十人尽快赶来此地,备齐弓弩武器,你留守海湾预备全体搬迁事务。”
搬家?才安定下来又搬?姜成听完不解的问道:“先生这是打算长居此城?那海船如何处理?”
“你暂留守,我考虑妥当之后再行通知。替我带话给方老大,带人尽量带新入伙之人,顺便把石磨带来,还有,保证不捶他。”
姜成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笑出了声,渠夫到时他正好在场,听到双儿姑娘昏迷不醒的消息,方老大的样子可是鲜活得很。
先生既有吩咐,想来已想得差不多了,姜成虽有些怀疑搬来此地会不会更好,不过反正一直都是听先生的,当下不再质疑,叫了徐妇去帮着挑马。
“先生怎的想通了?”等人走了,田三忍不住问了一句。昨晚他在王家土屋外听了王阙那一番话,心里极是认同,无奈姜河没那个意思,只能憋在心里。
“这世间事从来不是一成不变,你军伍出身,应该知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不论战阵抑或是人事,因时事适时而变方得始终。”
姜河绕口的说了一通道理,田三止不住的点头,他心里却只叹了口气。
因为从小的家庭影响,以及后来的人生经历,他一直比较喜欢清静,比较宅。从穿越过来之后,他一直想着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一生,并不想参合什么事。
之所以后来做了这么多,只不过因为相处久了,他觉得自己跟船上这些人是一起的,大家遭遇差不多,才想着找个大点的地方安居,想着找女人让他们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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