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总惦记着我的金条...”
“你不是说是留给我取媳妇的么?现在不是在去媳妇的路上么?应该拿出来用了。”
羊胡子老头顿时无语。
...
于是乎,这位被尊称为公输先生的羊胡子老头和被他忽悠来的便宜徒弟齐向楚一起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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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国,中原,巫山。
一位羊皮袄的老者,席地坐在一处湖旁钓鱼,他抬头望向那南方,微微一笑。
“师兄,终于等到你了。师弟我整天钓鱼,实在无聊得很啊!”老者笑着摇摇头,然后收回目光,接着便看到鱼线动了动,他立即哈哈一笑,“好好,鱼儿上钩了。”
说着,他轻轻把鱼杆甩起来,把鱼线扯过来,顿时眉开眼笑,“好好,是一跳红鲤,今晚可以做红烧鲤鱼。”
不过,随即他又皱了皱眉,“好像,还得去个地方,找个人...”他想了想,又笑了起来,“不远不远,能赶回来吃晚饭。”
说着,老者便把红鲤鱼摘了钩,扔进了旁边的木桶里。
老者站起身,又抬头看向南方,轻轻一笑,“师兄你既然选了人,那么,现在就轮到师弟我了。”
老者收回目光,尔后又望往向那东北方向,淡然一笑,“还是现在动身,要是鲤鱼死了,那就不好吃了。”
话毕,老者身形一动,便消失不见,身形再次显现之时,已经出现在千里之外的一家宅院之中。
而在宅院的一座凉亭之中,一位黑裙女子,正低头独子下着棋。
“黑棋输了。”老者忽然出现在黑裙女子面前,看了一眼棋盘,轻笑道。
黑裙女子微微抬头,看向这位突然出现的老者,神色平静,她淡然一笑:“老先生何出此言?”
老者在女子对面坐了下来,轻笑道:“失了先机。”
黑裙女子轻轻一笑,摇头道:“可是先生忘了,我是整盘棋的执子之人,谁输谁赢,都是我一念之间。”
老者猛的一拍脑袋,哈哈笑道:“对对对,老夫忘了这岔了。”
黑裙女子淡淡一笑,一子落下,顿时,黑棋的颓势瞬间分崩离析,她微微抬头看向老者,轻声道:“老先生,谢家式微,怕是当不起先生厚爱。”
老者哈哈一笑,然后才平缓说道:“无妨,老夫看重的不是谢家,而是看重谢文姬姑娘你。”
黑裙女子双眼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老者笑道:“老夫这次前来,是想问一下谢姑娘想不想下一场以整个天下为棋盘的大棋。”
黑裙女子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老者摆摆手,“无妨,老夫可以等,三天后,老夫再来确认。再见了,谢姑娘。”
说罢,老者身形一闪,再次显现时,又出现在了千里之外的湖边,刚停下,他便吐出了一口血...
老者抹了抹嘴角,淡然一笑,“有些装逼过头了。”
老者名叫曹匡。
年少时,与师兄,被师傅派到天下十国各自行走,只是,走着走着,师兄没了,似乎败在了一个“情”字。
老者拎着木桶向不远处的草屋走去,却在进屋时,再次眺望南方,神色黯然。
“都说谋略武功最杀人,但是,都比不过一个情字,它才是最杀人的。”
曹匡摇头苦笑,便转身入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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