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派你们来的。你们跟谁接头。”
草坪上最后一个活着的黑衣人保持着沉默。
“现在就还剩，你和你二哥。你二哥在屋子里面。如果你先说，我就放了你，杀了你二哥。如果你不说，我就杀了你，折磨你二哥去。你好好想想。”
“别听他们的，他们会把我们都杀了。”屋里的那位二哥听到后，大声喊道。
那个黑衣人似乎和犹豫，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罗津莀抬起枪，慢慢指向他。
“我说，我说，……”
“嗯。这样才对。”罗津莀放下枪口，对他说道：“你可想好，敷衍我的，只会跟刚才那个一样的下场。”
“我们经常接周家的脏活，是周家派人来联系我们的。周家那边有人负责给我们提供消息。但是我们不直接接触他们，有一个专门负责传递消息的小子。”
“他叫什么？在哪里能找到他。”
“他外号地老鼠，在城外的码头能找到他。”
“你们兄弟一共几个？”
“一共十个。”
“你们从哪里过来？”
“从城外北面的青龙山过来。”
“去把那个二哥，从屋子里面拎过来。”
说完，有两个年轻人进了正屋的房间，把那个躺在地上呻吟的二哥给拖到了院子里面。
“他是你二哥吗？”
“是的。”
“你们大哥呢？”
“死了。”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过来报仇？”
“是的。”
“上次也是周家派人指使你们干的么？”
“是。”
“也是地老鼠通知的你们？”
“是。”
“这次如果成功了，周家会派人接你们出城么？”
“是。”
“现在接应的人在哪里？”
“在城北面，有马车，可以连夜出城。”
“带队的人是谁？”
“地老鼠。”
“马车在哪个位置？”
“在城北面通往城门的一条侧道上。”
罗津莀拉过盖虎，低声说道：“安排几个人过去把地老鼠和马车都弄回来。出门后一定要小心。”
“如果说的是实话，我可以放过你。不过你要忍耐一下。我先跟你二哥说说话。”
“你自称二哥？”
那二哥看着罗津莀呻吟，就是不说话。
“他是你第几位兄弟？”
那二哥还是不说话。
“你这是要顽抗到底咯？”
“好吧，那我成全你。”说完，一枪就送这位二哥去见阎王了。旁边的那个黑衣人，吓了一跳。
回过头，罗津莀跟这个黑衣人说道：“你看我表达诚意了吧。你说了，你二哥就得死。这样，你回去后，也不用担心被其他兄弟追杀了。”
等了好一会，有一个人被拖着进了宅院。口里堵着袜子，腿已经被打断了，人已经奄奄一息。两个小伙把人往院子中间的地上一扔，然后左右手分别被拉开，让他面对罗津莀。
“你是地老鼠？”
那个奄奄一息的人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他。就又闭上了眼睛。
“你边上，可都是死去的人。能活着的，要说实话。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地老鼠？”
地老鼠似乎听懂了，点点头。
“你给周家码头那个汉子干活？”
地老鼠继续点点头。
“你认识我吗？”
地老鼠还是点点头。
拔掉地老鼠嘴中的袜子，罗津莀问道：“那你说说我是谁。”
地老鼠奄奄一息地答道：“你是盖家村的人。”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们今晚怎么出城？可有出城的文书？”
地老鼠点点头。
“搜出来。”指示了一下身边的年轻人。
搜了搜地老鼠的身，就找出了出城的文书。看了一眼后，问道：“怎么出城？”
“藏到马车的隔舱里面。”
“好，我就喜欢诚实的人。我们今晚就送你俩出城。”
说完罗津莀对着活着的两人一人一枪：“可惜，我们只能送死人出城。”
罗津莀对盖虎说道：“把这些尸体都塞到马车里面，连夜出城。到了城外，找个偏僻的地方，连尸体带马车一起烧掉。”
“好的，公子。”
盖虎赶紧安排人手开始干活，拿了出城的文书就离开了。
“留下的人，打扫院子，把血迹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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