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打断他们的谈话说。她似乎也吃了一惊,赶忙转过脸冲着我,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亲切极了的笑容,这看起来真是好笑极了。
“也许,”我说,“也许我有权知道你们说的是否与我有关。”
“呃……不。”她眯着眼睛,睫毛膏眯成了一条缝。微微的弓着身子,象是在应付一个小孩子。“我只是在问你的副教授一些问题。”
“但是,如果这些问题与我有关,我想,我有权知道。”结果我说的真象一个小孩子了。
她收起那幅虚伪的表情,直起腰,看了看副教授。他轻蔑的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我在问他,你平时的反应也是这样的吗?”她又弯下腰,象变脸一样攒起一脸的笑纹,冲着我。我真希望她没这么费事,这简直就在侮辱她自己的智商,我都不忍心告诉她。
我点点头,“那么,他是怎么说的呢?如果我可以问的话。”和她对话,我的智商都降低了。
“当然了。”她笑道,“他说他并不知情。”她皱了一下眉,“他说他不是你的直接教授。”
“对。”我说,“我还有一个教授。”
“哦。”她转过头问副教授,“我可以和他谈谈吗?”
他轻蔑的抬了抬眉毛,回了句荷兰语。他们又在耍花招了,我不知道他们还打算密谋什么。
“如果你不介意。”我再次打断他们,“如果你们不介意,我想也许我们可以用英语谈话,这样我们都可以更好的交流。”
他们俩相互看了一下,好像这个提议很幼稚,她又眯起眼睛,自以为是的冲我亲热到,“当然了!你不会说荷兰语是吗?”
“是的。”我表现得很谨慎。
副教授站在一旁不屑一顾的看着我笑。
“那么你想说什么语呢?”她说。
“英语。当然了。”
“是的是的,当然了。这是世界通用的语言对吧?我们总不能说中文,是吧?”她看着副教授夸张的笑起来。他陪着她冷笑了两下,而我都懒得搭理她。
“好了。”她突然收敛起来,吓了我一跳,她坐直身子,很认真似的问,“你能告诉我你的教授是谁吗?”
“xx.”我看了一眼副教授,他看起来又疲倦又无聊,好像在看一场无聊的鬼把戏一样,带着嘲讽的看着我。
“那我能和他聊聊吗?”她又装出那副让人作呕的样子。
“不,我恐怕不能。”我不知道他们打算做什么,把老教授拉下水?
“为什么?”她问。
“因为他已经退休了,人不在荷兰。”
“但是我想我们可以安排。”副教授终于开口了,他就象是嗅到了什么线索的猎狗一样,突然变得灵敏起来。
“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我说,“他平时的工作很忙。我不想为了这么一点小事给他添麻烦。”
“不不不不。”副教授头摇的象拨浪鼓一样,“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好添麻烦的。我可以给你们安排。”
“好的。我会和他联系的。”那个女人立即拍了板。这个虚伪的女人。显然,她不是站在中立的立场上的。
于是我默不作声,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他们商量好时间,那女人又转向我,笑容可掬的问,“你觉得最近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你是指哪方面?”
“呃……任何方面。”
“任何方面?”我说,“呃……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不能先把事情说穿,这是他们的圈套。他们会把我送到疯人院去的。我不能让他们抓到我的小辫子。
“你有没有听到过一些奇怪的声响?”
“奇怪的声响?”
“比如像有人在和你说话?”
“像你这样?”
“不,像不存在的声响?”
“不,没有。”
“不,你有!”副教授插进话来。“如果你没有问题,你为什么要在我门上画哭脸?”
“哭脸?!”那女人故意显得很惊讶,“什么样的哭脸?”
“哭泣的脸。”副教授说,他俩一唱一和的在我面前演戏。
“哭泣的脸?!”那女人惊讶万分的望着我,好像谁办了什么非常严重的错误。“你为什么要画这个在门上?”
“我没有画哭脸。”
“不,你画了!”副教授立马就急了。“我们还得在这个问题上…”
“不,我没画,我画的是流着眼泪的脸。”他们可真会给我的画起名字。
“哭脸。”副教授坚持他的名字。
“让我们暂且叫他哭脸,好吗?”那女人打圆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不知道。”我耸耸肩。
“你不能说不知道。”副教授显得很累很生气。那你要我怎么说?我总不能说是因为你们用摄像头拍我吧?你们这样装模作样要到什么时候?你们都快要把我逼疯了,你们这群糊涂虫!我说的已经够多的了。你们还要我怎么说?我真是有口难辩呀。
“是的。”那女人打偏场,“你不能说你不知道。”
“那我应该怎么说?”我一脸清白无辜的样子看着她。
“你总得有个原因,为什么你要在门上画哭泣的脸呢?这很过分,这是不能容忍的,大家都非常讨厌这样,这非常不好!”
“这非常不好?”我心想,我只是在你们的门上画了几笔而已,可是你们在我的家里都做了什么?
“非常非常的不好。”她努着嘴,摇着头,开始训起孩子来了,“今天早上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我非常的震惊,这真的是太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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