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那种努力想完成自己所无法完成的事,为此用尽力气而倒下的人。
——《一吻定情》
在这样工作两个月后,晨昱的身体终于吃不消了。
一天早上,晨昱刚刚起床,就觉得腹部疼痛,以为只是肚子疼,便没有在意,没想到,刚一出门便晕倒在了门口。幸亏被室友王文雪及时发现,把她送到了医院。
到达医院,医生说是急性阑尾炎,需要紧急手术。
王文雪急急忙忙地签了字,交了款,忙完才想起来给陈逸斐打电话,说了晨昱的情况。
陈逸斐赶紧赶了过来,守在手术室门口,直到手术结束。
晨昱睁开眼睛,看见坐在床边的陈逸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想起自己晕倒的事,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医院。
陈逸斐发现晨昱已经醒了,赶紧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晨昱赶紧摇摇头,说:“我没事,可能就是没休息好吧,真是麻烦你了。”
晨昱本想多挣一些钱,缓解一下经济压力,这才找兼职,没想到,最后自己进了医院,虽说阑尾手术不是什么大手术,但也花了不少钱,这两个月的辛苦算是白费了。
陈逸斐笑晨昱掉到了钱眼里,晨昱不以为然,说:“能这么说话的人,都是不缺钱的人。想当年我也没有钱的概念,但现在生活所迫,也没有办法。”
“好好休养一个月,回头我负责给你找一份靠谱的兼职。”陈逸斐含笑望着晨昱,满脸宠溺。
“真的吗,太好了。感谢的话就省了,反正我已经欠了你很多,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陈逸斐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三朵玫瑰,笑道:“虽然说做好事应该不求回报,但是好事做多了,总觉得不太平衡,为了我以后见义勇为的积极性不受打击,你是不是也该大度地奖励我一番呀。”
晨昱住的是两人间的病房,她紧张地向旁边张望,一副做贼的样子:“你……你想要什么样的回报?先说好,我……我现在没有钱,也没法请你出去吃大餐……”
陈逸斐身体往前倾,晨昱僵硬地往后靠,直到不能再后退,还好陈逸斐在距离她十厘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压低声音,低沉地说:“既然你也说了,别的方式都不太可能,那不如……”
晨昱伸食指,堵在陈逸斐的嘴上,笑道:“哪有人主动索要回报的,显得人品不太高尚,你说是不是。这句话应该由我来开口,这位聪明的帅哥,本姑娘我看上你了,虽然本姑娘笨是笨了点儿,穷是穷了点儿,不过,还算年轻美貌,要不,你就委屈委屈以身相许吧?”
陈逸斐被晨昱的话吓得目瞪口呆,伸手在自己脸上捏了一把,顿时疼得直咧嘴。
晨昱看到陈逸斐的样子,笑道:“吓傻了,那就当我没说……”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轻轻一吻,浅尝辄止。
那一瞬间,晨昱呆了,仿佛感官都失去了知觉,时间都停顿了。
晨昱猛然推开陈逸斐,扯过被子将头蒙上,她要冷静冷静。
陈逸斐以为晨昱是害羞,也没有在意,微微一笑,出去帮她打饭去了。当他端着香喷喷的莲藕淮山排骨汤走进了病房,晨昱还蒙在被子里当鸵鸟。
陈逸斐将被子拽下来,笑道:“傻瓜,坐起来吃饭了。”
晨昱皱眉,叹道:“那个……陈师兄,我要收回刚才说的话……”
陈逸斐将特意在附近饭店点的饭菜放在桌上,拿出小碗,帮晨昱盛汤,头也没有抬地问:“什么话要收回?”
“就是……以身相许的话……”
盛饭的手骤然停下,陈逸斐抬头凝视着晨昱:“收回去,为……为什么?”
晨昱轻叹一声,耷拉着脑袋,沮丧地说:“书上说初吻是很美好的,可是……可是我除了心跳之外,居然没有别的感觉……甚至连回忆也回忆不起来了,我想……也许是没有……没有感觉,不太……适合吧?”
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陈逸斐长出一口气,哈哈大笑。
晨昱不解,低着头弱弱地表示着不满:“我……我说的都是心里话,这有什么可笑的……”
话未说完,脸就被人捧了过来,晨昱来不及反应,两片薄薄的唇吻了下来,随之而来的一片炙热将晨昱包裹……
良久,“重获自由”的晨昱缓缓吐出一句话:“我们这是不是也算一吻定情?”
世间有种人,他们不按常理出牌。与他们在一起,无论你之前做好了怎样的打算,他们都能让人措手不及。正所谓世上最难搞定的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晨昱恰恰就是其中之一。
陈逸斐没有想到晨昱会在接吻之后问出这样一句话,便按照字面的意思,点点头,微笑道:“算是吧。”
晨昱端起桌子上的骨头汤,用汤匙挖起来一勺,放到唇边轻轻地吹了吹,缓缓喝下,赞道:“不错,这次总算有些盐味了。”
陈逸斐笑道:“我听说病人和产妇不易吃得太咸,所以让他们不要放盐,既然你不喜欢,那就放些好了,不过,还得比平时的量少些。”
晨昱冷哼了一声,说:“我是产妇吗?”顿时,陈逸斐哑口无言,不料她话锋一转,“这么说你就是那个又帅又酷的天才少年直树,而我就是那个其貌不扬、又傻又笨的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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