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任揪着她的领子,难以控制地摇着她泄愤,愤怒地撒开了手,徐如歌呆看着变化的景象,任自己无力躺在床上。
一句话也没说。
她成了主动的植物人,逃避思索,放空了脑子来盛放悲伤。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是她……
“你不比谁都清楚吗?你明明知道没结果,还让自己装傻,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你装傻没人摇醒你,可你不该不拿你的命当命,你果然……和你爸一样自私!”
他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就后悔了,可是他气晕了头,根本没控制住自己。
“我爸?”徐如歌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一团火憋在胸口想发泄,可嘲讽无法满足她了,一字一句杀伤力如果够大,她早就被自己折磨死了。
她牵动了一下嘴角,讽刺地大笑起来,明明是笑着,却比哭还痛苦,她都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情绪,如何抒发自我了。
眼泪又留下来的时候,她把头转向窗外,让眼泪藏进枕头里。
她知道没意义,她只是和自己有个约定,眼泪流干就不去找了,那时候小溪就流到他们身边了,就像是她知道固体介质传播声音的速度更快,可这埋葬他们的地,不是她的,溪是她的。
多简单的道理,只有她懂。
徐如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睡去的,哥,我已经无暇自救,也忘了我们其实只差了几秒出生,我们原是一般大。
她越来越嗜睡,没有精神,心里明白这不正常,莫非吃了什么安眠的药,或者真的是撞头的后遗症,可她无能为力,闹绝食吗?以死相逼吗?她不再闹腾了,开始一句话也不说,醒了也闭着眼,偶尔看着病房里的某一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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