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琥忍不住了,走过去,伸手就要揪张燕铎的衣领,张燕铎突然抬起眼帘,问:“你要主动帮我解衣服吗?”
这句话四两拨千斤,成功地让关琥将手缩了回去,谁知张燕铎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向他微笑说:“还是你喜欢我帮你脱?”
“张燕铎我告诉你,如果你再口不择……”
一只手及时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巴,关琥被张燕铎愈加暧昧的动作搞糊涂了,首先的反应就是握拳出击,却见张燕铎竖起食指,在嘴上比了个嘘的手势,又大声说:“还不快脱,我不喜欢磨磨蹭蹭的人。”
他边说边向关琥使眼色让他配合,事到如今,关琥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但他极端地不想配合,正磨蹭着,小腿肚传来疼痛,张燕铎直接踢到了他腿上,他吃痛,不得不敷衍道:“知道了,这就脱。”
张燕铎满意地向他点点头,然后放开他,在房间里迅速寻找起来,那动作模式简直跟昨天如出一辙,关琥翻了个白眼,正要笑他太小心了,忽然看到他冲自己打了个手势。
抱着好奇心,关琥走了过去,张燕铎突然抓住他的衣领往外一扯,说:“脱得这么慢,还是让我来吧。”
刺啦一声,看着被撕开的衬衣,关琥欲哭无泪,就在他以为自己再次被狐狸骗了的时候,就见张燕铎放在床下的手伸出来,手里赫然拿着一个黑色窃听器!
关琥傻眼了,吃惊地看向张燕铎,张燕铎嘴角勾起,冲他一笑,看着那微笑,关琥毛骨悚然。
有人要倒霉了……
张燕铎拿着窃听器走去窗边,不知他用什么东西划过玻璃,刺耳的声音传出,关琥急忙捂住耳朵,想象着在对面搞窃听的人因为震鸣而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由得为他们哀悼了三秒钟。
张燕铎将窃听器捏碎,打开窗,丢了出去,再关上窗时,表情已经阴沉了下来。
关琥也被他带动着,本能地弯腰检查墙角、桌后跟床底,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一种直觉。”张燕铎坐回床边,一脸平静地说:“以前在岛上时刻都处于被监视的状态,所以对这些东西比较敏感。”
“是刚才那两人做的?”
“不是,还没人可以在我的眼皮底下动手脚,不过不排除是他们趁我们不在时做的,所以他们才会心虚,一看到我们回来,就特意跑过来嘘寒问暖。”
“你总是这样怀疑别人的好心吗?”
“假如是招待所的人做的,为什么前一晚不放窃听器,却在出了人命案后我们提高警觉的时候放窃听器?”
关琥觉得张燕铎说得有点偏激,但又找不到理由去反驳,张燕铎看他这样子,提醒道:“小心夏颖雪。”
“她是有点缠人,不过小女孩嘛,娇生惯养,有点任性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不是说这个,而是吴钩不喜欢她。”
“你该说除了越光,吴钩还喜欢谁?还是你自己不喜欢她……”
笨蛋弟弟根本没听懂他的话——他跟吴钩都属于直觉动物,喜恶都很直接,尤其是吴钩,吴钩处于自闭状态,他可以把讨厌之情表现得这么明显,那就证明了夏颖雪需要提防,那个女孩绝对不像看上去那么单纯。
大概是注意到张燕铎的脸色不善,关琥聪明地换了话题,他把录影声音调大,看着播放的画面,问:“房间应该再没有窃听器了吧?”
张燕铎点头。
“那我们来交流下心得吧,在我跟李应龙审问犯人的时候,你去做什么坏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张燕铎?你不闹出点事来,我就跟你姓。”
“你本来就跟我姓。”
张燕铎将从高海生家里私拿出来的书跟铜钱放到关琥面前。
看到‘赃物’,关琥翻了个白眼,不过想到说了也是白说,他只好选择略过,拿起铜钱正反翻看着,问:“这铜钱是怎么回事?”
张燕铎将他今天从小店老板娘那里打听到的情报以及跟李云竹的对话简单说了一遍。
听完后,关琥马上问:“我们现在正在全力追查李连锁跟昨晚的人命案,为什么你要去查高海生?高海生的尸体都烧没了,就算有问题,也查不到什么吧?”
“新案子由你负责,我做其他的就行了,”张燕铎平静地说:“尸体烧了,他的身分却烧不掉。”
“身分?”
“假如高海生在这里没有男女朋友或特殊原因的话,那他为什么要特意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所以我怀疑他来盘龙乡跟太岁有着密切关系。”
“你不会是说他死而复生,化为太岁杀人吧?”
张燕铎瞥了关琥一眼,“你志异小说看多了。”
哥哥不高兴了,关琥举手投降,他整了整被撕碎的衣领,正色道:“你怀疑有人用烧东西祭奠他的借口,把他的一些重要物品包括书籍都烧掉了?他会在书里放什么秘密吗?”
“书籍本身不重要,我猜想有人担心我们从那些书里发现蛛丝马迹,才会烧掉。”
“也就是说高海生的死跟李方顺的死还有李连锁的发疯,甚至半年前李云竹家爆炸的事情都有关联?”
“还有何仲生的死。”
张燕铎说:“我没找到李连锁一案的所有刑侦报告,不过这不重要,就算找到,应该也是做过手脚的,今天在所里你看了那些审问笔录,有发现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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