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远了,话说这蛣汁用来烧烤是很不错的。
“这叫什么?”我指着那瓶“蛣汁”问青瓷。
“是味油。”青瓷的眉眼中明显带着笑意。
晚上我又见到了秦离。
昨天晚上秦离没来,我还以为他终于不爱听童话了,准备改成看戏,没想到……
“秦大宫主,您今个儿还要听童话吗?”
“可以。”
秦离微笑地回答。我撇撇嘴,真不想理这个男人。我可不认为秦离是童心未泯,他可以那样对云若,哪里还有什么童心可言。
“今天换个故事,不讲童话了。”我嘿嘿直笑,不论秦离有没有感受到我的恶意,我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说下去,“我们今天讲爱情故事。以前有一个很厉害的文人叫穷吆,她写了很多凄美的爱情故事,其中有一部叫做《还猪公主》,故事发生在一个叫做‘清’的朝代里……”
我开始对秦离大侃某只没大脑的小鸟的皇宫奇遇记,我心存恶意,兴致特别高涨,讲得极为投入,说到搞笑的时候手舞足蹈,说到煽情的时候情深意重,将福大少和某花之间肉麻的情话模仿得淋漓尽致,时而作西子捧心泫然欲泣,时而郎情妾意绵绵不绝,整个故事被我说的栩栩如生,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能将那裹脚布一般的台词记得如此清楚。
当我说到五哥哥对某鸟诉衷肠的一幕时,秦离终于忍无可忍将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掷,整张脸比那锅底还黑,表情好像是吃了便便一样臭,那声音明显是强压着怒气地在颤抖:“够了!不要再讲!”
我一脸委屈:“这第一部都还没有讲完呢,一共有三部呢……”
秦离的脸色告诉了我一个真理:没有最黑,只有更黑。锅底算什么,夜幕才是最伟大的黑!无限的黑,深沉的黑,黑得发亮,黑得能装小星星!
嘿嘿,让你听红楼梦那是反人类罪,这种逆天的事情我才不要做,恶心死你才是王道!穷吆算什么,讲完了穷吆还有清穿,讲完清穿还有小白,讲完小白还有侧妃,讲完侧妃……你还没死?那估计我要先被自己恶心死。
考虑到秦离的耐受力,我有点郁闷了。
秦离的脸色缓和一些了,也有力气开口了:“听说你要烧烤?”
“是呀!”说到这个我就来劲了,“你也来吃不?绝对好吃噢!”
秦离问:“什么时候?”
我掐指算算:“嗯,三天后,下午,就在院子里。”
“哦。”秦离应得不置可否高深莫测,顿了顿,又问,“你去云若那里了?”
“是!”我回答得斩钉截铁,“你竟然那么对他,真过分!”
“呵呵,”秦离冷笑,“我怎么对他了?”
我愤然道:“你居然在药里面放硝石,那会吃死人的!”
秦离哑然:“谁告诉你硝石会吃死人的?硝石大温无毒,你不懂医术不要乱说!”
“我、我怎么不懂?”我挺了胸膛大声反驳,突然想起我懂的好像是西医,还是外科,一时底气不足,却还是嘴硬道,“我知道你们爱练什么仙丹,都是用硝石炼的,最后还不是都吃死人了?!”
秦离冷笑,用看白痴的目光看我,我终究敌不过他的眼刀子,脸颊红了红,别过头去,算是认输了。
其实……嗯,我对中医真的不了解。那玩意儿很玄,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不太能理解其中奥妙,我就是那种中文说得很流,中国史也背得头头是道,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外国人的“香蕉”,第一次听说的时候总觉得有点像巫术。
注:Worcester Shire Sauce翻译过来应该是(口急)汁,(口急)——念jie,第一声。这个字鲜网显示不出来,所以我用“蛣”这个字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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