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什么顽疾，要怎么改动？不是我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龙哥拍了拍胸脯，说道：“我这夜总会，每过半年，都要不大不小的重新装修一次，你不知道，现在这行竞争实在激烈，只要别人有的，你没有，客人很快就会转移到别处去，和婊子一样的无情。只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说姓梁的那个贱人走，也是一件好事？”
“从短期来看，她们的走，的确会给生意带来些影响，这个不可否认。”张子歌点点头，说道：“只不过凡事有利就有弊，她们走了，重新洗牌，却更能让我重新的为夜总会进行理念设计。”
“龙哥，你可知道，这夜总会种娱乐场所，向来都是国家不鼓励，也不投资的项目，但是酒吧夜店经济，目前，却成为了文化娱乐业的主要产业形态，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龙哥瞠目结舌。
“你知道不知道，以前的这种场所，五百平方米，已经算是很宽敞，很气派的了，而现在，随便一家，都是动辄一两千平方米，投资者比拼的是规模，档次，可是根据统计，客人增长率，不过才百分之二十，但是酒吧夜店的增长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三十五？”
“我不知道。”龙哥看张子歌的眼神，已经大不一样。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如今百分之八十的这种娱乐场所，开业三到六个月之后，就要面临倒闭的可能？”张子歌看着龙哥的摇头，无奈的叹息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开的什么店？”
张子歌说的多少有些不满，若是别人说这话，龙哥估计已经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你小子算哪颗葱，哪头蒜，敢这么和老子说话？
只不过因为说话的是张子歌，所以龙哥只能点头苦笑，道：“兄弟，大哥我是大老粗，大道理不明白，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现在我也发现，原先的一套，很多都不适用了，兄弟，你继续说。”
张子歌讲的一套统计数字，龙哥不懂，不过他估计，就算原先的经理，王华也不会懂。龙哥想说，懂这些，什么用，能赚钱吗？能砍人吗？只是看着张子歌的笑和自信，多少有些没底。
“不能否认的是，如今夜总会，小姐存在的必然。”张子歌笑了笑，对这个问题的态度有些暧昧：“我想告诉龙哥的是，现在的夜店，不靠小姐，不靠摇头丸的，也一样能赚钱。”
龙哥脸色变了一下，道：“那靠什么赚钱？”
他多少有些警惕，因为他这夜总会开的早，藏污纳垢不可避免，最近风声很紧，张子歌说摇头丸，难道是有什么暗示不成？
“时尚的东西会短命，但是文化不会。”张子歌口气平静：“龙哥的夜总会开了这么多年，看起来，所谓的实力真的不错，只不过夜总会不比牛肉店，牛肉店越老越值钱，夜总会就像女人，越老越不值钱。龙哥，所以你的夜总会，年代久远，看起来是个优势，其实在我的眼中，却是个极大的不足！”
“奶奶的。”龙哥一拍巴掌，忍不住的赞叹道：“兄弟，你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我就是一直在想，我这到底差哪里呢，原来已经是徐娘半老了，兄弟，你说大哥我这老女人，嗯，是这个夜总会，到底应该怎么做？”
“这个嘛，也可以用女人来形容。”张子歌淡淡的笑了笑，指挥若定，他有一种吸引别人注意的方法，也能有让别人信任的力量，“你若是三十岁的女人，聪明的方法，肯定不是和二十的女人比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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