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幕布徐徐拉开,舞台上一个诗人样的木偶嘴巴一张一合,自言自语道。这个诗人木偶我们暂且称其为“诗人”。
“诗人”在舞台上踱步,嘴里念叨着各种诗句,但只能看到“诗人”正面。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直到他念出“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时候,舞台上出现了一座桥,那个桥的一头在舞台上,而另一头慢慢的延伸,直到赵卫国的脚下。
这时,赵卫国和“诗人”头上突然出现了聚光灯。黑暗中突然出现的光亮让赵卫国的眼睛有点不适应,仿佛看到“诗人”的眼睛在拼命的左右移动,就像在摇头,但等到眼睛适应了,却发现“诗人”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伸出一只手,仿佛在召唤赵卫国。
赵卫国越看越滲得慌,但是反正也出不去,就硬着头皮走上了桥。只见他往前走一步,那个桥也跟着缩短,直到赵卫国走上舞台,那个桥也就消失了。
这时赵卫国发现,台下坐着一群木偶,仿佛就像看着台上的自己,下面的木偶除了穿着各式各样,脸上却还是没有表情。
这时舞台中央出现了一扇门,一扇只有一个建议把手的门。这时“诗人”缓缓的转身,背后出现另外一个人,一个身着全白还带有水袖的女偶。
女偶突然张嘴了,用一种与刚才“诗人”全然不同的戏曲的腔调说着:“您终于来了,可让妾身等得好苦啊。”
女偶一边说,一边用水袖轻轻扫过自己的脸,好像在擦眼泪。
“等…我吗?”赵卫国一愣,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怎么会有人认识他,他觉得幕后肯定有别人在装神弄鬼,便直奔舞台背后。但他忽略了一点,他自己也在舞台上,舞台上的木偶虽然感觉有线连着,可是和真人一般大小的木偶,的需要多大的力量或者人数、机器等操作,这样安静的地方,怎么会没有一点声音。
赵卫国一路小跑,才发现这个舞台异常的大,明明刚才在舞台外感觉就一米长,可现在让他觉得好像一个足球场一样大。赵卫国放弃了,转身看到女偶还在原地望着他。
赵卫国回到了先前的位置,看向女偶,问道:“你等我做什么?”
可女偶仿佛没有听见赵卫国的问题,赵卫国一回来,她就开始自顾自的唱:
“妾风尘数年,私有所积,本为终身之计。自遇郎君,山盟海誓,白首不渝。前出都之际,假托众姊妹相赠,箱中韫藏百宝,不下万金。”
赵卫国也不插话,就看着女偶唱着,可是心里还在犯嘀咕:这说等我,然后问她也不理我,是有什么大病,这里太不正常了,得快点离开。
“你想离开吗?”突然女偶闪现到赵卫国面前,就差点脸贴到赵卫国的脸上了。女偶的嘴一张一合,赵卫国没有感觉到女偶的呼吸,当然了毕竟是木偶,但是女偶的身上没有木头的味道,反而有一种淡淡的脂粉味。
“问你呢,你想离开吗?”女偶后退了几步,说:“好多男人都说喜欢妾身,但最后都离开了。男人啊,喜欢的时候花言巧语,不喜欢了,就各种谎言。郎君,你说妾身说的是否在理?”
女偶眨了眨眼睛后,看向赵卫国。
赵卫国刚想说什么,女偶就又自顾自的说:“妾身还记得当时大家都说妾身美,为了与妾身共度春宵,不惜豪掷千金,却不见其中任何一人想要迎娶妾身过门,直到有一天,他出现了,对妾身说想要迎娶妾身回家,妾身也是痴傻,竟将多年存下的钱财,就这么交给了那个负心人,还不如那杜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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