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东方不败心中一震只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古话不该是，女为悦己者容？”
纪歌皱眉：“这话说得多混蛋啊，你自己就不重要，这么复杂的妆我手都画酸了，你就只让别人去看？”
“......”
明明尽是些没有依据凭心而谈的胡话，可东方不败也不得不承认，这些话他听起来竟莫名地舒心。
东方不败瞥了一眼将自己丢下不管正对着镜子补眉妆的纪歌，白日里所见的舞衣居然便是他寻常时日穿的衣裳，看来他所说的话并非是故意道给自己听，而是他本来就是这样活在这世间的。
荒诞，奇怪，出格，却也意外地合适。
于是他慢慢收拢了自己的手指，“你已经知晓，我就是白日里水云坊三楼的客人了？”
东方不败的话中似乎没有介意的意思，也称不得上被撞破了的恼怒。
于是纪歌没有否认：“毕竟客人你的手指这样特别，我想不记得都难。”
东方不败慢慢笑了，漫不经心地就将一个放出去能够震惊不知道多少人的消息放了出去：“本座的名字，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那位教主？”
东方不败轻而易举地就能分辨出纪歌所惊叹的并非他这个身份，而是一种仿佛轻易得到了难题的解答一般的不解。
索性他便也不同常理地出牌，倨傲道：“这世间，还能有第二个东方不败？”
纪歌敲了敲手心，恍然大悟状，“原来魔教教主都是这个款式的么，受教了。”
梳妆台前的妆粉一罐罐摆在一起，姹紫嫣红的罐子争夺着施用者的心意，东方不败正细细打量着它们间的区别时却也为这句话吸引去了注意力，“都是？......是了，有那层关系在，你会见过玉罗刹似乎也并不奇怪。”
他还饶有兴趣问道：“传言没有人见过西方魔教教主的真实面目，他是怎样一个人？”
纪歌打了个哈哈混了过去，“恩，他......他也是个光彩夺目美艳绝伦之人。”
东方不败笑得肩膀似乎都耸动了一小下，轻轻哼了一声，回荡在眼中的笑意显得尤为真实。
青丝垂落明眸半回，红衣教主不知又是起了什么心思，说话的韵味也似乎变了，不再压着嗓子又或是捏着调，清朗的音色掺了些沙哑，“听你的评价，莫非能让你倾心之人便也是生得这副模样？”
纪歌矢口否认：“不，我比较喜欢能种在盆里的小白花那一款的。”
东方不败&太子长琴：“？”
“......你的品位倒也独特。”
太子长琴要比一头雾水的东方不败心情更加复杂，复杂的点大概就在于小白花这个形容词。
听上去怪怪的，但也并不讨厌吧？
“种在盆里，这样我就可以把他捧在手心啊！”
果然听了这句话太子长琴十动没有然拒，他认真道：若是我能够恢复本体，下一个世界我一定陪着你寸步不离，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在窗口送走了典型的不喜欢走门非要走窗户的东方教主，夜色里他裹去的瓶瓶罐罐的碰撞声宛如好听的风铃，纪歌回头乍一听见这句话总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为什么要陪着我......寸步不离？”
太子长琴理所当然道：给你推轮椅啊，下一个世界，你的id：轮椅上的奇迹，我说的不对吗？
纪歌：“......”
纪歌失意体前屈了。
就、就算是断腿堡，这也不等于他一定要坐轮椅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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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世界是唐门噢，终于要到古剑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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