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藐视的傲慢之铁,曾是以数以万计的强大勇士骸骨与神秘的矿石一起熔铸而成的珍贵材料,其坚韧程度难以评测,原本是被制成了百把兵刃的。只是后来不知道古人经历了什么,把这些兵器全都熔了,如今就放在古堡里的某处。具体位置我也不太了解,到时候还需要太子亲自调查。”
当黑夜降临,洗了个热水澡的乌雷劫穿着衣裳却没有照镜子,只是眼神复杂的望着在月光下闪烁着点点星辉的潘多拉魔盒。
这个盒子,整体面积不大,到像是个方便隐藏的腰包。乌雷劫平常都把它挂在腰上,藏在风衣里,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通过意念发动变换形态或是召唤出需要的武器:“团长,怒风,我会继承你们的意志的。”
王异敲着房门,在门外用挑衅的声音大喊道:“太子殿下,该出发了。”
乌雷劫的眼神逐渐转为目空一切的平淡,微微的侧过头看向门外,扬起了标志性的微笑:“可怜的女人。”
城堡比想象中的还要大,王异站在花园中仰视这座典型欧洲风格的建筑,有点恍惚。
她很少外出,一直都在云中城里练刀,所学的所有有关地面世界的知识都是义父乌忧传授的,因此第一次亲身体会地面建筑之宏伟的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
这雄伟的建筑,像极了曾经的云中城圣堂,那位牧场主就寝的地方。
“走了。”身负重任的乌雷劫懒得去猜王异的心思,自顾自的往前走。
王异蹙着眉跟上了脚步,下意识的握住了腰间的刀:“太子不带武器?”
“从不离身。”当进入城堡内部的瞬间,原本还目空一切甚至傲慢无礼的乌雷劫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的唇角不再勾起,表情不再微笑。一双好看的眸子更没了之前的那股让人恶心的蔑视。
现在的他,拧着眉毛瞪着眼,如将要踏足世间最危险之地的绝死战神将所有情感全都抛之脑后。
如一台将要收割灵魂的机器,眼里只有死亡。
乌雷劫的快速转变让王异有些不知所措,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人的表情竟然会改变的如此之快,快到只是眨眼的瞬间。
而且那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压力和势如破竹的气场更是让人窒息,仿佛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就万事大吉了一样。
但前提是,他不是敌人。
“应该没有人愿意和你做敌人吧?”王异不知为何咽了口唾沫,她不敢相信也经历过战争的自己竟然只是望着对方的背影就已经示弱了。
城堡内部空荡荡的,虽然家具一应俱全却满是尘埃与蛛网。
而且在那空幽的黑暗深处,似乎还有数不尽的亡魂在低语着。
若隐若现的笑声,根本不应该存在的脚步声,无一不在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心跳,在加速。王异心中的恐惧随着这短暂的寂静逐渐膨胀,随时都有可能会跳出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漆黑的环境被突然点亮。
那诡异的火烛如逝者的警告,提醒着她不要再靠近。
城堡的大厅被突然点亮这一点显然吓了王异一跳。她只经历过一场血战,那一次还是白天,在热热闹闹的准备下进行的。
可是她害怕,乌雷劫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对着某处开关按了下去。
所有的光,灭了。
然后随着乌雷劫的又一次按下又再次被点燃,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才说道:“原来能用。”
“……”才刚刚沉浸在恐怖的气氛中,还没细细品尝其中味道的王异觉着自己像个傻子。没事瞎害怕什么?还以为这个乌雷劫有什么通天的本领呢,原来是个逗逼?
“太子殿下,敢问您?”王异深呼吸着,刻意保持着淑女的风度。
但对方又给了她一次意料之外的感觉。
他缓缓的转过身,依然拧着眉毛瞪着眼。那凶恶的眼神如潜伏的猛虎,随时都有可能会跳起杀人。
尤其是在耀眼的火光下,被无限拉长的影子更如地狱中的恶魔向她张牙舞爪。
王异,又一次陷入了恐惧之中。
她不敢保证这么近的距离,这个脸上写满了杀意的男人会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她的一只脚甚至下意识的朝向门外,随时准备逃走。
“邪祟是怨念与执念的产物,喜暗。开灯能对它们造成一些影响,以免出现不必要的战斗。”乌雷劫的声音冰冷如刀,就算是善意的提醒,也让王异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了刀握上:“谢太子提醒。”
“叫我乌雷劫就行了,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太子。”乌雷劫还是冷着声音,自顾自的登向上二楼。
没有被袭击,王异松了口气,迈起步伐跟上,但语气中仍充满着敌意:“太子这样不怕打草惊蛇吗?”
本应是再普通不过的聊天,可前进的乌雷劫却突然停下脚步瞬间侧转过头,眼神中毫不吝啬的绽放出了可怕的杀意:“同一句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王异被这突如其来的示威惊的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可她是在石梯上,一脚踩空瞬间没了重心。
当她以为自己就要这么狼狈的摔下楼时,突然两条漆黑如机械蛇一样的手臂从乌雷劫的腰部两侧窜了出来撑住了她的后背。
王异觉着有点难堪,眼神也带着一丝游曳,缓缓的找回重心却没敢再与乌雷劫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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