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某一户“新邻居”时,我还是驻足多看了两眼,她这两天好像不在,并且我总觉得,她住这,不单纯。
呼……但愿是我多想。
下了楼,我抬起脸,看着蔚蓝天色,遥想着此行的目的地。明山那一片我一直都没去过,听说风景的确不错,但是太偏了,里头的人也不知是个什么风情,据说再往里走的村子大多都很老旧,又有些人家不肯接受政府拆迁,钉子户一样死赖着不走。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就到了。
上车后,我看见公交司机戴着口罩和墨镜,长发束着,不免飒爽,如今的城乡公交车,女司机越来越多了,我不由欣慰。
我上车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定,毕竟本质是鸟,公交车越后面坐的越高,高的地方鸟类有安全感。打开音乐软件戴上耳机,反正一路坐到底,我不需要留意站点。
“濯儿!”
什么声音?
有人在叫我?我正想回头——
“车辆起步,请拉好扶手,站好坐稳。本车严禁携带易燃易爆物品上……”
我回过头,并无熟人面孔。
应该是错觉吧,这个时候能有谁叫我,我此刻心里想的,应该是山间的淳朴与自然,反正长途,靠窗静静听歌睡一下吧。
不知是不是太放松的缘故,我很快就着了觉,在第一首歌还没放完的时候,便进入了白日梦。
二,
“明山那,果然又是?”
“是。”
公安部门的办公室内,周硉衣服也没来得及换,破损处渗着红,但她却完全无心于自己的伤势:“那几个老村户保守惯了,男……”
领导示意她不必赘述,拿起了文件批示,道:“你们一组是执勤的时候出的事?”
周硉的眉眼又沉了几分:“这村子里的人个个都很精壮,但思维落后讲理不听,他们认为是我们失礼,就算是警察去了照样拿着斧子就来砍。那一边村户恶意伤害了我们一组的好几个弟兄,哪怕我们鸣枪示警都不罢休,我们强行要带人走,几个老女人就打滚泼赖拽着我们同事的腿不放,然后又是咬又是戳。一整个村子沆瀣一气,我们准备人力不足,没有防备。所以要继续追查下去的话……恐怕不行,换二组吧。”
“受害者完全出不来吗?”
“是。”
领导示意她不必说:“我会立马通知邹齐,你先好好安排一组疗养。你也赶紧回去先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好好休息。”
“是。”
离开办公室后,蒙泰捂着伤处跟了上来:“怎么说?”
周硉面色凝重迈步走着:“活儿交给邹齐了,你怎么样?弟兄们怎么样?”
蒙泰立马松开了捂伤口的手:“我没事,其他弟兄在医院,我已经安排好了。姐你没事儿吧?”
周硉依旧大步流星:“我当然没事。这次是我大意了,我没想到这帮畜生居然这么不怕死。一会还是我开车,顺路买几个果篮儿,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
“我来开吧。”
“你可歇着去。”
周硉手机振了振,她打开来看,是纾良的信息:“对不起,我们这边有情况,灵宠暂时不够用,可能你说的那个案子我没法帮你。”
周硉咬咬牙,录音:“好,你们好好忙,我先去一趟医院慰问弟兄。”
纾良回复:“医院?这么严重?敢袭警?”
“嗯,不多说了”
“好,你小心。”
三,
眼见老徐还是拧着眉头,颦儿奇道:“虽然我们不熟,但你平常也像亲妈一样这么担心濯儿的吗?你放心啦,她就算吃不完药也肯定不会扔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对了你叫什么来着,小兔砸(子)?”徐亦还在思索什么。
颦儿叉腰:“嗯……我有名字的,大名安昇,日升的昇,原名颦儿,颦眉的颦。”
徐亦愣了愣:“你这种人居然拿林黛玉的字当小名儿?”
颦儿莫名扎心:“你还是叫我兔子吧……”
“好的兔砸(子)。”
颦儿扶额:“不用称呼了直说吧。”
“濯儿这次出门我不是真的担心她不吃药,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下意识给了她很多东西,那里面也不全是药。”
颦儿大小眼看徐亦:“还有什么?”
徐亦吞吞唾沫:“哎呀防身的东西而已。”
“是濯儿出事把你给吓到了?濯儿一直和我说你神经带点大条,自我恢复能力又很强,应该不至于吧?”
“对!就是因为我有些神经大条!明明能感受到疑点,但是不像你们能迅速反应过来……我总觉得哪里古怪不正常。”
虽然颦儿和徐亦的接触并不多,但鉴于徐亦也不是个会搞事的人,颦儿问了下去:“那你为什么刚刚不说?”
“我这几天和濯儿一直说叫她不要去,濯儿一开始也不愿意,但是濯儿的父亲……你也知道蛮强势的,加上我说不出个阻止她的原因来……”
颦儿点点头,举杯喝水。
忽的徐亦一把抓住颦儿倒吸一口冷气:“没错!父亲!”
“咳咳!大姐啊有这么自愿被占便宜的吗!我没你这个女儿!”颦儿被呛着连带泼了自己一些水。
“爸对不起对不……哎呀不是你说什么呢,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徐亦连忙接通了自己父亲的电话,颦儿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徐亦专门按下了免提模式,“喂爸?你这个周末说在干嘛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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