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冤枉账呢，能治好我的药，根本就不在人类的医院，合着还不许我算个账？”
“抠门的样子，我请你体检，别想了，休息，到医院叫你。”老胡扁扁嘴。
徐亦笑着示意我把手递过去：“你可真会转移话题。”
“什么转移，我是就事论事。”我嘴硬，虽然我知道他们对我的心思心知肚明。
“你跑的时候摔的文件和手机我给你收好了，你先看看有什么东西落下的，”老胡撇撇嘴，“不是我说，你一个方包背着，一个公文包提着，我以为你带了多少化妆品，结果都是文件，还有几颗冰糖草莓，真是糙汉，我说你那么不精致一个包不香吗？这方面倒不觉得花冤枉钱了哈？”
“今天不是跑两个地方嘛，教案什么的我一个包不够背。”
“你非得都带回家？放办公室不成？”
“不得回家备课嘛，我又不是你这种滔滔不绝的人，总得给我准备功课吧？”
老胡又废话了几句，我清楚老胡不过是在转移我注意力，我一边被徐亦搭着脉，一边拿过包翻查了起来，还好，东西都还在，就是多了些脚印，南晏给的东西也都……嗯？南晏给的东西？
“等等！”
他俩被我吓了一跳。
“咋了落东西了？”老胡问。
“吓我一激灵……你淡定点这样我没法给你诊断病情。”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男的最后说的，是不是说我是黑什么？”
徐亦重新给我诊脉：“怎么？你有眉目了？”
我缓缓拿出了那一幅涂鸦，徐亦凑了过来，眉心一蹙：“这是？”
“林医生的一位助理，给了我一幅画和一些甜品……”我紧紧盯着冰糖草莓和画中被喂养的“黑天鹅”，突然感觉有些联系。
南晏是林医生的助理，就算没有参与案件调查，但是多少肯定知道些讯息，而且我今天就是用了她给的冰糖草莓才保住了性命，叶笙的资料也是她提醒我看的，她的画还有“黑天鹅”这种意象，那么南晏是不是知道什么？在给我传达信息？可如果是真的，她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同我说，而是选择了如此隐晦的表达方式呢？万一我在逃生时，忘记了冰糖草莓或者吃掉了呢？还是说……是我敏感，想多了？
“画了什么？”老胡问。
老徐注意力直接被转移了。
“一会到医院再聊吧，安心开车司机师傅，好好搭脉医药师傅。”
二人扁扁嘴。徐亦诊完脉，拿出一个小本本，打开了头顶的灯，边摇头边写字：“濯儿你这次真的是为难我，我就开点我知道的吧，具体的你还是等林医生空了找他。”
“感激不尽，”我抱住徐亦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有你在，所有疑难杂症都是小问题。对了，我最近脚踝很痒，你帮我查查。”
“蚊子？过敏？还是脚、脚气？”
“肯定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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