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就率先走了进去,我只得咽下劝阻的话暗暗想着:这应该不算是私闯民宅吧。
院子里干干净净也空空荡荡,就连寺庙当中常有的檀香味都没有了,这和我们前两次来的时候大相径庭,谷明礼沉默着挨个屋子检查,看着他的动作我觉得他来此的目的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学着他的样子我也看了看每个屋子发现真不是一般的干净,并不是说有多么的一尘不染,而是每间屋子里竟然都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难不成前两次我和段宁安见到的不是人不成?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寺庙当中我在想些什么,有地藏王菩萨坐镇怎么可能有鬼混进来。
“谷大师,你在找什么?”我凑到他的身边下意识的放低声音问道。
谷明礼意味不明的看看我,又看了看一边不明所以二人组:“看来这次是见不到这位正觉师傅了,走吧。”我、段宁安和明志三脸懵逼但是也没有其他办法,满腹疑问也得不到答案。
“走吧。”段宁安拉住我的手腕跟着谷明礼走出慈安寺。
在踏出院门的那一刻,我又回头望了一眼这间寺庙,陈暮来到这里和正觉的消失有关系吗?陈暮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什么不和我相认?还有陈暮和谷明礼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一系列的问题围绕着我偏偏我又一点头绪都没有,好不容易因为谷明礼到来而轻松些的心情再次因为陷入到更大的谜团而沉重起来。
再次来到枕月楼,我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最起码有个大佬在我的命不会出现任何危险,通过谷明礼的科普,我也明白了这座楼是个什么情况,说白了就是个大型的障眼法,是被观澜的力量支撑着存在于这里,如果观澜被消灭了,那么这座楼也就不会存在。我有些咂舌,果然上了年岁的厉鬼都不是好惹的,桑叶造就了每月十五就会出现的大型幻觉,而观澜直接造了一栋虚幻的枕月楼出来。
“为什么要带着他来这里。”看到明志这个人,我虽然猜到点什么,但是由于那个猜想过于匪夷所思和巧合,我并不敢确定。
谷明礼看了看处于话题中心显然也很迷惑的明志咧开嘴笑了:“当然是因为这里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地方了。”说罢一把拉过明志开始向着三楼走去。
三楼依旧被能吞噬光线的黑雾遮掩着看不分明,我在一旁等着谷明礼的动作,他也果然不辜负我的期望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符纸,虽然之前也见过他的符,但是不管是纸张的材质也好还是上面所绘的图案也好都是我所不懂的
谷明礼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夹着这张符一翻使有图案的一面朝着那黑雾,随后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指向符纸,同时不知道嘴里在低声念叨着什么,随后低喝一声:“破!”那张符纸不知道因为什么原理竟然脱离他的掌控飞向了黑雾,在符纸甫一接触到黑雾的时候竟无火而自燃,那黑雾接触到符纸的点点火星发出了一声尖利刺耳的尖叫声,这尖叫声如划玻璃的声音一般引起了我们所有人的不适,感觉耳朵都被刺痛了。
那尖叫声持续了很久,伴随着黑雾一点点消失,尖叫声也逐渐消失,我瞠目结舌半晌才从刚刚的一幕中回神,这个世界对我来说真的越来越玄幻了,是真正意义上的玄幻,而我们目瞪口呆的样子显然取悦了某位大师,他抱着双臂饶有兴致的欣赏我们此刻的表情。若不是这个情景真的很震撼,我真的会和他吵一架:“老谷,刚刚那声尖叫是观澜吗?”
“观澜?”
“哦,就是那个险些在幻境里杀了我的厉鬼。”顺嘴将观澜的名字说了出来却没想过他们还都不知道那个厉鬼的真实名字。
谷明礼摇了摇头,正事面前饶是他也收起了一贯的模样而变得谨慎而凝重:“你所说的的观澜不是一般的厉害,这个黑雾是由每一个被她所害的人的怨气所化,而非是她本人。”
我听的似懂非懂,只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观澜根本没有被伤到分毫:“那这个黑雾存在的意义呢?”
“保护,是观澜老巢的最后一道防线,”见我们还是不明就里,他露出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就好比是观澜的院墙,她就算是鬼也是有自己的家的,一般都是对自己来说最熟悉的地方或者是拥有生前最后的记忆的地方。”
“我大概是明白了。”我点点头含糊道。
谷明礼伸手敲了下我的头,在我怒瞪他的时候瘪瘪嘴:“你知道这些也没用,战五渣。”
三楼的本来面目随着黑雾的消失展现在我们的眼前,同我记忆中的三楼的样子没有什么两样却和一楼二楼的样子大相径庭,三楼整洁的都使人以为这座楼就是普通的没有遭受到岁月的洗礼也没有受到大火的侵蚀。
“我知道她的家在哪里。”说罢我越过谷明礼向着记忆中观澜的卧室,也是她最后死去的屋子而去。
“小心点。”段宁安显然对于之前的经历心有余悸,上前来拉住我的手腕:“打头阵的事情还是交给我们的大师,你把目的地指给他就好了。”
谷明礼在一旁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是是是,脆皮就乖乖躲在后面。”
说实在的就他这副样子是怎么吸引到那些来找他捉鬼的客户的,明志这个傻小子对此应该深有感触吧,想着我就看了看从进了枕月楼就一直沉默的明志,刚想告诉他适应就好,谷明礼虽然看着很不靠谱但还是有点本事的,但是我却发现他此时竟然一脸崇拜的看着谷明礼,这神情真的没眼看。
“就是第三间屋子了。”我伸手一指,也懒得争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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