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府(洛宅)——
洛夫人看着云伯的书信笑道:“这孩子可真是,离家这么多时日也不来封书信,如今中了一甲也不知写封家书,没想到我儿竟是今科的状元郎,这可真是喜事啊!”
她笑着同管家道:“也不知这孩子瘦了没,如今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也该张罗张罗了。管家去吧咱们永州城各家的姑娘画像都搜罗一下,等他回来好让他相看相看”。
管家应道,洛夫人十分开心的给府中下人都赏了银子。
——金銮殿——
百官齐聚殿上,太监高喊:“陛下到”,百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坐在龙椅上道:“众卿免礼”。
百官起身,当今陛下虽正值壮年但他两鬓斑白,发中也透漏着白色,这无不昭示着他将年迈。只见陛下说道:“众卿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只见林太傅说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陛下道:“讲”
林太傅道:“回陛下,今科的三甲如今已在殿外候封,待陛下传召”。
陛下道:“哦,朕听闻今科子弟可有许多人才,听闻贵妃的弟弟也参加了科考不知如何?”
苏侯爷道:“回陛下,犬子不争气辜负了陛下与贵妃娘娘的厚爱”。
陛下笑了笑道:“罢了,来人传三人上殿”。
太监应道:“传今科三甲上殿”。
只见三个人走了上来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道:“平身”。
看了三人的名册道:“你便是今科状元段凌,倒是个有才的”。随后看向二甲倒是有些意外道:“陆云方?陆家的孩子,你怎么会想到来考科考?”
只见被点到名的陆云方,一袭青衣温润如玉,他不卑不亢亢道:“草民想为我朝做些贡献”。
陛下笑道:“朕看你啊,莫不是记恨朕了才是”。
陆云方道:“草民不敢”。
陛下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纵容:“你啊,还是那么倔,罢了既然如此那便好好的为官”。
随后太监宣读诏书:“封一甲状元段凌为永州知州;二甲榜眼陆云方为大理寺寺丞;三甲探花李崇为翰林院编修,一月后上任钦此”
三人道:“臣接旨”随后便呈上官府官印以及上任书。陛下道:“众卿可有本要奏,若无事便退朝”。百官恭送陛下。
——殿外——
白丞相站在一处,段凌正想走过去拜见,只见一个身着朝服的男子向丞相走去,仔细看那男子的朝服上绣着一直四爪的蟒因此认为那男子便是已故皇后之子——太子李玉衡,段凌见太子殿下与丞相攀谈便在丞相看过来时作揖一番便离开了。
此时新科榜眼陆云方向那边走去,陆云方走上去作揖,只见那位太子殿下道:“小舅舅怎的参加了科举”,三人便攀谈了起来,另一边的苏候和三皇子李玉桓也密谋一些事。
——丞相府——
今日丞相休沐,一家三口在用膳,管家传话今科状元上门拜访,白薇脸微红,丞相面无表情的道:“请进来”。
很快段凌和砚墨都便被迎了进来,他向二人作揖,丞相夫人招呼他坐下用些膳,他婉拒了。片刻几人坐在正厅,段凌起身作揖道:“小生段凌,今日登门拜访多有叨扰,望丞相,夫人见谅”。
丞相小声嘟囔:“知道叨扰那还上门”。
夫人暗地里掐了他一下,丞相顿时不吱声。夫人温和道:“无妨,小段今日登门是有何要事”。
段凌道:“小生,小生今日登门是想向贵府令嫒白薇小姐提亲的”。
丞相哼哼了两声,夫人温和的喝了杯茶,看着眼前男子的目光很是锐利随后道:“小段啊,你当真想迎娶我的女儿白薇”。
段凌虽然有些底气不足但他还是坚定地道:“是,小生自知配不上令嫒,但小生保证若小生娶得姑娘定会如珠如宝疼她,护她,另外小生此生绝不会纳妾,只会有一个妻子,绝不令她受一丝委屈”。
夫人看向丞相两人互换了眼神,夫人冷冷的说道:“你说的可是心里话?”
段凌道:“是,小生所说之话句句发自肺腑”。
夫人轻扯嘴角眼神冰冷道:“我可以把女儿嫁与你为妻,但有个要求就是不知你可愿答应?”
段凌猛地抬起头道:“什么要求,只要小生能做到,小生一定答应。”
夫人淡淡的抿了一口茶道:“若你肯喝下这杯酒,我就信你,便同意你二人之间的婚事如何?”
段凌看着那杯酒想也不想便要喝下,夫人抬起手道:“先别急,你可知这是何物?”,段凌不语,夫人淡淡的道:“此酒名为炙阳酒,顾名思义喝下此酒身体便会如恍若在烈火中炙烤一般,而这会每个月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强烈,只要你饮下此酒,我便同意将女儿嫁与你。每月都会给你抑制的药,只不过这毒无解,如此你还想娶她吗?”
白薇站在门口手轻颤,她看着厅里跪着的男子,眼中很挣扎。砚墨想拦自家公子,段凌璀璨一笑道:“夫人,小生此生只愿得姑娘一人,即便此毒无解也在所不惜,这酒小生喝了,只希望此事莫要让她知道”。
夫人眼眸深暗淡淡道:“这是自然”。
段凌笑了,夫人示意侍女将酒拿过去,这时白薇闯入,她跪在地上道:“娘,不要,不要让他喝”她眼中含着泪看向丞相夫人祈求着她,夫人狠心的道:“来人,把小姐带到一边”。
白薇挣扎着对段凌道:“不要喝,不要喝啊!不值得,为了我不值得的!”
段凌看着白薇安抚道:“怎么不值得呢?若能得尔为妻,此生不悔”,说着他笑着喝下了那杯酒,只见段凌浑身发热十分痛苦。白薇跑过去抱着他道:“为了我值得吗?”。
看着他这般痛苦却依旧咬牙坚持,白薇闭上眼睛,很快段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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