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远醒来，李远感受着体内的变化，以及通过自身“灵性”对未来修炼道路的走向，忽然想到了什么。
李远看向安静坐着的晴羽，犹豫地问道：“晴羽，你是不是…？”
晴羽自知瞒不住，干脆地点头，带了一丝决然。
“是。人体内出现的那枚法则晶石，我称它为“本源晶核”，之后领悟的固定法则符文，我称它为“意志符文”。
我不清楚达到SSS御灵师掌握的法则之力和这种方式得到的法则之力是否一致，但一人只要不断的去领悟存在天地间的法则，理论上是可以拥有很多种的。
只是…无论是本源晶核还是意志符文都是完全与灵魂融合的。
所以，哪里有什么分割自己一半灵魂寄宿在别人灵魂上的秘术？
不过是我当时体内已经凝结了本源晶核，又领悟了两种意志符文。
我将两枚意志符文以我的眼睛为载体换到那个华春宫侍女的身上，融合她、控制她，最后让她和我的两枚意志符文自爆，这才带着师父逃了出来。
我的本源晶核最后化作我灵魂间的粘合剂，强制自己已剩的灵魂不破裂才撑到与你汇合的。”
李远虽已有准备，但听到晴羽这么说，依然不可置信。
“所以，这才是你灵识强大却无法正常修炼，且双眼无法用〔肢体重生〕技能恢复的原因？”
晴羽头顶的呆毛耷拉着，点头不语。
李远怒笑道：“晴羽，你很好！你可真是我的好师妹，你为了证实你的猜想，不顾性命、不顾后果的以身试法先不说。
那时你本就因为契约兽全部丧命，灵魂缺失。
你还要动用了三分之二与灵魂完全融合的意志符文自爆，你可真是能耐了！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么？！！”
晴羽知道李远得知内情会生气，小嘴一撇，倔强道：
“可是，师兄，等你赶过去的时候，师父会怎样呢？
我就算魂飞魄散，也绝不允许那些人玷污了师父啊！”
李远无奈、自责、后悔等多种情绪化做一句叹息：“哎。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当时没有接那个任务，要是我再强势一点就不会。。”
“师兄，往事已成定局不可追，我和师父逃出的及时，除了受伤并没有受到实质的羞辱。
只是这个死仇结下了，我要那些真正的背后小人死无葬身之地！”
李远知道晴羽这么说是不想让他继续自责，转移话题，他只能顺着晴羽说：“晴羽，你放心，自从我那次回来就已经开始做局了，只要是之前伸了手的，就别想缩回去。”
晴羽“嗯”了一声，说道：“师兄，我记得当时我利用‘灵性’突破五星培育师，然后动用我的本源晶核用灵识与我的所有契约兽的‘灵性’沟通，将它们自己的灵性都激发了出来。
这个过程，就是我的五星培育师之路，我叫它‘启灵’术。
契约兽可以通过咱们的本源晶核激发它们的‘灵性’，从而让它们自己去探寻属于自己的修炼体系，你回来可以试试。”
李远闻言恍然大悟，又想了想，才说道：“晴羽，这就是你在突破五星培育师后的那半年，契约兽连连突破到不朽的原因？”
这句话，李远是撒了谎的，晴羽当时最强大的契约兽已经突破到至高，超过理论上A级御灵师的承受极限。
只是李远不能说，绝不能让晴羽有一点想到那个人的可能。
晴羽点头，“嗯，要不然我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去灭了华春宫啊。”
李远有些无语，也知道晴羽的精神已经恢复到了之前没出事的时候，调侃道：“呵呵，你还好意思说？”
“怎么不好意思，反正事情都过来了，就算我有许多记忆消失不记得，我也想通了，就‘灵性’这一个发现，不知道能领先研究院那帮老头子多少年！以后，咱们就是无敌的！”
晴羽停了下，略微低下头，失落道：“可惜…师父，闭关了……”
李远忙安慰晴羽，道：“没事，这次你给了我这么大的造化，等我回来好好研究研究。有我在，你和师父都不会有事的。”
晴羽听到李远这么说，顿时放下了心。
毕竟之前晴羽是A级转化的法则晶石，就敢去叫嚣SS不朽，更何况李远是SS级转化的。
据晴羽估计，李远现在的实力恐怕不弱于SSS至高。
晴羽转而说道：“师兄，我生日那天，你安排好了吗？”
晴羽就算不问也能知道，她生日基本上汇集了荣腾联盟所有的精英势力，如果不做些什么，那李远就不是李远了。
所以，晴羽问的并不是明面上的安排，李远也知道晴羽问的是什么，并没有瞒着晴羽。
“已经差不多了，你在欢茗阁办生日宴就行。那天只是开场，顺便收个利息给你当生日礼物。”
李远这么说，晴羽很高兴，她大笑道：“那我就等着师兄的生日礼物了。”
李远看着眼前人唇红齿白的笑容，心里涌现无数心酸。
接下来，二人就生日宴会的流程和细节展开了交流。
……
已近中午，李远停止了和晴羽的讨论，说道：“11点半了，事情就先商量到这吧，之后你想到什么再和我说。
万江明那个家伙，昨天去完你那，就直接去找我了。
他还给我送了一大堆外域的食材，逼着我学了半天怎么烹饪，我去给你做饭啊。”
晴羽听到吃，笑的很是灿烂，大大的点头。
“好！”
没有什么能比晴羽的笑更治愈人心，至少李远和凌云女帝是这么认为。
美味的食物让本就心情不错的晴羽，更加愉悦。
待二人吃完饭，李远离开，晴羽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
等到李远离开，晴羽唤侍晴过来，吩咐道：“你去忙吧，之后回欢茗阁看看侍羽早上回去后有没有在休息，然后再看看万江明髓契之后的情况。
我明天还不打算开店，也暂时不打算回欢茗阁，你让他们两个明天一早过来。”
“是，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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