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吕欣童连夜逃出松月山庄,骑着小红马来到鹰愁峡,不幸撞到卧虎山鬼王寨二当家房大庆一伙手里头。
贼人贼目一瞧,贼嘴一咧:“耶!花姑娘!”上手便捉!
眼见逃跑无望,白衣侠客张紫涵及时赶到,抬手间打死一名贼厮。
当年鹰愁峡脱险后,张彦超携带张紫涵,逃至一高人隐居避世之所——百花谷,得蒙高人眷顾,将年幼的张紫涵托与照顾,伤重身死。
为报杀家之仇,十五年来,张紫涵不畏酷暑,不惧严寒,随师父一起,不分昼夜的苦练武艺,终技有所成。
近两年来,她不止一次来到鹰愁峡,踏过这里的每一个山头,走过这里的每一处险地,希望能够寻到当年杀家仇人的踪迹。天不遂人愿,终是一无所获。
这一日,她瞒过师父,再次走出百花谷,来到鹰愁峡,碰巧遇上吕欣童遭厄。
这便是张紫涵学艺报家仇,仗剑走江湖的开始。
且说吕欣童,正自惶恐无助之际,忽见上次遇到的那位白衣侠客及时赶到,心中惊喜万分,也不管人家年岁是大是小,开口大喊大叫:“姐姐,救我——!”
闻听到姑娘朝自己发出充满期待,充满渴望,充满无奈的呼救声,张紫涵心中感触良多:
当年自己一家遭逢灾难的时候,倘若肯有人及时赶来援手搭救,自己又怎会变成一个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的孤儿?
好在上天对自己多少还有点儿眷顾,让自己在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遇上了师父,让这个年幼的孩子,总算有了依靠。
可是,正是这个年幼的孩子,有多少次在午夜梦回时分,被噩梦惊醒,又有多少次感到委屈的时候,没人过来安慰她。
恶魔的笑声,叮当作响的刀剑声,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她的耳畔,残忍无情的久久不肯散去,已然深深的印在记忆里,永远都不可能抹去,永远都不可能。
还有那劈向自己头顶的钢刀,闪耀出耀眼的寒光,时时闪现在自己的眼前。
倘若不是超叔那滚烫的热血喷溅在自己稚嫩的脸上,倘若不是超叔及时挡向前来的铁臂,自己早已成为刀下亡魂。
纵是如此,自己的左肩还是留下一条深深的伤疤,就像烙印在内心最深处的记忆一样,永远都不可能抹去了。
试问造成这一切的都是谁?
还不是这些该遭天杀的贼子,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恶魔!
他们不仅让自己变得一生孤苦,而且还非逼得自己和他们一样冷血,逼得自己不得不拿起令人生厌的杀人利刃。
你不是逼我吗?好!那我就成全你!
你不是又跑来祸害人了么?好呀!
今天,不仅要救下这位无辜的姑娘,还要把你们这些没有半点人性的畜生恶魔,通通送回地狱去,也好叫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张紫涵悠悠回转身来,贼人不禁惊呆了,狠狠的吞咽唾沫:“娘耶!好生吓人!”
房大庆心头一凛,色厉内荏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紫涵并不搭腔,言辞凌厉,语调冰冷:“最后说一次!
放开姑娘,滚回山去。
不然,一个别想活!”
话音刚落,左手一挥,“刷刷刷”,数点寒星闪过,接连几声惨叫,房大庆身右侧,又添了几具尸体,同样是喉间绽开一点红。
房大庆愤怒不已,恶眉倒竖,怒目圆睁,满脸狰狞:“娘的!敢杀我弟兄!给我上!”
半晌,无一个人敢上前。
房大庆怒火更盛:“他娘的,兔崽子们,还不给我上!上!”
其中一个叫张二嘎的小贼,两股颤颤,战战兢兢走上前来,仰瞧马上的房大庆,语无伦次地说道:“不好啦!寨主爷,死啦!死啦!”
房大庆一听,心里头这个气呀:“去你妈的,谁死了?”
二话没说,一刀将张二嘎的脑袋瓜给劈成为两个小水瓢。
迎风挥舞手中大砍刀,冲着身后的贼崽子们,恶狠狠地喝道:“再不给我冲,这就是下场!上!”
群贼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你推我,我搡他,半晌,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钢刀一挥,“噗”,又砍杀一个,喝道:“上!”
经不住房大庆的淫威,群贼壮着胆子,“哇呀呀”一通乱吼,好似野狗出栏,朝着张紫涵猛扑。
“找死!”
话音未落,“铮”地一声,纯钧宝剑出鞘,瞬间一道寒光直冲九霄,真好似夜空下闪过一道霹雳闪电。
房大庆只觉眼前一花,“唰”,一道白影掠过,接连扑通、扑通,地上平添十几具尸体。
见此,房大庆惊惶万分,臭汗透体。
四下里一扫:“咦,人呢?”
忽闻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唉,大傻蛋,别找啦!
在这儿呢!这儿呢!”分明是吕欣童。
房大庆一凛:“啥?”
调转马头,惊呆了:“娘耶!啥前跑俺后头去了?好快的身法!”
四下里全是尸体,连拖拽吕欣童的那俩家伙,也不知道啥时候给人家打发睡大觉了,炸馍眼儿的工夫,自己成了光杆司令。
房大庆不敢再留,忙调转马头,一声呦喝:“驾——”,奔卧虎山方向纵蹄狂奔!
“哪里逃!”
张紫涵脚尖儿轻点地,好似飞燕一般,纵身追上前来。
长剑挥处,白光掠过,一股冷嗖嗖的剑气袭来,“啊”地一声惨叫,“咕咚”,倒下一座山似的,房大庆心不甘、情不愿,找他姥姥投怀送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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