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说,一个人最熟悉的,莫过于自己的家乡。
我的家乡——小林村,前临阿婆江,背靠荗密丛生的丘林。
在那没有地名的山坡下的竹林中,有几间土坯茅草房座南向北,形成古老的农家三合院,那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从那时起,已经过了六十几个年头。
而我们这一代人,也已步入老年。
年幼时,我清楚地记得,门前院坝里有那三棵广柑树,三窝药瓜藤,堂屋门前的一陀清油光石;
我永远忘不了堂屋门口那一墩鹅蛋型、古铜色的清油光石,谁也不知那石头的来历。
还有那每到寒冬腊月,长在院坝边边上的两颗腊梅树开花了,被寒风一吹,粉白色的花朵随风飘着一股股芳香四溢的腊梅清香味。
除夕夜,我们推磨,母亲在旁边添豆。
虽然那个年代已经过去,但是从那种经历中析出的生活意蕴却是永远鲜活的。
因为在饥荒年代的春季,广柑树、药瓜藤,照样桉照自然规律开花结果,或多或少地为我们家能生存下来提供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油盐钱补贴。
到了冬季,清油光石受冷落,无人问津。
一到夏季,坐在清油光石上聊天的乡亲,滔滔不绝地摆起“聊斋”来。
从广柑树下走过四五十步,就是一条水清得见底的大堰沟。
那条堰沟距离我们家有二三十米。
我还记得在小时候的夜晚,大哥经常背上几个弟弟去堰沟边洗脚,洗完脚,又分别一个个把我们背回家,让我们打着赤脚,先站在门口那块清油光石上谅干水气后,才让我们去睡觉。
搭在堰沟上的有一座小石桥,是用六快二米长、一尺厚的青石扳搭成的挢,我们出门到田里干农活过桥是必径之路。
青石板边沿光滑,乡亲们习惯在石扳边沿磨菜刀、镰刀,锄头。
因年代过久,石板边沿上留下了好几处凹凸半月型痕迹。
过了石挢,就是一片宽阔的田野,绿油油的庄稼,还有一条条田间小道。
年幼时,从五六岁开始就帮母亲在堰沟里抬过水。
雨季到来时,堰沟水浑浊,又跟着母亲去八角井抬水。
在门口那三株广柑树下,母亲手把手教我拴过牛。
站在堰沟边,我亲眼看着父亲在堰沟里捉过鱼。
喜欢我在柯南狩猎诡异请大家收藏:(m.xinmht.com)我在柯南狩猎诡异棉花糖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