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文学社团班子会议。
她任了副社长职务,平时出席的极少。
可今天社长大人再三强调,必须要到。
其实,她都推了几次,实在是社长大人盛情难却。
实际现实是这样的。
“墨墨,你走了,咱这文学社,名存实亡了。”
“咦?”
“咱文学社真正好的笔杆子不多。”
“我的,很一般般呀。”
“这已是你参加的最后一个社团了。”
所以?
“所以,你不能再退了,除了读书,你总得溶入社会吧。”
所以说,她能留下,实在是,作为老乡的社长大人技高一着。
她最怕便是别人的软言软语,一捏就中。
她本来说,“那我就幕后指点指点,那个,不需要我,我也不出现了。”
可社长大人说,“来了这么多新同学,你能不见他们?”
好像是不能。
社团骨干又多了很多新面孔。她一一认识,其中一个男生笑道,“原来你是邹墨墨,久仰。”
“我很矮,不用仰视的。”
“才思敏捷的才女,听说这次晚会主持稿,便是你的手笔。”
“你听谁说的。”
“地球人都知道啊。”所有人扑哧地笑。
熊娟平时是可信的,可是,遇着与爱情有关的事,就全然不能信了。
不知为何,她只觉隐隐不安,似涌动的泡沫,随时都要爆炸似的。
文学社,与院学生会一墙之隔。
似乎,不太安全。
走为上策。她想到做到,开完会,和大伙儿打了招呼,在所有人惊诧眼里,逃窜的比兔子还快。
然后,拐角处。
枝繁叶茂的大树下。
高大健壮的纨绔,似笑非笑地,倚着树干。
她觉得好象成了撞树的兔子。
她微微低了头,深呼吸,目无斜视地走过,仿佛那个人,也是一棵树。
与高大树干,只是两兄弟,除了会呼吸。
可是,她忘了,这移动的大树,也会说话的。
“喂,邹墨墨。”
可不可以不答应?
我没听见没听见。
她自我催眠的,很麻利。
可不及,那人长腿长脚,似刘翔跨栏似的,已跨到她面前。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我又不吃你。”
“我是人,不能吃的。”
她好象说了个笑话。
因为,席大纨绔,已哈哈地笑了起来。
“人,也可以吃的。”
她觉得,血从脑袋里,嗡地一下,窜到脸上。
祸从口出啊,祸从口出。
“这位同学,我不认识你。”
“那么,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席英岗。”他的手伸了出来,带着驽定之极的笑,“你的主持稿文彩出众,潇洒大气,又面面俱到,十分符合我的性格,我竟不知道,原来,墨墨这么了解我。”
她决定,还是失聪最好。
或者,做那只JERRY老鼠,也很不错。
起码,每次逃窜的,TOM猫抓墙挠地,都找不着。
然后她想,估计,她似见鬼的表情,把向来得风要风得雨要雨的席英岗吓傻了。
而事实是,席英岗站在她身后,露出抹TOM猫,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已彻底被某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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