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亚,你要知道我是商人,我需要利益,你的实验和团队不能对我带来利益,那我也没办法真正地帮助你们。”布鲁斯故意看向查尔斯,“查尔斯教授,要不要考虑合作?”
他的要求很简单,让查尔斯把那片生长着藤蔓的地方让出来。
可惜查尔斯并不打算配合,“藤蔓无法投入药物试验,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布鲁斯不太高兴地翘着腿,问:“一点机会也没有?”
“没有。”
坐在他对面的艾米莉亚也提醒道:“这种藤蔓不是真正能抑制卡尔德拉的药材。”
布鲁斯耸耸肩,他本来就没想过做出一种能对付卡尔德拉的东西,这些藤蔓的作用在其他地方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经过大概的数据分析,琴最后确定的地方是一个叫做“伊萨贝拉”的小型书店,面积不大,挤在街道的角落里一般很难注意到,甚至在没有图纸之前她们都无法对这家书店进行定位。
“那我们去看看?”布鲁斯问。
“当然。”
布鲁斯站起身朝科斯特扔了一把钥匙,“开我的车去吧,是最贵的款式,你应该会很喜欢。”
无缘无故被塞了一把钥匙,科斯特板着脸还没反应过来,他像是没有车的人吗?
“布鲁斯先生,你一直都是这样高调的吗?”科斯特看见他又挑了一辆更显眼的跑车出库,不禁发问。
“当然,否则怎么对得起我这样不一般的身份。”布鲁斯动作潇洒地关上车门,稍微露了半截车窗,“我们目标地点见。”
书店并不远,但对于生活在哥谭富人区的人来说,偏僻、无人问津。
路上查尔斯看了一眼图纸上的标记,表情淡淡,像是不予以评价,这种态度,差点让艾米莉亚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方向是错误的。
书店的一楼是很普通的摆放设施,墙壁两边竖着几个大柜子,里面的书籍大部分是旧书籍,或许是因为大多人浏览的缘故,不少页面都有残缺。真是看起来很复古的一家书店,经营者更是一对老年夫妇,他们正准备关门休息。
看到一位穿着昂贵西装的男人出现后,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幻不断,先是惊恐后面只剩下了惊,连手指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你……你是布鲁斯·韦恩先生?”
“是我,很高兴见到你们。”布鲁斯友好地打了个招呼,顺势又和这对夫妇聊了起来,他在老人面前似乎没有平时哥谭上流人士的架子,反而很亲和。
老年夫妇都是在电视或者报纸上见到过布鲁斯·韦恩先生,对他们这些在哥谭夹缝求生的人来说,是可望不可即的。
所以在布鲁斯对他们进行提问后,得到了非常热情的回复。
几句交谈下来,布鲁斯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而且这对老年夫妇似乎连卡尔德拉是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这条老街的消息还是不太灵通。
“你们确定是这里?”布鲁斯问。
“应该不会有错。”琴再次对应图纸,闭上眼睛仔细感受,几秒后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在这周围感觉到了电磁场,他们实验的设备就在附近。”
布鲁斯和科斯特立马走近书店,不断在几个书架前来回徘徊,也许有暗门也说不定。
老旧书籍散发的腐味不断充斥着他们的鼻尖,反复找了几遍,他们似乎都没有什么发现。
“难道真要把这面墙给打穿?”科斯特很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这样在书店里转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琴能感受到周围的东西,那么一定是被墙或者其他东西藏了起来,让他们无法直观地发现。
布鲁斯抬手随意一敲,果然发现一面墙后是空的,他看起来已经有一点迫不及待了,“砸!”只要拿到这些设备,知道卡尔德拉的资料,哥谭人民就能脱离苦海。
两位老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突然出现的目的,但一听要拆墙,立马开始急起来,拉着布鲁斯的西装纠缠着不放手,死活不肯让他们把墙拆了。
最后布鲁斯无奈地从口袋里抽出张支票,在上面随意写了几个字,“我会在哥谭的中心地段重新帮你们开一家书店,这些钱你们看够不够。”这样的条件对普通人来说无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但两位老人犹豫着看着像是不愿意。
在他们心中,哥谭市最好的地段还不如自己这个角落来得轻松。
“不,布鲁斯先生,我想无论多少钱我们都不想把这间小书店毁掉。”
“我完全可以给你们更好的!”
布鲁斯的支票又被送了回来。
“我和我的妻子已经对这里有了深厚的感情,只要我们不愿意,是不可能有人强迫我们离开的。”
争执中,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艾米莉亚突然出声,说:“入口不在墙的后面。”
“在你们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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