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出院,还是家里最好。
最近新闻上都是关于容氏的消息,股票下跌,甚至连交易内幕都被披露,一时间,沸沸扬扬。
御景园的客厅内,容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王玲在厨房忙活,阵阵饭菜香满溢出来,新请来的保姆正陪孩子在玩,容恩身着家居服从楼上走下来,她抱了个抱枕坐到容妈妈身边,“妈。”
“怎么下楼了,刚出月子,身体还要好好养的。”
“没事,”电视正在播放容氏的消息,“妈,我听夜说,容氏怕是迈不过这道坎了。”
容妈妈神情并没有多大起伏,“也许就是个劫数,那时候,虽然躲过了,可终究躲不了一辈子。”
“其实,夜说……想听听你的意思。”如果容妈妈心软,南夜爵真会拉上一把。
“恩恩,”容妈妈拉住女儿的手,将它放在自己腿上,“里面都已经腐败了,就算外表再怎么修饰,还是会有破败的那天。”
容恩揽着妈妈的腰,将脑袋轻枕在她左肩,“妈,你放心,你还有我……不,我们。”
容氏没过多久,真的败了。
容子岩由于一直愧对她们母女二人,自此,再没有来见过。
就连容爱,也像是从人间蒸发了,容恩并不知道这中间发生过的事,只觉日子清净了,乐得自在。
冬去,春来。
又是几个月过去。
容恩今天是第一次出门,和李卉吃完晚饭才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几个袋子,都是给宝宝买的新衣服。
御景园内,灯火通明,她走进园子,推开门走入客厅才觉不对劲。
里面竟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王玲,王玲……”容恩打开灯,客厅内依旧整洁干净,她唤了几声也不见任何身影。由于怕吵着宝宝,她不敢喊太大声,只得轻言嘟囔,“怎么回事,都没人。”
容恩拎起袋子走向二楼,南夜爵这会应该在家,她在外面时男人就一个劲催促她回家,像是有什么急事的样子。
上到二楼,才发现也没有一点灯光,容恩来到卧室前,轻推开门走进去。
“夜?”没人应答,却有股奇香蹿入鼻翼间,淡雅芬芳,闻了之后令人心神大好,容恩抬起手探向墙壁,刚要打开灯,手就被人用力握住。
“啊……”她失神惊叫,“谁?”
对方绕至她身后,双手向前搂住她的腰,将容恩抱起后想要向床边走去。
她惊惧万分,两手两脚开始用力挣扎,“放开我!”容恩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劲道,竟硬生生挣开男人的钳制,她身子后退,用力抵着男人将他撞在门板上。
“唔……”男人吃痛,只得松手。
她闪身,快速打开灯。
“你……”容恩看清楚对方,悬着的心不由落定,却又十分好气,“夜,你做什么呢?”
男人喘了几口气,双手撑着膝盖,“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身手。”
“你吓死我了。”容恩将东西放在沙发上,扭头,才发现卧室内还真是大不一样。
水晶熏炉内,烟香正袅袅而出,大床上,铺满片片玫瑰花,通往阳台的门也开着,能望见御景园内满院春色。“今天是什么日子?”容恩想了下,却并没有想出来。
刚要回身,就被一股力推过来,将她重重压向大床。
玫瑰花瓣由于此刻的冲击而散落开来,些许,甚至还粘在了容恩的头发上,沁人香味迅速点燃来不及熄灭的激情,南夜爵将脸埋在她颈间,“今天,是我告别节欲的日子。”
自从容恩怀孕到现在,南夜爵就不曾碰过她。
于他来说,这样的忍耐已是濒临极限,用南夜爵的话,再忍下去他就得废了。
他左手轻抚至容恩腹部,“恩恩,伤口不要紧了吧?”
她将脑袋深埋入枕间,脸微微发烫,模糊发出声,“嗯……”
“我要憋死了,”南夜爵双手行至她胸前,将容恩的扣子解开,“你得好好补偿我。”
“先洗澡……”
南夜爵执意要鸳鸯浴,容恩被他抱出浴室,“轻点,别吵醒宝宝。”
“孩子被王玲送我妈那了,我可不想留她在这捣乱。”南夜爵将容恩小心翼翼放到床上,他掀开被子,眼见满床玫瑰花瓣落地,铺了很厚一层。
他紧压而上,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容恩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南夜爵解开她浴袍带子,温腻的细吻逐一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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