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我照常上班,他估摸已经出院了,但我们彼此谁也没去打扰谁。我住在自己的出租房里,白天忙着交接工作的事情,下午,身心疲惫地回家。
某天早晨,距离那次谈话大概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吧,他给我发了消息,意思就是他妈妈已经到了,叫我下午回去,装作白天上班的样子。
我的行李箱也被他搬了回去。
想到要和他生活一段时间,我竟有些恍恍惚惚,或许是我过于惨白的脸色,也或许是我要辞职了,我的那位经常发火动怒的女上司也没有找我的碴。
在公司里面,没有十分要好的朋友,没有谁需要告别,也正好,不会牵起伤感。
下了班,搭上了地铁,等到了出租房才觉察,我应该回“家”去。
他的电话到迫不及待地打了过来,接听了电话,他声音有些急促地,半吼:”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丢了一颗薄荷糖在嘴里,清冷冰凉的感觉弥漫嘴腔,”今天下班比较迟,我马上就回来了。“我挂了电话,时至今日,说不得我在哪儿上班他也不知道吧。
匆匆又转了几次地铁,我又回到了这里,隔的远远的,我都看到我阳台上那郁郁葱葱的小葱,我呆愣愣地站在这所”陌生“的房子,终于还是摁了门铃,因为我没有打开这扇门的钥匙了。
他妈妈开的门,结婚这几年,为了不惹我们这些年轻人的心烦,他们老俩口随便怎么劝说也不肯跟来同住,或许他们来了,他还会更顾家,也不至于因为自己的初恋而抛弃我这个”糟糠妻“?
我许多年没有喊”妈“了,一开口,竟有些干涩,逢年过节我也没有去和他拜见公婆,我想去,他都在工作,他不回去,我也不便回去,再次见到婆婆,竟已是时隔多年。我喊道:“妈。”这个字竟有些烫嘴了。
“桐桐啊,怎么没带钥匙啊?快别傻站着,换了鞋进来吧,一天穿个细跟跟鞋,脚跟痛。”她笑呵呵地看着我。
我的眼泪一瞬涌上眼眶,我急忙低头换了鞋,用袖子擦了眼角。
她拉着我的手进去了,电视破天荒地开着,灯也亮着,他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桌面上摆了水果拼盘,垃圾桶也套上了袋子,这倒是有了家的味道了。
“你在这儿坐着,和之睿呀好好说说话,我去给你做好吃的。”她笑起来眼角积满了皱纹,头发也白了大半了,今年她也满六十了,闫之睿算是她中年得子吧。
我赶紧说道:“妈,这哪成,我去做饭,您休息一会,今天坐车也累坏了。
她的笑容更深了,她说道:”没事,妈今天也让你尝尝手艺,你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吧?“
我嗯了一声,就乖乖依言坐下来,婆婆去厨房做菜,公公没有跟着来,我问他:”爸没有来吗?“
闫之睿换了个姿势看电视,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场面也不尴尬,说开以后,没有什么可值得尴尬的了。
我拿着手机,在手机上找着家乡市区那面的工作以及便宜一点的房子,看了一下那面房子的市场价,我的存款差不多够买四十平米的房子,然后还有装修等一系列费用,算下来我的钱还是吃紧。还是不慌买房子,先租一个房子,然后找到一份工作,我到处在手机上搜索着相关的消息。
婆婆扶在厨房门框上,叫我们去吃饭。
桌面上摆满了菜,鲜蒸鲍鱼,韭菜炒虾仁,栗子烧鸡块,海参豆腐芽菜汤等。
我坐在婆婆旁边,婆婆却叫我坐到他身旁,还拿出了两瓶白酒,婆婆笑眯眯地说:”来,今晚大家都多少喝一些。“
我只说,喝不得酒,因为喝酒误事,婆婆也没有多难为我。
最后,我喝了差不多两小杯白酒,而他却被婆婆灌了一大半酒。
烧了水,洗了脚,他却是站都站不稳妥了,婆婆叫我们两个回房间休息了。我只好扶了他,在婆婆的注视下,把他拖上了床。
边上有桌子,我准备在椅子上凑合一晚,婆婆却又敲门了。
我去开门,婆婆送来一壶茶,神神秘秘地对我说:“这茶可是好东西。”然后把已经熟睡了的他叫醒了,叫他把这茶给喝了,说是喝了就不难受。我亲眼看着婆婆也差不多喝了一大半瓶子酒,却依然如此精神抖擞,她的酒量着实让我佩服,而我是喝不得酒的,这两小杯已经使我头昏目眩的,我知道,明天我睡醒可能要头痛欲裂了,我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他先占了床,而我只能睡椅子了。
又把婆婆送走,我坐在椅子上,一时半会睡不着,却莫名想起他不是肠胃炎才出院不久吗?喝这么多酒真的没事吗?可能婆婆也不知道他肠胃出了问题,不然不会这样死活灌他酒了。
我知道婆婆的好意,她不是不知道我们两个的现状,她努力帮我们维持着,她哪知,等她一走,他的儿子就要迎新人进门了。我在想,大概这就是先斩后奏吧,等扯了结婚证,把媳妇带去见妈,她也只能接受了。
其实,对她来说,谁是媳妇都没关系,只要自己的儿子过得开心就好,而之所以不愿意是那个女人,只是因为知道那个女人抛弃过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现在却依然甘之如饴,她只是心里有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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