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婧第二天一早醒来,看到对面的“大姐”还是没动,就心里有点担心。
但是很快她又看到了空的饭碗,就明白对方夜里应该是醒来过的,就安心下来。
只是偶尔还是会好奇,这个人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捉进来,又为什么每天的作息都这么奇怪。
最开始的慌张和好奇平息下去之后,陈婧就开始感到无聊和孤独了。
这里平常都比较安静,时时有巡视的人,不允许烦人之间过度交流。
而且陈婧周围的牢房也只有对面有人,这个人还整天昼伏夜出,她从没见过这个人的正脸。
那个对她颇为照顾的牢头也不是总在的,就算在也不能时时和她说话,那些不认识的巡视捕快看起来也都不很好接近的样子。
所以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陈婧可以说是非常想要出去了,她在这里没有人聊天说话,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啊,”她躺在床上,看着那一小方块的天空,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医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个王公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县丞抓我来又不审问我事情,就这么关着,都要发霉了吧......”
“是谁要发霉啦?”她突然听得一个声音从牢房外传来,坐起来转头一看,原来是好久没看到的韩大夫。
她惊喜地跳起来,“韩大夫!”
然后几步跑到门边,对着韩大夫问道:“韩大夫您怎么来啦?外面情况怎么样了?大家都好吗?”
原来刚刚她想的太专心,没注意到牢头带着韩大夫进来的脚步声。
韩大夫就让牢头把门锁打开,然后踱着他惯常的、不紧不慢的步伐走了进来。
王牢头神色恭谨地跟着他,不敢说什么到时间就要出去的话。陈婧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奇地看着他们。
韩大夫进来打量几眼,就十分嫌弃地翻了个隐蔽的白眼,“这里也太简陋了。”
王牢头不敢怠慢,忙回道:“叫神医见笑了,这已经是我们最好的牢房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的确是委屈了您的爱徒。”
陈婧一时间睁大了眼睛。爱徒?什么爱徒?说的是她吗?听起来真的很没有真实感啊!
而且,为什么他称呼韩大夫为神医啊?陈婧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当着王牢头的面,她又不方便立刻问出口,就先忍着自己的好奇心。
此时韩大夫走到了陈婧的床前,看到她的铺盖,和小桌上刘婶小庆送来的东西,神色才勉强好看了一点。
他也没有坐下,只是看了王牢头一眼,没有说话。
这位牢头也是个人精,擅看人眼色的,知道韩大夫这是和陈婧有话说,就主动地表示自己别处还有任务,神医请自便吧,然后就退出去,走开了。
韩大夫等到王牢头走远了,才看着陈婧开口道:“怎么样?受委屈了吗?”
陈婧闻言心里一酸,忍着回答道:“没有,有大家打点,刘婶小庆准备的东西的充足,我是这里面过的最好的一个了......”
韩大夫也稍微放了心的样子,然后继续道:“不出意外,明日我就能带你出去了。”
“真的吗?!”陈婧神色惊喜,她根本没想到这么快。
“那是自然,有我韩锦出马,事情自然是很容易解决的。”他满脸骄傲地回答。
陈婧简直要看到他背后翘起的小尾巴了,心里就不禁有几分想笑,韩大夫这样,哪里像一个五十多岁老大叔啊。
但是韩锦的神色又从得意变为郑重,“只是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你现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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