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陈婧回过神来发现小庆的道歉,就赶紧说话表明自己没有生气。
“我只是在想,怎么就会给我引来这样的麻烦。没有生气啊,而且小庆你的做法是对的啊,这些莫名其妙的传言,本来就是不知道为好。都是些没意思又烦人的东西,我应当谢谢你才对。”
小庆这才安心下来,又安慰了陈婧几句,然后慢慢地睡着了。
陈婧也只是随便想了想,就决定把这件事丢开再说,也安心地睡着了。
这种小事很快就会过去的,她想道,哪里真的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情啊。
但是不知是不是老天要故意和她作对,这位骚扰她的王公子竟然连续了好几天,都找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来了医馆。
到陈婧开始发觉事情真的不对劲为止,这位王公子已经连续了七天每天下午准时出现在医馆。
他的那群跟班几乎挨个“病”了个遍。
今天这个腿疼,明天这个头不舒服,后天这个人觉得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然后每次这些家丁来看诊,身为主人的王大公子必定跟在身边。
他来了医馆,总是一边满脸正经地对陈婧说他只是关心下属,跟来看看,另一边又时不时地歪缠陈婧一会儿。
陈婧不厌其烦,都不想和这个人说话了,但他还是纠缠不休。
你有哇这个毅力怎么不去考科举呢!总来缠着我做什么!我难道会被你蛊惑到改变决定吗!?不可能啊!
陈婧常常内心里这样咆哮,但是表面还是尽量维持着平静和微笑。
甚至有小朋友每天跑到医馆来围观,看一看今天又是哪个王家家丁来看诊,生病的又是什么地方。
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项有趣的谈资,街坊们茶余饭后的话题里似乎都多了这个,陈婧一上街,必定有人会以此打趣她。
她都随便笑笑不回答地应付过去心里很是惆怅。
就连每天只是看看病吃吃饭,其他时候都是神出鬼没踪迹难寻的韩大夫,也知晓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他还曾经打趣陈婧道:“阿静啊,我觉得这个王大公子,虽然相貌上呢,略为,嗯.....普、普通了一点,长的也有些......圆润。但是,但是啊,我觉得他家境还是可以的。”
他半真半假笑嘻嘻地道:“我看你不如认真考虑一下这门亲事?这样也不用累死累活学东西、做事情,每天只要吃吃喝喝,穿穿戴戴就好了,岂不是轻松很多?”
陈婧对这个馊主意十分不屑又鄙夷,但是迫于韩大夫的积威,敢怒不敢言,默默无语地远离了他。
但是想到韩大夫那仿佛遇到了天大乐子的表情,她还是心里一阵气闷,就趁晚餐,给韩大夫做了特别清淡的药膳,美其名曰韩大夫日常太辛苦,给他补补身体。
连吃了三天药膳的韩大夫总算老实下来,再也不逮到机会就调侃陈婧了。
周围总算清净了一点,陈婧甚是欣慰,然后专心致志地开始思考,如何解决这件事。
只是变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她根本没想出好的解决办法,这个麻烦骤然自己升级了。
麻烦程度加深,原因在于,这位王大公子的耐心终于耗尽了。
这一天要关门时,他又带着更多的人来了锦泽堂,气势汹汹地不似上次那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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