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景致大胆赏了他一个大白眼,相当不满意道:“那你不早说。”吓得她小心脏砰砰乱跳。
过了一会儿,平静好心神,她打了个哈欠,道:“曜,我好困,想回房洗个澡睡觉。”
妖冶的桃花眼微微睁大,北冥曜嘴角一抽。
傻兔子的心这是有多大啊?
才刚得知自己失忆,竟然洒脱至此,让他简直难以想象。
犹豫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问:“景致,你不会怪我没告诉你吗?”
他以为女人得知自己失忆,会很生气,因为他的隐瞒。
却不想,景致竟这样说:“骗我的肯定不止你一人,更何况你们也是为我好,我有什么好责怪的。”
别人她不确定,但隐瞒她失忆这事,季思明肯定有份。
大概经历过生死的人,才会如此豁达,如果这要是以前的她,可能真会和男人大吵一架。
景致拉着他往卧室走,“曜,有时间给我讲讲我们以前的事情吧,我都忘了。”
“好。”
虽然他嘴上答应,可心里却在盘算如何美化过去。
如果女人知道他们曾经的关系不但不好,而且还很严峻,不知会不会像当初那般选择离开他。
即便说出来,女人有不走的可能,但他对此不想心存侥幸。
爱情的赌局押注太多,他承受不来。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万一进去个服务生啥的,她还有脸吗?
北冥曜担心她闷坏,掀开被子解释:“那明天我被沈安心下药,那也是我们的第一次。”
她萌萌眨眼,和她回想起的记忆进行比对,怪不得当时男人把沈安心赶走了那。
“曜,那时候,我们认识吗?”她随口一问。
“那也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男人一席话,理智瞬间被雷成了渣渣,第一次见面就发生关系,这也太……快了吧?
等等,男人刚刚说那次他被下了药,所以是意外,嘿嘿,意外。
这个疑问解决,紧跟着下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出现在眼前。
三年前,她19岁,一个小姑娘跑到名盛那种高档夜店干嘛?
难道说,失忆前她是个小太妹?
额头突然被弹了下,男人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瞎想什么呢?”
景致盯着他那张引人犯罪的脸,不好意思的问:“曜,我去你包厢干嘛?不会是因为你长相倾国倾城,去钩引你的吧?”
什么也阻止不了她开脑洞,北冥曜无奈拧眉,傻兔子这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
“不是。”他赶紧阻止她往更偏的道上想。
“那是为什么?”她理所当然的追问。
北冥曜暗叹,傻兔子今晚这是要搞出十万个为什么啊。
不行,再这样下去,春宵就过去了。
从现在起,他要珍惜每一个和女人共度的夜晚,说不定哪天,女人想起一切,就不让他上床了。
想到此处,他决定回答她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因为自己的病才找我的。”
联想种种,景致对于他的回答没有一丝怀疑,大概也只有强烈的求生欲,才能让她不惜去那种风月场所了。
问了那么多,她也累了,接受的信息太多,她需要花时间好好消化一下。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因为从始至终我对季思明也只有兄妹情义,之所以答应嫁给他是因为,忘了你,想报答他,他真的为我付出了很多。”景致白皙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北冥曜亲亲她的小手,看向她的眼神填满浓情与某些复杂情绪。
所以他才会忌惮季思明,因两人十几年的深厚情分,还有女人对他的愧意,那没有他参与的十几年是多么令他羡慕嫉妒。
“曜,相信我,全世界的男人我最爱你。”清弘水眸泛着真挚的光芒,娇美的脸上笑容浅浅却美的动人心魄。
闻言,他俊美的脸上终于展现出笑颜,声音低沉却带着迷人的蛊惑,“再说一次。”
“好话不说二遍。”景致一脸小傲娇,窝在他怀里看着他秒撂下的表情咯咯的笑不停。
板了会儿脸,北冥曜也跟着笑起来,深情的拥着她,嗅着她的发香,心安的缓缓合眼。
是啊,女人爱他,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自从得知自己失忆后,景致再没梦到那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对此她也很奇怪。
次日。
展霖带人到赵氏集团问罪,不给任何思想准备,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
“哐”的一声巨响,让正在工作的赵雪菲一怔,刚要发作,见是他,立时改观了些态度。
“展特助,这是什么意思?”她看着被损坏的门锁,横眉立目道。
她想得到北冥曜,就决不能得罪男人身边的这条狗,这人在男人面前说一句,抵她万句。
“昨晚那些记者是不是你叫去的?”展霖不苟言笑的质问,可辨识谎言的双眼始终盯着她那双狐狸眼看。
“记者?什么记者?”对此,赵雪菲是毫不知情,十分惊讶。
展霖眉头微动,又道:“昨日有十几家报社的记者跑到你与少爷见面的地点,意图挖些八卦出来,这事你不知情?”
一听这话,赵雪菲就急了,“你们怀疑是我叫的记者?我吃饱了撑的?”
她可不是那种甘愿为别人背锅的主,即便是自己做的还要把自己撇清,更别说不是她做的。
“最好不是,算计少爷的下场,你不会不知道。”说完,展霖带人阔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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