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道啊,那两位师叔怎么哭的这么厉害啊”?
空戒和空见对视一眼,空戒挑了挑眉毛道:“我和你空见师叔岂是那等儿女情长因为离别而伤感不已的人吗?主要是这酒,太他娘的好喝了”
空见赶紧接口,“你看,都把你空戒师叔感动成啥样了。”,空见推了推空戒,又道:“行了,了因师侄,这也没啥事,喝个酒而已,空闻师兄不在,空法师兄又常年闭关,没人知道,你赶紧走吧,我怕一会儿你空戒师叔发酒疯再伤着你。”
空戒连连点头,为了配合空见,又拿起酒坛狂饮一大口。
了因看着这俩明目张胆犯戒的师叔叹了口气道:“小师弟,其实是特别想见见你俩的,你们与其一连几天都躲着他,还不如出去送送他”。
空见,空戒沉默良久。
“师叔,你们也应该知道,小师弟这一走,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空见道:“对啊,了缘,了缘,不仅了断的是尘缘,连佛缘可能也一并了断。”
“呵,真不知道师兄当初为什么要将小了缘带回来,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人,唯独师兄趋之若鹜,又花费大把的寿命为其遮挡天机。”空见踌躇片刻又道:“道家畏果,佛门畏因,沾染了一身因果的了缘,未来只会更难走。唉!”
“空见秃驴,你这话不对,师兄把了缘带回来怎么了,要是没有师兄,指不定了缘连十几年的安稳都没有。”空戒愤懑不平。
空见张张嘴,纠结半天,“唉,孽缘。”
“不管如何,小师弟是已经出寺了,所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以后除了了果师弟能帮他一把,其余人都插不得手。两位师叔,我就先走了。”说罢,了心行了个佛礼,转身朝自己的小院走去。
“你也走,我的酒白瞎让你喝了。”了因走后,空戒抱着酒坛,怒视着空见。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反正就凭你刚才说那话,我的酒以后你一滴也别想沾。”尤为愤慨的空戒说着把空见推出了房间,“嘭”的一声关住了门。
被拒之门外的空见,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轻轻地朝着脸扇了两下,骂到:“这张嘴,都不会说点好听的。”不甘心的又敲了敲门,可是没有看空戒没有一点开门的意思,就一脸惆怅的回了戒律堂。
而另一边,刚出寺门的了缘,回头看了看,只见一个忽隐忽现的大门很突兀的矗立在身后,门上的牌匾隐约可见“云隐”两字,正当了缘努力想看的更清楚一些的时候,大门就像碰到阳光的云雾一样,消散个干干净净。不敢相信的了缘擦擦眼,还是什么都没有,顿时看得了缘目瞪口呆。
呆呆的站了半天,了缘暂时压下了心里的疑惑。
环顾四周,群山环绕,而自己正在茫茫群山之中。看了半天,实在是辨不清方向,只能朝着一个认定的方向走去。
山路崎岖,根本没有一条固定的道路可供选择,即使有条小路,可是看上面的足迹,大概也是野兽常走而形成的。
三天过去,衣衫褴褛的了缘如果不是顶着一个光头根本和乞丐没什么区别,一脸愁容的了缘挠了挠头,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到哪了,也不知道哪个方向能遇到个活人,不过万幸的是这几天没有碰见什么大型的猛兽,否则连活着走出山脉的可能都没有。
了缘不停的诽谤着师兄和师傅,红尘历练,也不是这么个历练法吧。光听师兄讲外界多好多好,也没听过他们提该怎么走出这看不到边的群山。
抱怨归抱怨,回是回不去了,出来之后,大门就消失不见,估计也是因为这,才使得寺里几十年鲜有外人进入。
重新绑了绑束腿又喝了口水,辨识了一下方向之后,了缘连连祈祷,望佛祖保佑别走错方向又回到原地。祈祷仪式做完,满脸愤懑的了缘又开始往前走。
或许是好运用尽,正当晌午的时候了缘停下来,背靠大树准备歇歇脚。却忽然间听到一阵嘶吼,了缘赶紧起身,回头望去,只见一个流着血的老虎正朝他猛扑过来,吓得了缘浑身抖如筛糠,颤颤巍巍的往树旁挪了挪,只觉得一阵腥风扑面而来,擦着耳垂而过。十几年来第一次见着这么凶猛的野兽,了缘心里也是暗暗叫苦,素来只是在藏经阁的游志和师兄师叔嘴里见过或听过这种东西,今日竟然见着了真的。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了缘,这才真正观察了起来。老虎长约四五丈,浑身泛着黄色,肚子上还有半截箭显露在外,伤口还汩汩的鲜血,让老虎看起来更是凶煞异常。
兴许刚才那一扑扯动了伤口,老虎落地之后没有再继续朝了缘扑杀而且卧在那边嘶吼边用舌头舔伤口。
了缘紧张的淹了口唾沫,看见老虎没有继续在动,就准备拖着发软的腿轻声后退。
了缘一动,老虎猛一抬头,呲牙怒吼。吓得了缘直接坐到了地上,双手抱头,动也不敢动,想着,“死了,死定了,刚出寺门没几天就没命活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老虎过来,了缘微微抬动胳膊露出一条缝隙,看到老虎还在那,一动不动,虎目微睁看着自己,了缘心底又是一颤,想着要不要试着跑一跑,指不定能虎口逃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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