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涛至从认识了刘启就惊奇不断,对刘启的言行举止也习惯了一些,到是秦茗看刘启的双眼犹如盯一件西贝货,新奇的很。秦涛喝了口酒,抿了抿嘴说到:
“科举历来已久,我们大鲜朝的科举又与前朝不同,童试只是取得近一步考试资格的初试,考中便是秀才。只有秀才能参加正式的乡试、会试、殿试。
乡试中者称举人,会试中者称贡士,殿试中者称进士,这三场才是正式的考试,秀才是不能做官的,只有举人、贡士、进士才有资格做官。每次考试头一名依次取解元、会元、状元。自古无人连中三元,以表哥的才学,若是去考试到是很有希望呢!”
刘启关心考试制度,没空去谦虚又问到:“那这考试多长时间举办一次?”
秦涛答到:“童试嘛,每年都有。乡试、会试、殿试三年一次,乡试办在春后三月,会试则是正夏七月,殿试就是金秋十月了。表哥可赶上了,今年正是三年一次的科考。”
“哦!这考试主要考什么?”
“科考又分文考、武考,当然表哥肯定是文考了,童试无非是考些基本,表哥若想考秀才随便做上一首诗也足够了,后面的嘛就由考官出题,殿试则是皇上亲自出题。”
刘启就怕考文章,自己连毛笔都拿不好还谈写什么文章,何况自己那文章写的还真不怎么样,古代的繁体字认到是认识,要写那还不把他急出一头白发,偶而写几首诗也是幸亏自己当初读的中文系,勉强能完成。考秀才既然这么简单,到是不用多虑,不过必须考了举人才能做官,这可有点麻烦,当下闷了头喝了一杯酒。
秦茗在一旁看的仔细,见刘启有所忧虑,问到:“表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她第一次叫刘启表哥,也没觉得别扭,这话问的到是发自真心。
刘启放下酒杯,站起来来回回走了几步,把兄妹二人都瞧的不解,又催促了几次。刘启心想日后她们还是要知道的就一并说了吧。
“我不会写字!”
“哐铛!”秦涛手中的酒杯掉到地上,兄妹二人听在耳里怎么也难以相信,秦涛问:“你不会写字?”
“只能写一点点!所以要考举人做文章的话恐怕很困难。”刘启想的心烦,沮丧的说着。
“不是,表哥您能不能说明白点?我明明见你写下那首诗啊!”秦涛亲眼见刘启当日在东大街随笔写下的诗,说什么也不相信。
“是啊,我只会写一点点,平时什么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之乎则也,天玄地黄,那是随口就来,可是一提笔这帮子没良心的就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一个也写不下来。“
刘启双手一摊,即便要他现在去学那也晚了,写惯了简体字要去写繁体,那还不如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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