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她有心揭过,旁人却不放过她。
陈梦琴的祖父师从萧南槿的外祖,因着这一层关系,在一众闺秀里,两人的关系还算熟稔。
“宫中绣娘的手艺自然极好。”陈梦琴说,“也就槿妹妹伶俐得太后疼爱,旁人可没这福分。”
傅君瑶:“……”
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可不敢占这独一份的宠爱。”萧南槿连忙摆手。
这个陈梦琴果然是个人精。
她在家中能讨得长辈们欢心,靠的不只是嫡出的身份,这份圆滑伶俐在场的闺秀没一个能比的。
不知者无罪,一句话怼得傅君瑶气愤不已,还挑不出半点错来。
萧南槿顺着杆子解释,“番邦进贡了一匹天蚕丝,太后让宫中绣娘做成成衣,一共两件,一红一青,除了颜色之外所有细节完全一致。”
说罢,抬眸看了一眼傅君瑶,意思不言而喻。
红色在她身上穿着,青色肯定在傅君瑶手里了。
众女心下了然。
怪不得傅君瑶不悦,这人什么都要独占鳌头,太后拿她和萧千羽一般相待,傅君瑶心里乐意才怪。
傅君瑶气得脸都红了。
萧南槿又道,“亏得傅姐姐今日没有穿出来显摆,不然可真真成了映衬红花的绿叶了。
傅君瑶:“……”
众人:“……”
好吧,萧南槿确实长得好看,这身衣服穿在身上也的确增色。但,这样夸自己真的好么?
“萧南槿,你什么意思!”
萧南槿得罪了人毫不自知,张口又道,“天蚕丝精贵无比,做成成衣多先缝制、后漂染。大概太后娘娘也觉得傅姐姐不如我美艳,撑不起如此鲜艳的绛红?”
揣测圣意是死罪,这事儿说大兹事体大,说小微不足道。
爹爹归京在即,还得指望她父兄平定叛乱、保卫疆土。萧南槿想,太后娘娘还不至于因为女儿家拌几句嘴就下旨责罚她的。
有恃无恐是什么,这就是了。
傅君瑶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别提多郁闷多难受了。想回击,却又想不出合适的话语。
众少女看傅君瑶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同情,萧南槿素来跋扈刁蛮,众人皆避其锋芒,也就傅君瑶是个愣的。
以往两人平分秋色,各有胜负,今天倒是萧南槿单方面无情碾压。
余家和傅家荣辱与共,免不得帮傅君瑶一两句。
余飞鸿说,“槿妹妹说话真是风趣。幸好我们相熟,清楚你的脾气。也知道你和傅姐姐在说笑,不会伤了彼此和气,要换旁人啊,指不定记仇了。”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解气呀。
这个傅君瑶,明明不怎么样,胸无点墨,草包蠢材一个,却总自以为是,老摆出京城第一贵女和京城第一美人的架势,让人看着膈应又恶心。
这里站着的姑娘谁不是家世出众的,你一个太后侄女,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张狂摆谱给谁看?
余飞鸿明里说和,心里却恨不得萧南槿再来几句。
对付傅君瑶这种人,就该毫不客气地碾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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