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然是着了秦新的道了,我也只好配合着他把这出戏演下去。我抬头看向那个张员外嘴角微微上翘自认为是露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容,“小女易水翎给张员外请安,愿张员外身体安康。”
“哦?你就是秦新说的那个徒弟易水翎。”张员外打量着我道。
“额,正是。”我很是尴尬地回道。余光漂到秦新那家伙很是满足地露出了一个不是很明显的微笑。
“那么你和秦新学习什么乐器呢?”张员外似是拉家常般问着我,但我深知张员外他仍没有相信。
“我什么都想学,把他会的统统都学过来。”这老头子还没完没了了,我气死你!我还要跟着他学一辈子呢,我看你能怎么着。
秦新听到我的这番话显然很是震惊,不过他这种震惊也是一闪而过,很难被人捕捉到。只有和他离得近的人,像我这种的才能感觉的到。
“那么你现在学的是什么乐器?”这张员外不愧是一号人物,仍是很平淡地问我。
张菁那个大美女也一直注视着我,不过表情却是没有太大的变化,没有一丝生气,没有一丝嫉妒,反而有一点点羡慕。
“我学的是琵琶。”不就是随便瞎说吗,我不假思索地说道。
“呵呵,正好老夫很喜欢听琵琶,易姑娘可以不以赏脸弹奏给老夫听听?”张员外摸了摸胡子笑道。
这古代的人说话就是厉害,分明是有意在刁难你却说地特别好听。让你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才学了三四天,什么都没有学会,弹奏的东西更是不堪入耳,怕是玷污了大家清静的耳根子。”我也学着那张员外的腔调回道。
“易姑娘何必谦虚,我们都听说过你的事迹,你聪慧会过人,还跟着秦新这样的奇才学艺,三四天也足以抵过常人们半个月了。”席间一个看似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着我笑着说道。
我勒个去,这分明是挤兑我嘛。我看着秦新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我这可是因为帮他才掉进这么深一坑里啊。
秦新看了看我,笑着看向席间众人,“我这徒儿学艺不精,从没有认真学过一天。她平时还有妙姻楼的事物需要处理,便更是没有什么精进了。”说着他用手摸了摸我的头顶,很是亲腻状。
他这不是火上浇油吗?还摸我头,本来这就是张家人的地盘儿,这群人也原本就看我不爽了。对,别人不会拿他怎么着。可是保不准会拿我开刀啊。
“弹奏不好也没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就是大家聚在一起为张老爷子祝寿,乐呵乐呵岂不是更好?”席间又有一人插话道。
“是啊,易姑娘就让大家满足一下吧。”
疯了,所有人都跟着应和道。
那个张员外这会儿只是微微笑着看向我,并没有再说什么。他还用再说什么啊,这众人们的嘴已经足够了。
眼看求助秦新没望了,我又看向何枭,只见他耸了耸肩摇了下头。是哦,他又能有什么法子,众口铄金哪。
我很是无奈,“好吧,我就简单弹奏一下给大家唱一曲。”
这张员外一听我答应了,忙叫人送上一把琵琶来。
其实我说会弹琵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它长得最像吉他。其他乐器我不懂,不过这貌似吉他的东西我就不信我简单拨弄两下还能出得了多大的丑啊。
我抱着琵琶找了个凳子坐下,很是酷酷地翘起了二郎腿像抱吉他的样子抱着琵琶。
就是这个姿势就已然让众人看傻了眼,也有人抿嘴掩面偷笑,我哪会不知,笑就笑呗,我脸皮又不薄。反正今儿个我豁出去了。
秦新也是没料到我有这出,很有深意地看着我笑着,貌似很是期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何枭也好不到哪儿去,那家伙直接用双手托着腮帮子瞪着充满期待的大眼看着我。
我清了清嗓子,为开唱做准备。只听张员外那儿子急忙问道,“易姑娘若是不介意的话还麻烦你告诉我们弹唱的曲目。”
“叫《清明上河图》,再没有要问的了吧?”我很是没好气地问道。姑娘奶奶我本来心情就不好,不敢顶你爹我还怕了你不成。
“嗯嗯,没有了,没有了。”
听他说完这句话我这才拨动起了琴弦,一个吉他弹奏中很是简单的节奏。好多用吉他弹唱的人们都几乎是一个节奏贯穿始终的。
轻启朱唇,“我俯身看去,那一帘秋雨,落下的水滴,却悄无声息,雕刻在石碑上的印记是否隐藏着秘密。在你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情丝万缕,古巷的忧郁,写下琵琶的旋律,飘逸的外衣。街上叫卖的小曲,仿佛隔空变幻到那里……”
这首歌曲是李玉刚的,现代人几乎都很熟悉的一个人。他唱的歌曲的最大特色就是会有男女声的变换,偶尔一首歌中还会有几句戏曲类的唱法。歌词很是优美,曲调也很婉转悠扬。
我在唱前边儿男声的部分时故意也将自己的嗓音压低,模仿着男人的声音,貌似是我的怪异举动太多了,这回人们却没有了太大的反应。
唱着唱着秦新从他腰间抽出了短笛随着我的曲调悠扬地吹奏着,有了笛声的加入整个曲子就越发和李玉刚演唱时的伴奏相似了。
两种乐器相和着,立马产生了一种令人陶醉的氛围,就连我这个唱曲儿的都快为我自己赞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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