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华语掰着指头一数,离家时间也不短了,这一路遭遇,还真不是待在家中能遇到的。中毒,卖身,养马,唉,唉,想离开叶府,还要一个月,这一个月还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不过也好,既来之则安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自从上次被踏雪两次撞伤,险些骨折,她就没有了最初养它为己用的那股亲切劲儿,还借着养马恶整了它一番,这才出了口气。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她的地位有所上升,可以在院子里溜达溜达,而且对叶府更多了几分了解,比如说,叶府在京城,主人叫叶泽,是昭烈国首富,家产一半继承于母亲,另一半来自自己。在此之前,不是没有过猜测,因此她并不是很惊讶。
上一次踏雪出逃,叶泽显然不太高兴,重新修缮了马厩,坚固耐拽。踏雪还是不安分,但是在楼华语的“精心照顾”下却出不来了。
楼华语按照惯例把巴豆混在草料中,倒进食槽,然后无视踏雪愤恨的目光,潇洒转身。结果,脸上得意的笑容尚未消失,就有一把扇子抵在她的脖子上。叶泽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面色阴晴不定。
羞花跟他说踏雪这几天萎靡不振,他还有些诧异,但也不过以为是楼华语不会养马,就过来提点她一下,结果却看到这一幕。没想到,看上去纯良无害的楼华语居然用巴豆来喂马!
楼华语看到脸色难看的叶泽,不仅退了一步,结果这一退,聪敏的踏雪就毫不客气地咬住了她的衣服,使劲一扯,楼华语条件反射的往回拽,两相较力,瘦死的宝马比人大,何况是怨念极深的宝马。于是,楼华语被扯得往后一仰,在马儿锲而不舍的努力下,翻进了马槽里,衣服也嘶拉一声拉开一个大口子。
楼华语第一时间作出反应,就要一跃而起,可她的姿势太诡异,两条腿在槽外,脚不着地,身子蜷在槽内,弯成惊人的弧度,导致她无法起身,踏雪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两只前蹄一抬,就往楼华语身上踩去。情急之下,她只能伸出双手,巴望着能再和踏雪较一次力。
叶泽原本是站在一边看好戏的,他极为看重这匹马,不是因为它昂贵,也不是单纯的喜欢,他如此精心照顾一匹马,其实只是因为它有用。因为有用,所以不容许半分闪失。在他的观念中,不存在纯粹的感情,他也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这一点,对楼华语同样适用,这一次胡来,触犯了他的底线,所以当她摔进马槽时,他并没有出手,只是在看到踏雪扬蹄时,用扇子一格,瞬间点上马的两膝,逼它后退。
楼华语松了口气,从食槽中爬了出来,一身的草屑,后背处的衣服撕破了一大块,黑色的布料中透出一部分材质特殊的白衣。
叶泽目光微动,却没有开口。
楼华语察觉自己衣衫不整,一时想把外面的衣服扒下来,但又想起什么,终究没动。
叶泽的目光移到马的身上,似笑非笑,“本公子好端端一匹马被你弄成这样,你当真以为本公子除了要钱就不会把你怎样?”
楼华语扶着刚才用力过猛的腰,靠在马厩的一侧,谨慎地和踏雪叶泽都保持距离,咬牙切齿地说:“我知道你就会算账,不过麻烦你搞清楚一点好不好,什么都不懂就把错赖在我身上,我就不相信为了这几斤肉,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她是真的生气了。虽说和踏雪有些过节,可踏雪毕竟是动物,她怎么可能就因为那些事故意虐待它?结果叶泽不由分说就怪她错了,她能不委屈吗!
“杀了你?”叶泽轻嗤一声,“本公子还没有那么多钱打点官差。”言罢,扇子一甩,直接插在楼华语身后的木柱上,低头,开始宽衣解带。不一会儿,就把衣服脱了下来扔给她,“就你那件衣服,破成这样,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叶府穷成什么样子。”
楼华语有点受宠若惊了,目光怪异地看向叶泽,确定她没听错,这才把衣服换上,心里还想着,叶泽今天怎么有些奇怪。
事实上,就连夜泽本人都觉得奇怪。刚才几句话,似乎有些放低姿态的意思,还把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也不想深究,叶泽看她整理好了,这才问道:“现在可以说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越栏而入,拔下玉扇,单手支着木柱,微垂着头,微眯着眼,微勾着唇,拢着不整的衣襟,凭空多出几丝暧昧的气息。
楼华语已经穿好了衣服,松松垮垮,很是宽大,她也不得不手掩衣襟,对上近在咫尺的叶泽,小脸又不免地红了起来,语气却是分毫不让,“我在给它减肥!你这么养着它,天天好吃好喝,却很少骑,体型都没了,还怎么跑得起来!”
“哦?”叶泽眉头微挑,想想也的确如。他回头看了踏雪一眼,又转头道,“那你就给它吃巴豆?”
楼华语被他压迫的呼吸有些凌乱,色厉内荏地说:“你只给我一个月,难不成全用来给它减肥?”
叶泽一笑:总算还有些用处。他恶作剧般慢慢地长吐了一口气,拂在她的脸上,看她面色渐红。
说起来,他身边的女子都被他培养出了不苟言笑的性子,也只有她能让他体验到捉弄人的成就感了。看着她睁大的眼睛,叶泽终于站直,扫清所有暧昧,表情也归于平静,背身负手,语气不咸不淡,“那你还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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