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灵奕与上帝白契,还有昏厥中的灵旧,在这片小时空中千百年来第一次相见。
白契眼带深情,满脸幸福笑意的看向灵奕,这个世界他最最最为在乎的人。
如果不是这样的深情,这样的顾忌,早在千年之前,两界就会发生大战,大概也就是这样的感觉令得灵奕未做任何多余的解释。
咳。
轻微的咳嗽声,将妄自情深的白契唤醒,他傻笑般摸着自己的脑袋,带有些许的憨态与可爱。帅气的脸庞抑制不住的傻傻的笑,双眸之中闪亮之处全是冥王灵奕的身影。
“你,还不走嘛。”灵奕白了他一眼,向着刚来时的甬道走去,灰色世界中的微风吹过两人的身侧,带动他们的发梢轻微的扬起。
与着灵奕肩并着行走,时不时瞅向她秀美的容颜,心里暖暖的,从手中变换出一颗精致的糖果,递给了灵奕。
入口的一瞬,是甜彻心扉的味道,接着是千万山河、雪花、春野、夏风、秋叶的无尽景象冲进味蕾的感觉,脑海中一幅幅美丽优美的画面浮现。
灵奕挥手洒去,触及脑海的画面在两人面前闪现,万里江河,春去秋来,冬雪夏雨,一幅幅画面融情似雪,她的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笑意,眼角成了月牙状。
“这糖好甜,好美啊,还有吗。”灵奕眨了眨眼,拉着他的手娇羞的说着。
白契摇着头说道:“没有了,世间就这一颗。”
“那、”
灵奕还没脱口剩下的话语,白契抬手制止了她的想法,有些为难的说道:“这是在寻找白箬的时候,看尽万般山河,取自万山灵草,万水精流也才造就了这么一颗。就这一颗没有了,你想都不要想。”
这时候白契看见灵奕眯起了双眼,狡猾的看着自己,两手握成了拳头,口中字字清晰的说出:“真的,没有了吗。”
又来,想想那是多久的事情了,为了一块漂亮的石头,差点没把自己打死,那****般的拳头使劲了全力,揍完了你还要乖乖的去找。
嘶~
想到这里,没有任何的反抗之意,直接在手中又变换出一颗同样的糖果,交到了灵奕的手中。
“哈哈哈,这才对嘛,走,姐带你去喝酒。给我讲讲这些年的事情,以及你的那些漂亮女仆是怎么回事。”说完灵奕便揪着他的衣领向着甬道走去。
微风吹过,空间之中留存着两人嘻嘻哈哈的笑语,灵旧在他们走后不久便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景象,远处战斗破坏的场景已经被修复如初,看来冥王来过了。
修整着身体的不适,尽量的去记忆看到的女子,那幻影中的女子,只在他忆起的一瞬像砂砾般被风吹散。只有残破的轮廓,记不起模样。
用力的晃动几下自己脑袋,清醒了之后,也便不在去想那女子的事情,曾因为知晓对方是谁,做了那些事情,想来都有些自责。
他感受了下郑同的方位,缓步的向着甬道的方位走去,时不时自嘲般的笑着。
看见远处无法动弹的郑同,灵旧冷笑的上前说道:“一切的事情,都结束了,走吧去看看你的老朋友,虽只有一面之缘,但你们的感情似乎真的很深啊。”
后面几个字灵旧咬的的很清晰,他明白郑同体内的禁制来自于谁,冥王。在他的猜测中,这郑同定是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令得冥王亲自出手,既然这样人是自然不会留着。
可他现在好奇的是为何郑同还会有投胎的机遇,早应该去到那忘川浓池才对。
“大人,看在我在孟婆茶社做工的苦劳份上,放我一马吧。”
一句话点醒了思索中的灵旧,摇着头苦自尘笑了一声,“不是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嘛,这一生你没有困苦很久吧,这一生你也未有任何的疾病缠身吧,是你自己走的路,我们并未干预啊。”
“走吧。”说完,将他带着向着甬道之中走去。
走到甬道之后,灵旧踏了进去,七彩的光芒瞬间显现于整个甬道之内。
郑同跟随他一起进去,脸色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紧紧的跟着。
彼岸花开在甬道的出口,一片绵延道天际,映衬着天空中的晚霞,美妙无边。
彼岸花花瓣,生死酒的配方之一。
佛经中有曰,一千年开花,一千年落叶,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一片片的红色的花海呈现在两人的眼前,在花海的中央位置有着一座二层小楼,整个小楼看上去像是一座洋楼别墅,精致典雅。
两人踏出甬道的一瞬间,离小楼最近的一条直线上,彼岸花得上方根根小细柱子树立起来,上面出现了踏板,一条小路,直达那精致的二层小楼。
灵旧引领着郑同继续向前走去,踩在血红色的道路之上,一步一步的向着二层小楼走去,远处看着像是走在那花海之上,轻浮着前进。
临近小楼之后,前面的路和人。如同人世间一样,地面是棕深色的土路,中间镶嵌着几块玉砖,看着朴实却也尽显着奢华。
小楼的院子围墙看上去已被拆除,换成这白色的篱笆,将院落封起,门厅前面摆了简易的桌椅,上面围坐着人,篱笆周围种着许多美丽的花朵,芬芳四溢,绿草铺满着院落,时不时有几只蝴蝶飞落在花瓣之上,品识着里面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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