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我经常告诫自己,一个人活着要经得起磨砺受的住艰辛,你不能寄希望于别人只能选择依靠自己,因为别人会离开,而你自己就算再怎么厌倦也离不开自己,一直以来,虽然我很愿意做一个英雄,但是事实上人们最后选择的往往是乌龟的角色,英雄是一个高危职业,可乌龟不论到哪里都还有一个自己的家,很多时候一个平凡人需要的是安稳而不是站在光芒的顶端,我一直告诉自己,要有一个作为平凡人的自觉,可事实并不是如此,当别人说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当穿着华服将要站在万人瞩目的舞台上的时候,其实造成这一切的都是我自己。
首先入目的事一大片洁白,人影攒动与清冷的白炽灯,交相辉映的熙攘使人觉得拥挤而匪夷所思,因为,从来没有过哪一次,一觉醒来之后这样多的人围绕在身边,我甚至以为自己仍然在梦中。
“是发生什么了吗?”
记忆有一段短暂的空白,很久很久,想不通为什么,班主任就在一边,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好像生怕我变异了一样,还有个把月见不到一次的校长主任,所有人都拥挤在这个不足十平方米的小角落里,像看什么稀有物种一样看着我
“尹桃夭,你是怎么回事,有问题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问题,什么问题,,,我茫然地看着他们,记忆开始一点点在脑海里回涌,意识到自己做过什么以后我的心态几乎是崩溃的,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来解释我在舞台上的反常行为,或许我可以说在我讲的正投入的时候看见脚边不经意路过的蟑螂或老鼠,如果他们相信的话,又或许我可以装失忆,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我几乎陷入了恐慌。
“额,我,,我那个,我有幽闭恐惧症,我在台上看见有人出去把门锁上了。”
幽闭恐惧症,没错,幽闭恐惧症,多么小清新的理由,不敢抬头看那些人的眼睛,只觉得天旋地转紧张的不能行,怎么办,他们不会叫我的父母吧,如果此时此刻一通电话打到美国去,那我的中国之行真的要提早结束了,我耗费那么长时间的结果,甚至动用了宁宁的骨灰,难道就这样不堪一击地结束了?收起了玩笑的心情,我甚至感觉到一丝绝望,正纠结的时候有轻轻的扣门声响起来。
“进来。”
校长大人发话,打开门,一个白衣含笑的少年静静站在门口,他应该是从家里赶来,并没有穿校服,头发被分作一边目光柔和彬彬有礼,在我而言却宛如神明临世,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信心,但我就是知道,这个少年,他来救我了。
“老师,我是来接尹桃夭的。”
他说,细语温声涤荡在耳畔
“颜凉,你为什么来接尹桃夭。”
“夭夭是我世伯的女儿,现在寄住在我家,是父亲让我来接她的。”
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还说的跟真的似的,我真的觉得以颜凉的演技可以去拿影帝了,不过话虽如此,我也不可能放着这么好的脱身机会不用,眨眨眼睛,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老师,我确实是寄住在颜凉家的。”
我虽然平时游手好闲不足为信,但颜凉是出了名的好学生,好学生的特权就是轻易得到老师长辈的信任,最后再三思虑下竟然真的同意我和颜凉离开,只要求回到家以后找家长给班主任打电话报个平安即可,我和颜凉点头哈腰地再三保证然后离开,两个人肩并肩只字不语地走出了校门口,然后两两对视哈哈大笑起来。
那天回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柏油路上人来车往,粉黛霓虹,我们一前一后有一道又一道灯光从他身上划过披拂到我身上,我们仿佛在这一刻行走在时光里,我踩着他的影子而他永远也不回头
“颜凉,你为什么来。”
“因为你不是宁宁的朋友吗。”
他说,有一种淡泊的情愫若有若无的夹杂着。
“只因为我是宁宁的朋友吗,宁宁在你心目中的位置竟然还这样重要吗。”
我不自觉地背过手刻意地去问他,目光锁定在他欣长的项背间,比起那些高大的西方人,东方男孩的后背要单薄一些,但饶是如此也抵挡不住颜凉的贵气和温巽,如果他生在古代,应该是个书香门第的翩翩贵公子。
“夭夭,许多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宁宁一直都还是朋友。”
“我想的那样?我想的是哪样的。”
我不愿意在他的面前显得太好猜测于是继续嘴硬,不过在那个不回头的背影后我这个反抗似乎显得太过苍白,我能想象到他此刻因微笑而勾起的唇角,微风吹动的头发和温柔谦逊的眼神,那眼神的深处有冰冷,我想靠近他,因为我们很相似,他就像一个男版的我,就在我第一次见到颜凉的时候我就明白当初不可一世的安宁宁为什么愿意和我亲近,我们都追寻着安宁并让自己在外人眼里高深莫测与世无争。
“颜……”
“颜凉!”
有人叫他,就在我准备叫他的时候,听到那个声音,我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从我的身后,措不及防到只是眨眼的那一刹那时间,那个女子风一样地呼啸而过,长长的大波浪卷发,黑色的露脐装,脚踩轮滑宛如暗夜的精灵,很快的那些光芒全部都聚集到她的身上,我则以最快的速度失去那点渺小的可怜的色彩,暗淡的连路灯照不到的阴影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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