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叶清风独自一人躺在屋内,哒哒哒…一阵轻易脚步声,从屋外院子传来,家丁端着酒菜颤颤巍巍走着路,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声响。
“站住,小少爷在屋里嘛?”
洛丞突然出现在院口,喝住了府内家丁。
家丁一惊回头一看恭敬行了个礼,向洛丞低声说道:“老爷您来了,三少爷正在房间里休息那。”
洛丞皱眉道:“奥,你怎么端着酒来,不知道少爷讨厌酒气味么?”
家丁低着身子轻声道:“老爷,是三少爷让小的去弄的酒菜。”
“好了,把酒菜给我,你下去吧。”洛丞沉声说道,接过家丁手里端着酒菜。
砰砰砰…
洛丞敲了敲屋门,屋内叶清风睁着双眼躺在床榻上暗想这什么,忽然听到敲门声。
“进来,门没锁,把酒菜放桌子上,就滚吧!”
洛丞推开门走进屋内,叶清风躺在床上面朝着墙面,洛丞把手上端的酒菜放在桌子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叶清风,站在原地不动犹豫几秒。
叶清风冷冷喝道:“怎么还不滚,想要死嘛?”
洛丞动了动嘴,沙哑道:“宸儿是爹,爹昨天打你是爹的不对,爹知道你在外面受了很多委屈,你是好孩子,今天爹看到你坐到爹的座位上爹很高兴,爹不能一直护着你,早晚有一天爹会不在,爹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好了不多说了,酒菜放桌子上了,爹走了。”洛丞说完话转身走出房间离去。
随着慢慢的时间推移,他却无法抹去身体本身所有的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
这种亲情,对他而言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受,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体会。
叶清风听到这番话,心里有些不住的难过,有种说不出来的委屈从心头涌上来。
身体内保留着的记忆也在慢慢逐渐恢复,记忆中,少年洛宸是紫云宗洛丞嫡子,是妾室所生自幼受人欺辱与母亲相依为命,十岁那年洛宸母亲突然失踪三日,后来洛宸母亲就被人发现吊死在后山柴房中。
年幼的洛宸亲眼目睹母亲吊死一幕,深深的在脑海中刻下了童年阴影,其他人都说他母亲是自杀,可他根本不相信母亲会丢下他不管去自杀,所以从十岁那年就一直在调查母亲真正的死因和不知道的凶手。
洛宸同父异母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唯一对她好的只有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诺兰,这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最重要的一个人。
但叶清风的人格也并存,从前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也在逐渐恢复,两段不同的人生记忆相互交错,嗜血杀戮,冷酷无情和胆小怕事,温文尔雅。
……
清晨
天刚刚亮起,叶清风换了一身穿黑色素衣,衣着整齐坐在房间里,屋里屋外就只有他独自一人,除了能听到屋外呼啸的风声,周围显得很寂静。
诺兰和往常一样起早来给洛宸送早饭,房间门没关,大敞开着,诺兰看见叶清风坐在桌子旁便直接走了进去,晨光照在诺兰的清纯的脸庞,一身紫色紧身裙随风摇摆,脖子还隐约看到淤青痕迹。
诺兰低声道:“洛宸哥哥,你起来了,兰儿给你送饭来了。”
叶清风眼睛不眨一下,手指不停敲打桌面若有所思。
“哒哒哒…”
叶清风眉宇间透着一股煞气,道“诺兰,你来了,能不能给我讲讲叶清风的故事。”
诺兰低声道:“……叶清风,不是在十年前被百家宗门围剿赤炼山上,大战死了吗?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啪…”
叶清风拍了一下桌子猛然站起,咆哮道:“你说什么,死了。”
“死了…赤炼山…大战…宗门…”
“洛宸哥哥,你怎么了。”
叶清风大笑道:“诺兰,这玩笑根本不好笑,别逗我了?”
叶清风挥手拿起桌上酒壶,仰头往嘴里倒着酒,却倒不出一滴酒甩手把酒壶摔在地。
诺兰被吓得身体一抖,害怕道:“洛宸哥,这是真的!”
叶清风身子颤抖左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捂住胸口,忽然他嘴角微微的抽动着,俊俏的脸上透露着不甘“噗…”口吐献血溅落一地。
诺兰急忙上前扶住他,叶清风挥了挥手不让诺兰搀扶,挥手抹掉嘴角血迹。
“洛宸哥哥,这是怎么了,别吓兰儿。”
叶清风心道:“我早就应该才到,如果我还活着,那我现在有算什么?”
叶清风根本不相信自己会死,也许在他内心深处早就猜到了,只是接受不了现实罢了,想要逃避。一生孤傲在整个大陆之上,往日的辉煌时代显然已经过去。
叶清风道:“诺兰,带我去鸿途大殿看看。”
诺兰点了点头道:“好。”
……
南国鸿途大殿
鸿途大陆,分为四个帝国,每个帝国内都修建这一座鸿途大殿,殿内有十尊大陆上最强宗师雕像,叶清风雕像也设立在其中,做为大陆上最强横的存在,大陆上叶清风这个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封号更是以大陆的鸿途两字称呼,人人崇拜敬仰!
诺兰带着叶清风来到了南国城北的鸿途大殿,叶清风站在殿外望着鸿途大殿已经没有了昔日辉煌,依然快成为一片废墟,他推开布满蛛丝的大殿门,走进大殿内诺兰跟在身后。
叶清风望着眼前自己的那塑雕像已经破损不堪,连雕像手臂也断了一只,他面如寒冰,双眼不眨一下注视着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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