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简陋的小屋内,虽然时值正午,但却依旧感觉阴森森的,没有半分活气。屋子的窗子很小,显然就是不想让更多的光线照射进来,光线十分昏暗,
屋内弥漫着说不清是香还是臭的气味,好像是草药却又像是什么东西腐烂发酵而成的味道。总之很难闻,让人闻过之后不止刺鼻而且还恶心,比单纯的恶臭还让人难以忍受,莫言实在忍不住了,用袖子挡着鼻子尽量让自己能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云煦却一脸的平静,好像这里什么味道都没有一样。
莫言看着他心中都不由得佩服他了,要知道当时在雪蝠洞中,雪蝠的尸体被她剖开那么血腥恶心的味道她都面不改色,都没想逃走。而现在这味道她都难以忍受,可见现在这屋内的味道有多难闻。
反观云煦却一反常态,当时在雪蝠洞中,他可是连她都不如,退到一边不敢靠近的,可现在却可以站在那里神色如常。
这……要么是他进步了,要么是她退步了?要么……
莫言用胳膊肘顶顶身边的云煦,云煦侧头看着她,“何事?”
莫言看了看床上拿着药杵还在捣药的虔婆,用手挡着嘴,凑到云煦耳边小声的说,“你不觉得这里的气味难闻吗?我都要忍不住了!”
云煦有些奇怪的看着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解,“没有!”
莫言的眼睛瞬间睁得老大,这么明显这么难闻的气味他竟然说没怪味?难道他闻不到?
想到这,她一把拉过云煦,把他拉出了屋子,莫言这才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打开盖子,递给云煦,“闻闻什么味道?”
云煦莫名其妙的接过药瓶,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皱了皱眉,“什么味道也没有。”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不对。
这下莫言彻底呆了,又从院外采了一束丁香花,递到云煦鼻子下面,“闻闻!”
云煦闻了闻,这才变了变脸色。其它的他没接触过,没有气味还算正常,但丁香花他是认得也闻过丁香是有香味的,可自己现在竟然什么味道也闻不到。“没有味道!”
这四个字他说得很慢,好像是在说话,也好像是在自己消化,消化一个非常不愿承认的事实。
莫言看着云煦,半晌,冲进屋子,尽量让自己平静,“婆婆,我的朋友鼻子好像出了问题,什么气味都闻不出,与中的尸毒有没有关系?”
虔婆抬起头,用浑浊的眼睛看了看她,“这种尸毒先是封五感,让人失去所有的感觉,最后再死去,过程十分痛苦。”
“那,您是否研究出解毒之法?”莫言急了,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尸毒,对于尸毒她以前也遇到过,毕竟当年与老鬼一起也下过不少的墓,曾经中过尸毒。但她却万万没想到云煦中的尸毒竟然这么厉害。
早知道她可能先不管那个行尸先想办法解云煦的尸毒,可是现在拖延了这么久,而且他已经开始失去五感,之后还会怎么样?关键是她对于解毒一点没有头绪。
老虔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看她的样子莫言更急了,“到底怎么样,您说话啊,这是有办法还是没办法啊?”
老虔婆又看了看她,“点头是因为我有解毒的方法,摇头是这方法,……”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婆婆您说,要多少钱,或是要什么药材,只要您能说出来我一定给您找来!”莫言急道。
“我们村里那个中毒的小伙子是我的远房侄子,我也想尽快救他们。可是这药好找,药引太难找了。”老虔婆说完有遗憾的摇了摇头。
“您说,我去找!”莫言更着急了。
“这在别的地方可能很容易,可是在我们村子却难于登天。”
莫言被这老虔婆调足了味口,心中越是急她越是不直接说,但还不能发火,还得忍下这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婆婆,您就直说,倒底是什么,至于能不能找到,我去想办法!”
老虔婆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唉,需要处子之血,而且要很多,别的地方可能找到很多处子,可是我们这里,却很少而且都是孩子,只有陈忠家的女儿大些也才只有十岁,加上两个不足五岁的女娃,血最多够救一个人的。”
言下之意,云煦和那个村民两个之中只能救一个。
显然她没看出莫言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处女。
莫言听完心里第一次庆幸自己是个女人,以前很多时候她痛恨自己的女儿身,如果自己是男儿何必从小女扮男装?如果自己是男儿身也许就可以修习内功心法,可以修练高深的武功!如果自己是男儿身可以与自己那些兄弟坦诚相待,不必总是觉得对他们有所隐瞒。
可是现在,她真的在庆幸自己是个女儿身,因为此时此刻只有身为女儿身的自己才可以救他,那个自己最在意的人。
“婆婆,血的事我想办法,您先救你的侄子,我的朋友需要的血我去找。”莫言说着就想出门,但又停下脚步,“需要多少才够?”
虔婆拿出一个罐子,装满它就够了。
莫言接过这个罐子眉头皱在了一起,这个罐子虽然不太大,但要装满它,也要不少的血,难怪虔婆说要用三个女孩子凑,一个的话,要装满恐怕得把血放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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