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他们这些年纪大的老头子来说,这样的经历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怎么回事?刚才那一声惊动是什么?护山大阵怎么会突然的破裂?是不是有外敌侵入?”封家家主是这群人里面最为年轻的,上一次同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幼稚小童,所以对那时候的记忆并不怎么深刻,这时候,脸色苍白的连连发问。
在座的大长老面色铁青,手死死地握着椅子,抿着唇,一言不发。
二长老和三长老相视了一眼,脑海中同时闪现一个人的身影,顿时头皮发麻。
三长老身体颤抖了一下,最先控制不住的道:“她怎么又来了,我们这些日子安安分分的,那个女人怎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二长老深思道:“难不成是家族中的弟子有人惹到了她?”
这时候,理智还稍稍在线的二长老明显的想到了某位老祖护短的性子。
“谁会去招惹那个煞神?我看是她太过放肆,简直不把我们封家放在眼里。”三长老愤愤不平。
在场另外几人眼中都有愤慨之色,只是有的不明显,有的已经流露于表面,大长老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喝一声:“够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立马派人去迎接月老祖,有什么事情当面说清楚。”
封家家主听到这里才总算知道了之前的震动究竟是因为什么,他前番时候早就听说过玄门月老祖出世的事情,当然也听过对方的赫赫威名,只是一直没有碰过面,也就一直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可算第一回领教了月老祖的本事。
所以一听完大长老的话,他立马跟着说道:“本家主现在就派人去迎接月老祖。”
话一说完,立马有人被招了进来,封家家主仔细的叮嘱了几句,才叫那人离开。
只是那人离开之后,里面剩下的几人面色看起来都不太好过。
在这些人惶恐急切愤怒的时候,一挥手破了封家护山大阵的月流音并没有急着赶路,而是从芥子空间中取出了两名两枚魂牌,这两枚魂牌的主人自然就是北堂相陆和镜台法师。
用同样的手法牵引出了他们二人的气息之后,月流音顺着漂浮在半空中的两个透明身影,脚下速度极快的上了明鼎山。
另一边,封家一处僻静的屋子里面,一座等人高的穿衣镜面前,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男子面若春花,眉目精致,潋滟的桃花眼好似无时无刻都有水波荡漾,裸露的上半身肤色白皙如高山之雪,并不强壮,却也不会令人小觑,反而隐藏着一种巨大的能量,这一幕要叫外人看了,必然会感叹一句:好一个人间妖孽。
而这站在穿衣镜面前的就是封弦歌,封弦歌并没有像灰鸦口中说的那样,是被强行的带回了封家。
甚至于可以说,现在封家上下还没有人能够强迫于他。
如果封弦歌愿意,更甚者他可以直接将现在的封家家主赶下台。
只是这种站在万人之上的感觉并没有令封弦歌多么的得意,就如现在,看着镜子里面线条流畅完美而精致的身体,封弦歌脸上没有多大表情,声音清淡仿佛不经意间的说了一句:“看来这具身体快要支持不住了。”
话音才刚刚落下,原本白皙修长的身体上面骤然的出现了几条血痕,血痕出现的面积越来越大,仿佛要将这具身体四分五裂。
然而即使出现了这么分裂的血痕,伤口处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看起来怪异至极,可怪异的同时,又充斥着一种残缺的美感。
就在这时,封弦歌对面的穿衣镜里面出现了一抹和他一样,却又大不相同的黑色影子。
这么黑色影子最先如一场黑雾一般,然后慢慢的凝聚成了人形,最后变成了封弦歌的样子。
只是封弦歌的脸上永远挂着慵懒、漫不经心,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表情,而镜子中的黑色影子却仿佛将人的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同时展现在了一张脸上,有一种笑的时候阴狠,悲的时候高兴的相悖之感。
对于镜子中的另一个他的出现,封弦歌脸上并没有多大的诧异,又或者说自始至终他都知道对方的存在。
“净莲,这具身体快要承受不住我们的神魂了,必须得换一个壳子。”镜子中的人首先的开口。
但镜中人对于封弦歌的称呼却是另一个名字,在场若是有其他的玄门中人,尤其是净莲门中的人,便可知道净莲这个名字原本是净莲门的开派祖师的名字。
净莲门的开派祖师是玄门历史上一个非常矛盾的人物,可以说是他一手掀起了黑魔之乱,但最终黑魔被镇压也是源于他付出了魂飞魄散的代价。
而且,净莲门的开派祖师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便是玄门老祖月流音的二徒弟。
至于如今的封弦歌,可以说他既是净莲,但又不是。
当封弦歌的身份明确的时候,镜子中另一个他的身份是什么,其实也已经明确了。
封弦歌随意的笑道:“黑魔,你精心谋划了这么久,不是早已经准备了一具完美无缺的身体,现在刚好可以将那具身体送出来,便可以立马替代现在的残缺品。”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我看被抓来的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和尚就很适合,净莲他和你的渊源颇深,不如就用他的身体。”黑魔先是一言否决,紧接着又像是提建议,又像是试探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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